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我来吧。”
碧玉知道她在挖田契。
白芷道:“没关系,我自己来。”
碧玉便有些吃惊地看着白芷,小姐柔柔弱弱的,哪来的这把子力气?竟然自己挖起了田契。
白芷把田契挖了出来,又随手丢进了空间里。当然她没让碧玉看到,这一世的碧玉,她还不知道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本事。
“老爷来了。偿”
碧玉忽然低声提醒了一句。
白芷伸手捋了捋耳边散发,直起身形,李非正看到那一道柔美侧影,他有些失神。
曾经有那么个女子,他想得却得不到,而眼前这个从来不受待见的女儿,什么时候,竟是有了那女子的神情?
“青柠,皇上叫人送了聘礼过来,你过去看看。”
李非正温声说。
白芷淡淡地转头:“爹爹自已看了就好。”
李非正望着这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还有话想说,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白芷开了口,“爹爹,两日后便是女儿和皇帝大婚的日子了,女儿想去拜祭一下母亲。”
李非正赶紧应道:“好好,应该的,爹爹陪你一起去。”
白芷却凉凉地道:“不用了,相信娘她不想看到你。”
李非正立刻尴尬了。
“大胆,竟然这么跟爹爹说话,真是找打!”李青苹拿着一根鞭子出现,鞭梢对着白芷便狠狠抽了过去。
白芷不躲,任着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碧玉惊的大叫一声,“小姐!”
白芷不是不疼的,但是不挨了这一下,就不能教训到李青苹。她一手捂着手臂处受伤部位,一边疼的冷汗直流,“爹爹,女儿马上就是皇帝的女人了,您就看着她打女儿,不怕皇帝怪罪吗?”
李非正一听,额头立刻冒出冷汗,扬手便给了李青苹一巴掌,“混帐,你妹妹是未来的皇妃娘娘,你竟然敢打她,不想活了吗?”
李青苹脸上挨了一下,立刻便红肿了,扔下鞭子哭着跑了。
李非正对着白芷又是说好话,又是道歉,“柠儿,别跟你二姐一般见识,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皇上,爹爹这就给你去叫郎中。”
李非正满头大汗地走了,碧玉心疼地直掉眼泪,“小姐,等你嫁给了皇帝,一定要让皇帝替你报仇,他们真的太可恶了!”
白芷口里说了一句,知道,手指在伤处轻轻抚过,透着鲜红血印的鞭痕煞时流出了黑血。
李非正叫人去找了郎中过来,却见白芷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手臂上的伤痕正往外冒着黑血,白芷嘴里还喊着,“爹爹,那鞭子好像有毒。”
李非正一听,冷汗顿时又冒出来了,气的暴走,老二那个逆女,他非打死她不可。
“先生,你快帮她看看,赶紧帮她解毒。”郎中来了,李非正如遇救星。
这后天便是大婚的日子了,老三这个样子,怎么见得了皇上?万一皇上发火了,或者老三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状,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郎中看到白芷的伤口时,也是骇了一跳,“大人,这毒,这毒老朽也解不了,您还是请宫里的太医过来看看吧。”
老郎中说罢,背了药箱便走。
李非正拦都拦不住。
“这个逆女,一会儿非打死她!”
李非一边差人去宫里找太医,一边去李青苹的住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揪到院子里,“你个死丫头,你想害死你妹妹吗?你害死她,我们一家人都别想活了!”
李非正恨铁不成钢的一脚踹在李青苹后腰上,将她踹的扑通趴在地上。
“爹爹,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青苹疼得大哭,她只是抽了白芷一鞭子,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中毒’了。
李非正又是一脚狠狠地踏在李青苹的后腰上,“你还问!你在鞭子上抹了什么?你想让我们一家人都跟着掉脑袋吗?”
“爹爹,我什么都没抹啊!”李青苹哭着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青苹的奶娘见状赶紧过来劝,“老爷不要打了,会把小姐打坏的。”
李非正这才住了手,哼了一声气愤地走了。
宫里的太医过来给白芷诊治了一番,他也看不出她中的是什么毒,只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的给开了一些解毒的药。
可巧的是,这药一抹上,那毒便解了。
“真是太谢谢王太医了。”
李非正激动极了,王太医也没想到这毒真让他给解了,心里很是得意,“太人不必客气。”
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是,并非是王太医的药真的能解毒,而是白芷觉得闹的差不多了,自己吃了灵药丸而已。
李非正生怕白芷会把李青苹给她下毒的事告诉给皇帝,好言好语地哄了白芷半天,“女儿呀,爹爹会把你娘的墓好好地修缮一番,再给你添些嫁妆,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陛下呀!”
白芷一只手把弄着腕上的玉镯,漫不经心地道:“爹爹,不如把旧宅的房契给了我,什么都好说。”
李非正额上淌下一排汗,“这个……那旧宅是祖宗留下来的,传男不传女呀……”
白芷慢悠悠地道:“既然如此,女儿会不会告诉陛下就不好说了。”
李非正后背上的冷汗也下来了,一咬牙道:“好吧,只要你不把这件事告诉陛下,爹爹就把房契给你。”
白芷嘴角勾了勾,“女儿等着您拿房契过来。”
李非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