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一听,赶忙问缘由。
原来,从昨日中午开始,淮安河前头水道不知何故开始慢慢积聚船只,堵塞了通道,行船速度一缓再缓,犹如龟行,今日头午开始,已经停在了河道上,再也挪不动一步了。
沈荷听后,便心焦不已,与小翠雇了辆马车来到河道边上,果然,站在岸上放眼望去,前头河道密密麻麻停满大小船只,后头还不断有新的船只上来,整个河道竟一齐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沈荷从旁边人的口中打听缘由,原来前头数里之外入京的最后一道闸漕口竟被官兵封闭了,无论官船民船,一律不予放行。不止水路,陆路据说也是如此,通往上京的唯一一条官道也已被封。
至于缘由,近旁船只上的人各说纷纭,一时也没个定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京城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沈荷与小翠眼见通行无望,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疏通河道,只得又回到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