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术,时间就飞过去了,年轻人的胳膊被用竹板固定好,白芷又让石中去熬了一些有利于年轻人内伤恢复的汤药。
直接用她空间里的灵药丸,药效太快,白芷怕惹出麻烦。
年轻人睡过去了,白芷嘱咐石中照顾他,有什么事情立刻去找她,便离开了。
她去了蓝府。
两天后就是月圆之夜了,可是好像,司马惊鸿那边没什么动静。是不是蓝子介给他用了什么新练制的丹药,把煞毒控制住了醢?
白芷来到蓝府外的时候,家丁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她。
“蓝子介在家吗?”
白芷问。
两个家丁看看她,想说什么,好像又不敢说。
“他病了吗?”
白芷疑惑缇。
一个家丁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不过,他应该不想见你。”
“啊?”白芷不明白了。
她狐疑地来到蓝子介卧房外面叩门。
“蓝子介?”
没人应声。
“蓝子介?”
还是没人应声。
白芷疑惑的把门推开了,就见一道蓝衣身影嗖的一下跳到了床上,用被子迅速地把自己盖住了。
“蓝子介?你搞什么鬼!”
白芷看到那人把整个身子都钻进被子里撅着屁股,连脑袋都用被子蒙住了,便走了过去。
拎住被角,直接一掀,可是那人把被子拽的死死的,她竟是没拽动。
“你、你、你赶紧走!”
是蓝子介的声音,没错。
白芷头皮一阵发麻,手揪着被子又拽,“蓝子介,你吃错药了?我找你有事,出来!”
蓝子介却不依,被子依然拽的紧紧的,撅着屁股,被子鼓出一个大包,“我不出去,你……你赶紧走!”
真是奇了怪了,白芷也是郁闷了,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
“喂,你疯了,我找你事,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客人!”
蓝子介被一脚踹趴了。
已经在被子里闷个够呛的他,脑袋露出来吸气。
“你要干嘛!”
白芷又好气又好笑,“蓝子介你属乌鬼的还是属王八的,你不能起来好好说话!”
蓝子介这才坐了起来,只是两道浓眉皱皱的跟两条虫子似的,蔫头耷拉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那天,司马惊鸿那个杀千刀的给他吃了一粒催情丹,还塞给他两个女人,他的清白之身差点儿就不保了。
不过还好,最后的最后,那渣渣王爷良心发现,又让人拿了解药给他,他才得以保住他的清白之身。
可是想想……
想想,自己的身体都被那两个老女人给摸光了看光了,呜呜,蓝子介就想哭。
他以后再没脸见他的小郎中了。
当然,白芷不知道这些。
“我问你,司马惊鸿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马上可就是月圆之夜了。”
蓝子介的脑子这才轰的一下,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好像,渣渣王爷,他没有犯病的迹象。
“不知道,别跟我提他。”
蓝子介又躺下了,一副他的事与我无关的样子。
白芷皱皱眉,这货不知道今天哪根筋不对,算了,司马惊鸿犯不犯病,关她什么事,他现在左拥右抱,说不定正快活呢!
白芷又走了。
转天一早,白芷去了药堂。那个年轻人,戒备心满满,她一进去,他便冷冷地瞟过来,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白芷也不理他,只顾自查看他的伤势,完毕后又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了。
石中跟出来,白芷交待了几句,正要离开。
这时,外面却有一副软轿停下。
轿帘一挑,一个身着紫色抖蓬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轻纱遮面,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然而这双眼睛,白芷却见过。
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有关于司马惊鸿的东西,她就会记的特别清。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他新娶的十六夫人。
但白芷不知道,她叫王兰月。
王兰月进了药堂,目光先在药堂里瞟了一眼,最后落在一身小郎中打扮的白芷身上,“你就是这里的郎中?”
“是。”
白芷冷淡地回。
王兰月吩咐随行的家丁,“把门关上。”
“是。”
那家丁是西南王府上的,但看起来对王兰月很是恭敬。他把房门关上了。
王兰月又对白芷道:“让你的人先离开一会儿,我要单独和你说话。”
夫人没当几天,颐指气使的驾势到是有了。
白芷用眼神示意石中去后堂,石中走了,王兰月将一锭银子放在白芷面前,“给我一种能让人女人和男人同房后,立刻怀上子嗣的东西,你是郎中,而且听说颇有些本事,相信你应该能做到!”
王兰月说话的时候,神情冷冰冰的,而且,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都带着一种煞气。
而且是誓在必得的那种。
白芷料到,她应该是想快点儿怀上司马惊鸿的的孩子,蓝子介说过,十六夫人因着那一千二百两银子,已经快要把自己卖了,现在想来已是狗急跳墙了。
白芷道:“不知夫人是要给谁用,这种药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的药量也不同。”
王兰月把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冷冷道:“我。”
白芷不动声色地,把纤长手指搭在王兰月的脉门上,她很快发现,王兰月的身体里存在避子丹的痕迹。
司马惊鸿不想任何一房妾室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