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火焰随风摇摆,围着火焰年轻的男女尽情的舞动着活力的身躯,戏闹声在中整个城市响起,确认关系的少男少女们含羞的倾诉着思念之情。
这是祭祀之舞的前夜,明天就是祭祀之舞,张心语和蝶衣坐在一起望着活力十足的少男少女们。
“我感觉我真的老了,望着她们我竟然有种欣慰的感觉。呜呜呜!我还没有孩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张心语将心中的苦涩对着蝶衣哭诉出来。
蝶衣白了一眼说道:“你还有时间关心这些,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在找不到接触后土的办法这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
“安了!安了!”张心语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已经打听好了,明天的祭祀之舞后土会亲自出面主持,只要我们表现的突出些,后土就会发现我们,到时候她自然让我们去见她。”
“表现突出些!”蝶衣满头不解的望向张心语。
“明天会有比赛,只要我们在比赛中大展身手就可以了。”张心语微笑的望着跳舞的男女道:“本来这些比赛是为了让男人们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雄风的事情,不过明天就让我们去独占鳌头,虽然稍微有些对不起他们。”
“嗯!”蝶衣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听到蝶衣的声音,张心语奇怪的问道:“什么这个时候?”
“你看那边。”蝶衣伸手指着跳舞的男女说道:“你没有发现他们的变化吗?”
“变化?”张心语满头雾水望着跳舞的男女,任何望着蝶衣道:“不就是普通的巫族吗?我没有看出什么变化?”
“你啊!天天就知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蝶衣白了张心语一眼无奈的解释道:“你就没有发现吗?那些年轻的巫族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先天之躯,已经可以说是后天之躯,最多百年不到,以后再出生的巫族基本上都是后天之躯,洪荒大陆已经无法再诞生先天种了。”
张心语想了想道:“这种天地巨变带来的影响不是我们能够关心的,就是想管我们也没有那个实力,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是吗?”蝶衣低声说道:“以前你告诉我第二量劫的事情,我一直在思考量劫的起因,真的是因为仇恨吗?作为可以影响种族存亡的量劫,巫祖们真的因为仇恨就参加进去吗?”
“就拿十日焚天来说,那是整个洪荒大陆的怨恨,无数生命堆积出来的怨恨,即使在这样的怨恨之下,只是因为十金乌亲自负罪,巫祖们就取消了伐天之战,你不感觉太过儿戏了吗?”
“不不不!”张心语摇摇头,确定四周没有人偷听后回答道:“巫祖们之所以放弃伐天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想在那个时候和天庭战斗,或者说中整个洪荒大陆上所有的种族都不想在那个时候和天庭发生大战,十日焚天以后,洪荒大陆上所有的种族都损失惨重,普通的生命几乎死伤殆尽,有的种族几乎到了灭亡的边缘,这种情况下一旦和天庭大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种族可以幸免下来。”
“之所以会决定对天庭发起战争也是因为害怕,害怕的不是天庭而是洪荒大陆上的其他种族,一旦反对伐天就要自己种族去承受其他种族的怒火。就是那种明知道不能发动战争,但是又害怕惹怒其他种族连累自己的种族,只能假装着对于真正要做的事情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即使巫族也不敢保证可以压制其他种族的怒火,也只能选择最坏的结局。”
“而这个时候十金乌亲自请罪,正好给了巫族一个台阶,巫祖们就顺着台阶下来,其他种族自然也跟着巫族。而现在却完全不一样。”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基本是在十日焚天中损失都已经恢,各种种族也都恢复了大部分元气。但是没有人忘记十日焚天的仇恨,尤其是在那些经过十日焚天的人而言,对于天庭妖族的恨几乎充满了内心,而这股恨意肯定传播到了找你整个洪荒大陆,现在的洪荒大陆可以说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天庭搅个天翻地覆,一旦天庭有人开头,之战争几乎可以说无法避免。”
说完张心语脸色黯淡的望着天空,这两年来,张心语和蝶衣在洪荒大陆只要亮出天庭的身份,就会受到各种脸色,即使在洪荒大陆占山为王的妖族见到两人也没有给她们什么好脸色。现在的天庭妖族在洪荒大陆上可以说没有任何威严。严然有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感觉,即使同为妖族的同类也对于天庭充满了不满。
蝶衣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她已经不能再帮助张心语什么了,刚刚她就已经差点越过了底线,一旦她越过底线恐怕就有人来取她的性命吧!那是她们永远无法抗衡的阴影,是一张已经覆盖了诸天万界的网,所有的生命都在中这张网中,她多么希望张心语能发现她的想法,然后在这张网上撕开一个口子,为她们争夺一条活路,可惜她最重要的信息也被无视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蝶衣在张心语回过神来前问道:“你能阻止一次,还能阻止两三次,四五次不成,如果不能消除洪荒大陆对天庭的怨恨,你所说的量劫早晚都会发生。”
“这些我当然知道。”张心语低声说道:“与其堵住他们的怒火,不如消除他们的怒火,只要让这股怒火发泄出来就可以了。”
“与其堵不让疏吗?”蝶衣接着问道:“这可是整个洪荒大陆的怒火,你打算怎么让他们流着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