“喂喂!快跑!天上的箭落下来了!一个玄仙级的怪物为什么会被一个金仙操控?”
“你问我我问谁?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让他好看。”
“算我一份!一定让他见识见识上古大妖的厉害。”
“抽皮扒筋白斩肉,刀剁油炸炸丸子!你选哪一个?”
“我哪一个都不选!快点跑,后面那几只怪物要追上来了。为什么会说道吃的上面?等等!你说的不会是……。”
“不错!别让我有机会,否则我一定把他下锅吃了!”
蝶衣疯狂的宣言似乎起到了作用,后面追赶的怪物慢了一些,让两人成功的逃离。
半天前,张心语和蝶衣来到琉璃的部落外围,当时张心语表示要见琉璃大巫,被一个金仙巫族毫不犹豫的拒绝,估计这几天是蝶衣的生理期,脾气比较暴躁,在加上被一个金仙藐视愤怒之下直接出手,结果谁知道那个金仙不但没有受伤,反而释放出了五只玄仙怪物和十只大罗金仙的怪物,再加上几百位金仙的巫族,两人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两个堂堂的上古大妖被几百位金仙追着逃,想想就有些搞笑,当然对于蝶衣和张心语而言,可以说是非常糟糕的遭遇。
“我都说了要调查清楚再过去,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来洪荒大陆,什么情况都不是很清楚,现在倒霉了吧!”张心语毫不犹豫的将过失推到蝶衣身上。
“哈!这怪我了?当初你不是也同意了吗?”蝶衣捏着拳头微笑的望着张心语说道:“你作为队长,队员犯的错不是应该你负责吗?”
(什么时候我成为队长了?)望着蝶衣的笑脸张心语决定不对队长的事情进行探讨,而是转移话题道:“洪荒大陆的发展出乎我们意料,从刚刚金仙对待我们的情形来看,现在的洪荒大陆根本就不待见天庭,甚至还有些藐视天庭。”
虽然知道因为十日焚天的缘故,洪荒大陆上的人对于天庭抱有一定的敌意,但是没有想到敌意怎么大,已经达到了算是恶意的地步,从一开始和金仙的交流对方话语中就充满了挑衅,恐怕从一开始就等着张心语或蝶衣出手,然后好出手反击。
十日焚天照成的后果比张心语想象的还要严重,巫族,不,确切的说是洪荒大陆上的种族对于天庭的怨恨已经积压了很深,如果一个处理不好,爆发战争几乎是肯定的事情,双方都已经绷紧了精神,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引发大战。
“是不是感觉很刺激!”蝶衣一脸兴奋的说道:“怎么多年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只要踏错一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恐惧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哦!我记得你说斗s!什么时候变成斗m了?”张心语头疼的望着兴奋的蝶衣说道。
“什么斗哎丝斗哎木的,完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自己也在笑哦!”蝶衣对着张心语微笑道。
“我再笑?”张心语一愣诺诺的说道:“不可思议,我真的再笑!”
不可思议!张心语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那种游走在悬崖边上的恐惧感让她感到了喜悦,是那种已经失去的东西再次在心中升起的喜悦。
恐惧,是的是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心语已经忘记了恐惧感,是什么时候开始呢?这种让人心惊胆战的感觉,这种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发出警告的恐惧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中她就失去了这种感觉。
是第一量劫从血海中活下来后,还是第一次封印了两个准圣后,还是和蝶衣联手引到了接引和提准圣人的道后。这些都没有让张心语感到恐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张心语做事都有了一定的计划,即使最坏的结果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即使没有详细的计划也会有大致的方向,所以在一次次事件中她并没有感到恐惧,因为结果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即使她本人没有注意,她的内心深处已经下意识的知道了结果。
这是一种傲慢,一种自认为掌握一切的傲慢,这是穿越者拥有的傲慢,一种无法抹去的傲慢,知道结局,知道大致详情,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其他人的努力,当她站在权力中心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中藐视其他人,无法抹去的傲慢使得心中的恐惧渐渐的消失不见,一种我能改变命运的傲慢让她不在恐惧。
没有目标,没有计划,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在洪荒大陆横冲直撞,稍不留神就会做出让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灾祸,这种感觉就如同两人刚刚成为金仙一样,拼劲一切在凶兽大劫中苦苦挣扎。
这种完全未知的事情,让两人心中再次升起了恐惧,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化成了喜悦,这种恐惧和喜悦混合的感觉,让张心语和蝶衣找回了两人最初的感觉,除了对方,世界上的一切都有可能是敌人,那是两个渡劫期妖兽在拼命挣扎后的感悟。
苣友好而不失礼仪的和路过的族人打招呼,即使没有修炼的凡人也一样,苣没有因为对方是凡人而失礼,以平等的语气和任何一个族人交流。
在和苣一起长大的族人眼中,苣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族人,一个天才,是他们的队长,可以完美的带领他们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们不知道苣的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穿越者。
和张心语那批被九头天皇计算的穿越者不同,苣是正通的穿越者,就是那种一觉醒来穿越了,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