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尚未踏出庵堂,被右相夫人哭的心里烦躁极了。想要快点儿离开,却见右相推开庵门,慌慌地进来了,“女儿……”
右相是文官,不会骑马,他坐马车过来,比相王要慢了不少,“女儿,你不要扔下爹爹啊……”
右相虽然有两个女儿,可大女儿却是收养的,只有这个小女才是亲生的,眼看着小女就要落发为尼,右相心头大恸,忍不住也呜呜噎噎地哭起来洽。
相王的心被这一家三口搅的一团乱。
他不得不回过身形,向着那住持,“没有本王吩咐,任何人不准给她剃度,更不准收留。违者,便是跟本王过不去,就这样,都散了吧!”
相王说罢,看都不再看这几人一眼,又转回身形,白色身影径自离开了。
右相和右相夫人都松了一口气,有了相王的命令,他们的女儿便是想出家,也没有人给她剃度了。
住持自然不敢再给王绮丽剃度,虽说,佛门不受皇家管制,但也不敢明着跟皇室的人做对,主持对着王绮丽诵了声法号,“女施主,刚刚那王爷的话你都听到了,便是你想剃度,本主持也不能再为你剃度了,你且回去吧。”
住持转了身,再不理会王绮丽,顾自走了钤。
右相夫人过来扶了自家女儿,“绮丽呀,跟娘回去吧。”
王绮丽原本一门心思要出家为尼的,可是眼下,已经没有人为她剃度,相王又下了不准主持收留她的命令,她便只得随着右相夫人起了身,默默无声地跟着右相夫妇走了。
早朝之前
一身明黄,穿戴整齐,玉树临风的司马惊鸿,俯身再看了看他的小皇儿,小家伙早就睡醒了,正踢腾着小胖腿自己玩的热闹。
司马惊鸿低下身形,在小家伙白嫩嫩的小额头吻了一下,“乖儿子,父皇早朝后再回来看你。”
小皇子抬起晶晶亮的黑眼珠看了他一眼,破天荒的对他这个爹笑了一下。
那笑容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司马惊鸿望着这把眼睛弯成月牙状的小家伙,竟是怎么都拔不开腿了。
“乖乖,父皇想抱着你去上朝,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拾起小家伙的小胖手搁在嘴唇边吻了一下。
小家伙全身都奶香奶香的,就是这小胖手也像抹了蜜,让人亲不够。
白芷扑哧一笑,“还不快走,都三天没上朝了。你想让人说你儿子误国啊!”
司马惊鸿又在小家伙白胖胖的小肉手上啄了两下,才万分舍不得的松开,一抬眼,却又是看到了他女人,那丰腴饱满的身子。
才生完孩子的她,身材还没有恢复,又因为亲自哺乳,吃了很多下奶滋补的东西,肤色越发白皙,胸部也越发发达,瞅着那露出半截的白皙胸脯,他真想……
咳咳,嗓子咋那么干呢,身上也躁热的不行。司马惊鸿赶紧转了身逃似的走了。
就在他身形迈出寝殿的一刻,一行鼻血刷的流了下来。
他赶紧用手擦了,让人看见,他这皇帝的威严就没了。
“陛下,您留鼻血了!”偏偏李公公眼奸的很,一眼便看到了他伸手擦鼻血的动作。满脸震惊和紧张。
司马惊鸿只头都不回地说了一句:“没事!”便大步向着前朝去了。
明黄身影在龙椅上落坐,群臣山呼万岁,恭喜皇帝喜得贵子,国泰民安,各种好话,说的司马惊鸿心里高兴,一张俊脸上,那笑始终就没断过。
可是当皇帝宣布了小皇子名唤慕白的时候,群臣顿时一片唏嘘声。
“咳咳,这是说,皇帝爱慕皇后的意思吗?”
文武百官在下面交头接耳,“虽然皇帝夫妻感情好,可这名字……”
靠山王先忍不住了,出来奏本,“陛下,老臣认为这名字不妥。”
司马慕白,这样赤果果的名字,断不是一个小皇子,将来极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应该叫的。
司马惊鸿微微眯了眯眼,“靠山王,你说,皇儿应该叫什么?”
靠山王是武将出身,脾气耿硬,而且平素,我行我素,别人都畏惧皇帝,他却是不畏,他是真的认为这名字不好,但是具体哪里不好,他也不能说。
“臣认为,小殿下的名字,不应该这么草率就定下来。”
左相也出列了,“陛下,臣也赞同靠山王的话,小殿下即有可能是将来继承大统的人,小殿下的名字,应该有利于江山社稷的稳固和传承,又能洪福其天,还得带着皇子该有的霸气。“
“哦,那你说叫什么?”
司马惊鸿就知道这名字一定会引起朝臣的非议,只不过没想到,左相还把名字跟江山社稷挂上了。
左相道:“小殿下的名字,总要好好斟酌才行。”
“望陛下好好斟酌。”
群臣全部躬身站在司马惊鸿面前。司马惊鸿不由凛眉,“这件事容后再议,朕决定从今日起大赦天下,除了通敌叛国、谋反欺君者,一律释放。你们可有异议?”
“臣等并无异议。”
以左右相为首的文武百官,纷纷附合。
司马惊鸿很满意,他精神奕奕的眸子向着下面扫了一眼,“众卿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左相出列,“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说。”司马惊鸿一身威仪。
左相道:“听闻陛下允许皇后娘娘亲自哺乳小殿下,这与祖制不符,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司马惊鸿眯了眯眼,他就料到,早朝之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