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不是风迁吗,你不是一直都在找那传说中仙人的宝藏吗,这次又是骗了哪家大户子弟啊,让他出钱和你在这云梦泽内冒险,若是出了事情,可别像两年前人家的长辈找上门来,如丧家之犬的逃跑了!”
有人认出了风迁,顿时讥笑道。
风迁的逸事在天极城中许多人都知道,这个人不务正业,整天在琢磨进入云梦泽内寻找仙人留下的宝藏,被人视为得了臆想症。
两年前他在黎氏商队内做护卫,成功的忽悠了一名大族子弟,让其出钱购买辟瘴丹、招募护卫进入云梦泽内寻找仙人宝藏,结果遇到了一群巨鳄,那名大族子弟和一帮护卫被鳄鱼吃的干干净净,风迁却是命大的逃了出来。
后来走漏风声,被人家的长辈寻上门来,吓的风迁连夜跑出天极城,从此不知去向。许多人还以为他从此不会在回来,没想到今天又看见了他。
有人知道他和李道在一起,揶揄道:“我看到他和一名气质不凡的青年在一起,那人明显的是大族子弟,肯定是又被他忽悠来的,风迁你还真是习性不改啊,这云梦泽内有没有仙人宝藏还不知道,但你这是要将人家谋财害命啊!”
“黎芳姑娘,这人可是心术不正啊,上次祸害了人家大族弟子,可是为贵商队惹下了大麻烦啊,此人却一声不吭的跑掉。如今又回来,故技重施,怎么令尊大人还是让他加入商队呢,这可是惹祸上身啊!”
黎芳厌恶的看着风迁,说不出的讨厌,她是从心底的厌恶风迁的这幅尊荣,生的獐头獐脑,模样猥琐,简直就是一只肮脏的老鼠,总是会坏了一锅好汤。
特别是总用一副色mī_mī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要吞了自己一般,黎芳的身上便会生起疙瘩,如同被臭虫爬过,说不出的恶心。
这杜姓青年献给她的极品东珠,居然被他鄙的一钱不值,这让黎芳心中恼火难耐,恨不得上去将风迁的嘴巴给用针缝了起来。
只是有人问话,却是不得不忍住怒气,回道:“这可是不能怪家父啊,我们商队在商言商,风迁拿出了大笔的银子,家父也是不好拒绝啊,否则以后在天极城的名声就不好了,人们会说黎氏商行没有商德可言,这可是对家父大为不利的啊!”
“原来如此,看来风迁你这次又是骗了一个有钱的大傻子,难怪在这里不屑的嫌弃杜兄的极品东珠,看来身上有好东西啊,不如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下,开个眼界如何?”
那名武者嗤笑的盯着杜姓青年,他这是看热闹不怕事大,有心的给杜姓青年心中添堵。
“哈哈哈哈!”
“有点意思!”
人群中许多人都笑了起来,显然很多人都看不惯杜姓青年,风迁虽然讨厌,但是用来恶心杜姓青年最是合适不过。
杜姓青年脸都气白了,风迁的不屑让他心中愤怒之极,坏了他的好事,更是让这众多武者讥笑他,面子不由有些挂不住了,暴怒道:“好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居然是个骗子,敢开涮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去,给我将他拖出去,把他的牙齿全部给我敲掉,看他以后还敢大言不惭!”
杜姓青年身旁的两名中年护卫顿时冷冷的走了过来,要捉拿风迁。
这两名护卫一个是六品修为,一个是五品修为,很是不凡,风迁才区区三品武者的实力,根本就是蜉蝣撼树,不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他很淡定,似乎根本不怕两名护卫。
见此人如此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两名护卫顿时大怒,一人手持一条软索抽了过去,另一人则是双手成爪,真气涌动朝风迁的双肩抓去。
帐篷内顿时鞭影闪动,气流狂涌,烛光被强风吹的一闪一闪的,将要熄灭。
风迁的身上此时却闪现了一道白色的光芒,缭绕在他身上。
两名护卫的攻击落在风迁身上,荡起一阵涟漪,风迁丝毫无损,讥笑的看着二人。
“这不可能!”
“怎么回事!”
两名护卫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的攻击如同陷入泥潭,软绵绵的没有对风迁造成一丝的伤害。
风迁冷哼一声,绿豆大的双眼眨动着,似乎是偷到油的老鼠一般,充满着得意之色,哈哈大笑,语气狂妄的说道:“继续打,朝爷的身上打,拿出你们的实力,不把爷侍候的舒服了,你们就不是爹娘养的!”
“可恶!”
“小子你找死!”
两名护卫脸上血色上涌,如同激怒的公鸡,被风迁这样的讥讽,简直是奇耻大辱,对方不过是一名三品武者,敢这样的侮辱二人,简直是厕所里面点灯笼——找死!
那名六品武者用出自己巅峰状态的实力,鞭子被真气灌注的如精铁一般的坚硬,狠狠的朝风迁袭去,这一鞭子力道何止万斤,如果被击中,风迁肯定是全身骨骼被震的粉碎,死的不能在死。
而那名困龙境的武者,则是双爪变的漆黑一片,爪尖处泛着点点白色真气,他朝虚空一扫,顿时两道巨大的爪影朝风迁的脖子抓去。
“裂空爪!”
人群中有武者认出了这一式武技,不由惊呼道。
显然此招非常的厉害。
两名武者疯狂的施展绝招攻击风迁,风迁依然是那样毫不在乎,似乎眼前的攻击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帐篷内的诸人,包括黎芳在内,都被风迁这种狂妄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装逼不是这种装法的,难道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