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诞生了混沌魔神,混沌魔神中的盘古劈开了混沌,混沌一分为二,清气上升化为天,浊气下沉积成地,盘古身躯变成大地演化万物。
这个传说唯一矛盾的地方就是,既然浊气已经聚积成地,盘古为什么还要化身成为大地?既然已经拥有了的大地还要在上面覆盖一层大地,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在掩盖什么?在隐瞒什么?
传说中的故事已经无法证实,唯一知道的就是洪荒世界是诸天万界的起源世界,是盘古身体演化的世界。
而盘古是诞生在混沌中的众多魔神之一,可以肯定混沌非常大,在被一分为二的后会变得更加广阔,能容下洪荒世界和无数的异世界需要多么广阔已经无法描述。
从整个异度空间来看,以洪荒世界为中心加上围绕在四周的异世界,也不过只是占据了异度空间的一小部分,而异度空间的边缘在哪里无人得知,穿越异度空间后是什么样的世界?甚至异度空间是否有边界都是未知数?
张水峰脑中不断的思考者这些平时不会在意的事情,现在他不得不不断的让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如果他不这么做,在这无尽的虚空之中他变成一刻活化石,永远的漂流在这里。
在失去了以洪荒世界为坐标的异度空间中,放眼望去,世界只剩下了虚无,什么都没有?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空间的距离感,甚至连自己是否在移动都是未知。
张水峰不断的向前迈开步伐,一边行走一边数着自己走了多少步,如果身体不动用灵气行走,这这个一成不变的地方,他恐怕会认为自己永远没有移动,迈开步伐,感受双腿的移动是他唯一可以感受到距离和空间存在的证明。
张水峰没有疯掉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怀中的蛋,蛋中生命的触动成为了他心中唯一的依靠,理智的寄托,即使如此他也感到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在这没有一丝变化的世界中不计年月的活着,即使无情无义的仙人也会疯掉。
从一开始的冷静,烦躁,愤怒,疯狂,最后变成麻木,只要有一丁点的变化都可以吸引全部注意力,只是追随着心中唯一的念头不断的前进,已经忘记了声音,忘记了语言,忘记了时间,只剩下了前进这唯一的执念,当这股执念也被无情的世界碾压粉碎后,就是心死的那一刻,当心死掉后,不管你是大罗金仙还是凡人,只不过是留下的一堆行尸走肉罢了。
当一个人被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二十四小时就会疯癫,但是要让一个仙人疯掉到底要过了多久?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亿亿年?在这无尽的时间长流中爱情,亲情,友情,愤怒,怨恨,甚至连疯狂都一点点的从内心处剥离掉,最后只留下空无一物的躯壳。
自己极限到底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每当认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然后下一秒有超越了这个极限,就像参加一个看不到尽头的马拉松一样,每当认为自己将要倒下的时候,身体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倒下。
极限到底在哪里?已经不需要答案了,在这没有一点点变化的空间中终于出现了一点变化,即使只是微弱的一点点也吸引了张水峰全部的注意力。
在那遥远的地方一闪而过的亮光吸引了张水峰全部的注意力,犹如飞蛾扑火一般,不要命的像那光芒飞去,即使是迎接死亡也要抓住哪一丝光芒。
当光芒出现在眼前,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张开那已经忘记语言的双唇,双手小心翼翼的伸进光芒之中。
手中传来柔滑的温暖,小心翼翼,犹如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温柔的将光芒撕开,光芒中一个同样留着泪水的人紧紧的盯过来。
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伸出手,生怕眼前的情形是一碰就散的幻觉,指尖稍微接触一点又慌张的分裂,一点点确认对方的存在,一点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十指紧扣在一起,抓住那唯一的温度,丢失的感情向洪水一般涌出,双唇饥渴难耐的念在一起,不顾一切的将对方紧紧的抱住。
两个本该绝对对立的人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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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中走出,身后的黑洞慢慢消失,刺眼的光芒照在眼中,蝶衣伸手放在额前挡住刺眼的阳光,眼中没有一丝不满和愤怒,只是犹如寒冰一样的冰冷,看任何东西都犹如蝼蚁一般。
“真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充满遗憾的声音响起。
本不该出现的人突然出现,让蝶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然后警戒的望着来人。
苍白枯萎的长发,禁闭着双眼,将死之人一样苍白的面孔,一身暗紫色的衣裙,犹如站在死亡中的女神一样,即美丽迷人又充满了绝望,让人想要拦在怀中怜爱又想要逃离她,这是一个充满矛盾一样美丽的女人。
“命!你还没有死?”蝶衣警戒的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对方是唯一需要警戒的人。
命向前踏一步,蝶衣向后退一步,不管如何两人之间都保持着最初相见的距离,即使面对准圣也不成畏惧的蝶衣,这一刻却不断的对着一个金仙后退。
见此,命停下了想要接近蝶衣的企图,无奈的说道:“我这个人就是命硬了点,怎么都死不了。你不用如此忌惮我!我有不会对你动手。”
蝶衣毫不放松的盯着命,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极限,不管命如何表示友好都无法让她有一点点放松。
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