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儿不解道:“那主婢拜了菩萨,出了殿门,与罗汉殿有何瓜葛呢?”
娑娜突然在一旁道:“宝儿,寺庙可有规矩,进了第一次,就不能进第二次了?”
张宝儿摇头道:“没有。”
娑娜公主接着:“既然没有,就有可能再进去一次。”
张宝儿盯着娑娜:“这么,你是怀疑慈悲大师了?”
娑娜若有所思道:“你记得你过,慈悲大师对女施主不敢斜视,有迎无送。那为什么当老员外问他主婢两人的行踪时他马上,看见两个女子沿山下去了。就是,他要引导众人搜山,拖延时间。到了第二天,本来已经搜寻过的婢女坑,却出现了两只绣花鞋,这难道不奇怪吗?”
张宝儿一听,犹如拨开五里云雾:“你的推测有道理,但没有人证物证怎么抓人呢?就算凶手真的是他,他不承认我们总不能逼供吧?”
娑娜一听也傻眼了,推测归推测,办案归办案,现在必须拿到人证物证才行。
张宝儿突然灵光一现,哈哈笑道:“我想到办法!”
江桐赶忙问道:“什么办法,快!”
“我去找两个女子,上山烧香。然后派人暗自跟踪,一旦现女子不见了,马上就把慈悲大师抓起来进行现场搜查,看他能做什么手脚蒙混过关!”张宝儿洋洋得意道:“我听魏先生过这一计,这叫引蛇出洞。”
江桐听了点头道:“的确是妙计,不过……”
“不过什么?”
江桐一本正经道:“你找的那两个女子,若是遭了毒手怎么办?你如何向她们的家人交待?”
江桐的不是没有道理,张宝儿顿时傻眼了。
江桐笑嘻嘻道:“这里有两个现成的女子,何须到外边去找。还是让我和影儿亲自走一趟吧。”
“这怎么能行?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张宝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坚决不同意。
江桐见张宝儿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很是受用,她笑着道:“你忘了吗?我和影儿可都是有武功的,一个老和尚有甚担心的?再了,我们还可以让华叔藏在暗中,有什么不妥,华叔随时可以支援我们!!”
……
一切布置停当,选了一个节日,张宝儿等人假扮香客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到了日落西山,天边还挂着一抹余辉时,山上渐渐冷清起来。
这时,从山脚下走来两个女子,从打扮来看,是刚刚办了丧事的民家少妇。走在前面的女子,身着麻衣白裙,头插白花,满脸泪痕。旁边有个姑娘搀扶着她,手里提着香篮。
不用问这两人正是江桐与影儿。
两人跌跌撞撞走到罗汉殿门前,江桐呜呀一声,哭倒在门口。
这时,正在庙中的慈悲大师赶忙走到门口,他不马上去搀扶江桐,而是向山下左右扫视了一番,才弯腰伸手去搀扶她。
江桐赶忙把身子一缩,脱开慈悲大师的手,:“影儿,快来扶我!”
慈悲大师连忙转口:“贫僧以为施主昏倒在地,失礼了失礼了!”
江桐在影儿的搀扶下,扑跪在香案前的蒲垫上,一声哭一行泪地诉泣:“我的命好苦哇……”
影儿摆开供品,点燃香烛,交给江桐。
江桐虔诚地拜了三拜,:“菩萨神明,保佑我夫在天之灵渡过苦海,早日投胎,奴家祈愿下世再与你陪伴……”
慈悲大师听了,也声音哽咽地念起:“阿弥陀佛,保佑施主阖家平安!”
念完,点燃三炷香交给江桐,:“施主不必伤心过度,老僧替你度亡灵,让你夫离开地府进入西天极乐世界。”
江桐听了感激地:“多谢师父。”
当江桐正要举香膜拜时,慈悲大师:“且慢,那是祈福求财的蒲位,施主要度你夫亡灵,请到香案旁边的蒲位跪拜。”
影儿扶着江桐,一起走到旁边一块蒲位上双膝跪下。慈悲大师拿起一只铜铃,在两个女子头上轻轻摇了几下,随着铃声,他念念有词。
突然,“哐当”一声,两位女子跪拜的蒲位晃动了一下,两人跌入了一个黑洞洞的深坑,地面上瞬间又现出平坦的蒲位。
慈悲大师面对刚刚生的事视而不见,依旧一边走一边摇铃念经,一直走到门口,现没有人来,突然向门口处一块石板冲去。他掀开石板,下面有个洞穴。慈悲大师跳进洞穴,移动石板盖住洞口,点燃一根蜡烛,顺着洞下只及一人高的道走去。
只见地窖中间悬空摇动着一只大网,网中正是两个挣扎的女子。
慈悲大师把蜡烛放好,望着大网嘿嘿阴笑了两声:“施主莫要挣扎,我会来帮你脱离大网的。”
慈悲大师一边解开网绳,一边,“好可怜啊,这么好看的姐,年轻轻就没了丈夫……”
“快放开我!”江桐大喊道:“坏蛋,野僧!”
“嘿嘿,你骂我坏、骂我野,等会儿你会知道我坏在哪里,野在哪里!”
“拍”的一声,江桐伸手到网眼外,给了慈悲大师一个耳光。
慈悲大师气得伸腿向网上踢,又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刃,对准江桐:“乖乖地顺从我,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慈悲大师的话还没完,江桐已用刀割断网绳,跳落在地上,摆开架势道:“野僧别猖狂,看本姑娘来收拾你!”
慈悲大师也是有功夫的,但哪里是江桐和影儿的对手,若不是依仗掌握机关,不时放出暗器,他早就束手就擒了。
这时,影儿对江桐道:“姐,你快沿那通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