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中,中间的中。”
“我靠,这名字也是没谁了!”师姐弟二人一脸无语。
对于两人的反应,祖中只能摊摊手,表示无奈。
“你父母为什么给你安个这样的名字,就不怕人削你啊?”谢一见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起了祖中名字的由来。
“我哪知道,我哥还叫祖尚呢!”
“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祖下?”范太平也插了一句。
“这个倒是没有。”
照祖中所说,他这房子应该还住着他哥的,但二人在别墅里转悠这么久都没看见人,于是有些奇怪的追问着祖中。
“我们转悠了一圈下来,怎么没看到你哥和你父母?”
“我父母我都不知道他们长啥样,据我哥所说,是去环游世界了。”祖中苦笑道。
“啊?怎么可能?”谢一见明显不相信,双眼微眯疑惑的看着祖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十岁生了场大病,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只有我哥陪在身边,从没见过我父母,说不定死了吧。”这时祖中有些不耐烦了。
本来还想再问多一些,了解多一些的,但听到祖中这样说,谢一见也很识趣的闭了嘴。
经历了一场大战,大家都很累了,祖中交代了一下洗澡房每个房间都要,然后弄来一些衣物给他们换洗,就自己一个人去睡了。
日出东方,约莫上午10点时分,别墅之外迎来了两位熟悉的身影,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简约阳光,这不正是先前就拜访过一次的王正阳和他的保镖吗?
若是放在平时,他们挑这个点过来,祖中刚好起床,不过现在的话,祖中正睡得酣甜,哪里有空管他们。
“闲事佬!闲事佬在不在!”王正阳的保镖扯了扯嗓子,对着别墅内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是没有回应,门外的二人再度打算走到里面去敲门,刚要抬腿往前走,一条大狗缓缓走了出来,对着门外的二人吠了吠,然后直接盘在大门中心,双眼死死的看着门外的王正阳二人,大有拦路虎的风范。
又是这条拦路狗!想到上次就是被狗赶了出来,王正阳便是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现在怎么办,老大?”
此时的王正阳脸上表情也阴晴不定,像他这种身份,连吃两次闭门羹,心情可想而知,估计在心里问候了祖中全家一遍了。
不过他们没有打算就此放弃,于是王正阳再次命保镖朝别墅喊去。
“闲事佬!闲事佬在不在家!闲……”
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只拖鞋,旁边的住宅楼里探出一个头,对着地面上的王正阳二字就是一顿臭骂。
“丢雷楼某,俩大男人一大早找什么咸湿佬,吵死人了,好好的周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丢雷呀!”
骂完之后,“呯”的一声,那人把窗关上,还把窗帘放下了。
俩人这时反应过来,皆是涨红了脸,因为他们不是本地人,粤语说得不太标准,然后被人误以为自己在找咸湿佬,语言上吃了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打听的时候也有被误会过,吓得人家以为自己是变态,躲得远远的。
得亏之前跟卖酒的卢老板再三确认自己要找的是闲事佬不是咸湿佬,不然乐子就大了。
“在这里等足一天,我就不信等不到他。”王正阳脸色有些不悦,站在原地,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见到祖中是不会走了。
虽然他已经这么决定,但没多久王正阳接了一通电话,他只能打消了等一天的这个念头。
电话那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王正阳跟保镖急急忙忙的开着车离开,找闲事佬的事就先作罢。
与此同时,北方某处住所之内,一男子瘫坐在沙发上大口灌了半壶酒下肚,对面站着一个长着牛头,身材极为强壮的鬼怪。
若是祖中此时在场,肯定激动无比,因为那男子跟他长得有五分相似,只是气质之间饱经沧桑,犹如浪子一般,与祖中的气质格格不入。
“此事事关阳间生死,希望你能分得轻重。”
牛头的语气平淡且威严,好似忘了自己其实是来拜托人的。
“不去不去,又没钱拿。”男子摆了摆手,又喝了一口酒。
“人间生死岂是金钱所能衡量?”牛头见男子这般顽固,语气之中略微带了一点恼怒之意。
“别跟我扯什么天地大义,说了不去就不去。”
男子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当即就要赶客。
“你当真不来?”
“说了好多遍不去了。”
见男子态度这般坚定,牛头也便不再过多逗留,转身凭空撕开一道裂缝,抬脚踏进去之后,回头对着男子冷哼一声。
“那就让羊城生灵涂炭去吧。”
“你说什么?!”
听了牛头的话,男子一个箭步从沙发上来到正在粘合的裂缝前,伸手一捞,可惜晚了一步,牛头还是走了。
玛德,被套路了!男子愤愤的锤了一拳,抬头往南边方向看去,自言自语道:“老弟,先挡住别死掉了啊。”
睡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傍晚时分,一道倩影出现在了别墅之外,那女子驻足在大门之外,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开心跳到迷迷糊糊地便过去……”
一阵铃声响起,把祖中从睡梦中惊醒,迷糊着摸起了手机,按下接听,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
“闲事佬,我现在在门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