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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酒盏,容量比后世的小茶杯也少不了多少。
一盏剑南春,就得有二三两。
杨修看刘璋一饮而尽,也只得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咳,阿咳。”喝得有些猛了,这酒又烈,把杨修一下子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惹得大堂内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剑南春杨修也不是没喝过,但以前没有喝得这么猛过,以前喝的也没有今天这个酒冲劲儿这么大。外面很多酒贩子,经常往酒里兑水,所以,很多市面上卖的都不怎么纯正。
“好酒!”杨修硬着头皮,叫道。嗓子火辣辣的,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可是也正是酒的烈性,刺激了年轻书生的狂放出来,无视大家的嘲笑之声,杨修大叫一声:“好酒,满上再来!”
“呵呵,德祖兄,悠着些,美酒要品,这酒要是如刚才那般,酒到杯空,我倒不是怕诸位醉死,我是怕这州衙要被喝破产了。”刘璋急忙笑劝道:“慢慢喝,边吃边喝,小口抿着喝,这样才能喝出味道。来,你试试,还有拓跋部的诸位,也都试试。”
杨修端起酒盏,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果然,酒香悠长,不像刚才那么火辣辣的难受了。看来这个刘璋,果然是个吃货,于这吃喝一道甚是精通,外间所传没错阿。杨修立即又想起本次出使的使命来,放下酒盏,朝刘璋又拱了拱手,道:“刘益州,非是修聒噪,实在是若不得刘使君准话,修酒饭难香,请大人怜悯。”
“德祖,你这话说得也太恳切了吧,就这点小事,就让你茶饭不香了,至于吗?再说了,我不是早就回复了朝廷,我已经答应了要去西域重建都护府,你们着急个什么劲儿,一天两天的,催起来个没完。难道就这么信不过我刘璋?”刘璋有点儿不高兴了。朝廷三番五次来催问刘璋,何时去重建西域都护府。刘璋觉得很烦啊,你管我什么时候去,我想去的时候自然就去了。
“刘使君,非是朝廷不信使君,而是现在马超在西域弄得乌烟瘴气的,西域诸国已经投书到朝廷了,要求朝廷出面主持公道。使君既然已经答应去西域了,何不早早去拨乱反正,廓清事实,替朝廷分忧解难,为大汉扬威域外。”
“喔,西域诸国竟然绕过我凉州官府,自己跑去找朝廷了,那这事就得朝廷拿主意了。既然西域诸国信不过我刘璋,那你们就别来烦我了,我很忙的,没那么多闲工夫应付你们。”西域诸国竟然跳过刘璋,跑去跟朝廷求救了,这是想干吗,分明没把刘璋放在眼里,或者干脆就是不信任刘璋。可是,你们西域小国,这智商分明成问题啊,难道朝廷还能绕过凉州,去处理西域的问题吗,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
“主公说的没错,既然西域去求了朝廷,那就跟我益凉没关系了,刚好我们眼下事务繁多,也腾不出功夫去西域,这下好了,有朝廷亲自处理西域问题,我们也可以放心了。”徐庶附和道。
“朝廷很容易处理的,直接给马超下道诏书,让他去重建西域都护府就好了,把他现在那个什么长史府改成都护府不就可以了吗?”庞龙调笑道。
“说得甚是,没想到这西域诸国挺替咱们着想的,知道咱们如今忙,所以就直接去找朝廷去了。”法正道。
大堂内,益凉的官员们,纷纷发表意见,表示很欢迎朝廷亲自去处理西域问题,对西域诸国绕过凉州直接去找朝廷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赞赏。
杨修听得哭笑不得。
这益凉上下,话里话外都透着酸气,自己本想以此事来催促刘璋,没想到刘璋倒摆上谱了。他也不知道为啥西域诸国要跳过刘璋,直接跑去找朝廷。
“刘使君,诸位,修也不知道个中缘由。不过,朝廷既然委刘使君以西域大任,自然不会朝令夕改。朝廷也已勒令西域诸国,与使君通力合作,请刘使君以国事为重,不要意气用事。”
“听说曹孟德曾和刘备青梅煮酒,畅论天下,不知可有此事?”
刘璋根本没接杨修的话茬,突然扯起了闲篇。
杨修皱了一下眉头,“确有此事,前一段的事情。”
“未知这曹孟德是如何评价璋的?”刘璋笑眯眯的问道。
“啊?这个…曹公,据闻曹公…说…刘益州乃当世豪杰,可惜,就是有些恋家。”杨修吞吞吐吐道。
“德祖果然是谦谦君子。我听说曹阿瞒的原话是:刘璋不过一守户之犬耳,犬牙虽利,奈何恋家,当不得英雄。我说的可对?”
“…,具体如何,修也不得与闻,修也只是听的传言,使君勿用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我是想说:知我者,曹阿瞒也!我确实是个恋家的,可是我现在离家已经快一年了,你现在又跑过来,让我去西域。你可知道我那一双儿女,才出生没多久,还有我那老娘,也都上了年纪,正需要我在身前尽孝的时候。你现在跑来让我去西域,还讲不讲人道,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杨修没想到刘璋,东扯西扯,借题发挥,又扯到恋家孝敬老娘去了。没不让你孝敬老娘,没不让亲近儿女,你可以把老婆孩子连带老娘都带上,一起去西域阿。当然,杨修也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真的就说出了口。
“刘益州如今正当盛年,男儿在世,当执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如何能为儿女情长所羁绊。”
“德祖,所以说你还太年轻,书生气太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