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青动作敏捷的跳了起来,一脚踹倒那张她原本坐着的椅子,跳到离白耗子和河马两步远的距离,幽幽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春青的动作惹怒了白耗子和河马。
河马啪的将筷子在桌上一拍,力气大的将桌子上的茶杯震得哗哗作响。
“妈的,老子花了钱,老子管你是谁,从今儿起,你就是老子的了。”河马指着春青的鼻子说道。
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敢对嫖客发火的。
白耗子瞥了春青一眼,说道:“不就是烟雨楼里的卖唱姑娘嘛,别跟大爷说你卖艺不卖身啊,大爷不吃你这一套。大爷我有得是钱,只要你把我们哥儿俩伺候好了,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烟雨楼的卖唱姑娘?
“宋静若告诉你们我是烟雨楼的?”春青问道。
白耗子和河马相视一眼,白耗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难道姑娘是芙蓉坊的?”一边说,一边两眼扫视春青的胸部,满脸色相,就差流哈喇子了。
芙蓉坊的姑娘可是既卖艺又卖身啊!
河马发出一声淫笑。
春青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她这样的身材感兴趣。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招魂幡那样的吗?
不对,好像世子爷也对她的小金橘比较感兴趣。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春青咬了咬牙,将思绪拽了回来,冷静的说道:“我想两位误会了,我是宋静若的大嫂,宋徽的夫人。”
这下知道了吧!
说罢,春青等着眼前俩人被吓得跪地求饶。
她世子爷相公现在可是大将军呢!
白耗子和河马又相视一眼,白耗子阴测测的笑起来,“你要是静若的大嫂,我还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呢!”
“那我就是大舅哥咯!”河马仰头大笑。
面对白耗子和河马的一脸流氓相,春青顿时有些慌了。
先前她能镇定自若,就是她自诩,这俩人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才敢如此放肆。
一旦她说出实情,他们自然不敢乱来。
谁敢惹堂堂镇国公府世子夫人,更何况宋徽现在还统领十万大军呢!
可她忽略了一点,显然宋静若早就打好了招呼,这俩人怎么会不相信宋静若而相信她呢。
现在局面完全不是春青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宋静若根本就是要往死里坑她啊!
难道我春青就要被这么俩面目可憎的人糟蹋了?
忙了整整三个月,宋徽终于和沈泽明联手,让张世荣心甘情愿的给皇上上折子,主动提出和亲。
接下来就是选谁去和亲,这就不是宋徽操心的事了。
无事一身轻,宋徽策马扬鞭朝镇国公府飞奔而去。
做了三个月的和尚,今儿晚上一定要开上他个八度九度才行。
小宋徽也雄心勃勃的等着一展风姿。
马不停蹄回到明志堂,宋徽却没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媳妇。
“大奶奶呢?”
“二小姐请大奶奶去八珍阁吃饭了。”白芷禀报。
静若请春青?
宋徽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干脆起身直奔八珍阁。
翰墨轩里,春青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望向白耗子和河马,不过,她的目光最终被站在白耗子和河马身后的白露吸引。
天!
你家大奶奶我都要被这俩sè_láng给糟蹋了,你怎么还有功夫挠痒痒啊,还挠的这么气定神闲的。
春青绝望的看着她可爱的小白露。
就在春青心底一阵哀嚎,应该带白芷或者白芍出来而非白露的时候,她眼前突然一亮。
白露摸出了那两根手臂粗的甘蔗!
而且,她可爱的小白露把那两根甘蔗挥了起来。
春青心底顿时欢呼。
不行,我得赶紧说点什么来吸引这俩货的注意力,好让白露趁机下手。
春青冲白露眨了眨眼睛示意,你等我信号。
白露接到春青的讯息,立刻亦朝春青眨眨眼,以作回应。
不过,在春青看来,她根本不是在眨眼,完全是在抖脸。
白露抖完脸,春青正要张嘴,就听得一声巨响,吓得不禁一个哆嗦,向后踉跄几步,扶着背后的桌子站稳。
桌上放着一套备用茶杯,春青手一滑,茶杯噼里啪啦碎在地上。
“啊!”
白露气沉丹田的吼了一声,一手挥着一根甘蔗,跳起身来,直朝白耗子和河马的后脖颈子砸去。
春青不知道白耗子和河马是被白露的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吓得还是被那甘蔗砸的,总之等她回过神,那俩货已经趴在地上了。
而且,他们身下就是她刚刚打碎一地的瓷片。
白露乘胜追击,挥着她的甘蔗棒子,在白耗子和河马身上一顿乱打。
并且,始终保持那惊雷般的喊声。
不是说等我信号吗?
春青愣了一瞬间的神,就飞快的加入了白露的行列。
不过,她手里拿的不是甘蔗,是她从背后桌上抄起来的鸡毛掸子。
还好提前吃了三个包子,要不哪有力气呀!
猫在翰墨轩窗外大树上的暗卫望着屋里的景象,嘴角一顿狂颤。
世子爷,您确定大奶奶需要奴婢的保护?
这简直彪悍的没天理啊!
就在春青和白露努力发挥着浑身的洪荒之力时,翰墨轩的门“啪”的被一脚踹开。
难道这俩货还有帮手?
春青嗖的转头去看。
就看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