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眸光清寒,点点讽刺,“皇帝说过这辈子只爱皇后一个女人,可这辈子才只过了一年而已,皇帝便纳了别的女人为妃,这算不算背弃誓言,喜新厌旧呢?”
司马惊鸿微蹙眉,目光悠远清寒,这个秦斯,莫不是喜欢他的女人不成?
他可是记得,那日在秦家门外,他拉着小白的手那般亲近的表情,就好像多少年前便认识似的醢。
“秦斯,朕是不是可以当成,你喜欢朕的女人,你在为你喜欢的女人打抱不平?”
司马惊鸿一脸的耐人寻味,声音平淡,却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那种凛冽的眼神和气息,无不让人心生惧意。
文武百官各个一脸瞠目结舌,难道这新科状元喜欢皇后?
那就是找死了。
秦斯冷笑,“皇后是这个世间最最善良最美好的女子,世间人都会敬她爱她。”
这话说的,让皇帝连一点儿把柄都抓不到缇。
司马惊鸿眸光锋锐的盯视着这张俊秀的面容,秦斯、秦斯,朕记住你了。
“陛下,边关有消息到!”
迟郁忽然匆匆进来,捧着一封百八里加急的信函双手呈上,李公公接过,又上呈给皇帝,司马惊鸿暂时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那信函撕开,信上寥寥几句,却是一目了然,“十一皇子身中剧毒,昏迷不醒”。
司马惊鸿倒吸一口凉气。
“带那送信之人!”
司马惊鸿心头震惊开口。
不一会儿,送信之人被带上来,跪在御阶之下,司马惊鸿凛声问:“十一殿下中的什么毒,如何中的毒,你且细细道来!”
送信之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跪在下面,心惊胆颤,“十……十一殿下,不,司马元帅,他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给众将领开会,可是转天早上,便七窍流血不醒人事了。军医只说是中了毒,可却找不到解药……”
司马惊鸿:“你先下去休息,朕会立刻派人过去。”
“众位爱卿,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司马惊鸿心情沉重。
众位大臣有本的出来奏,无本要奏的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退朝。
右相出列,“陛下,司马元帅身中剧毒,性命堪忧,陛下当尽快派人过去医治。”
司马惊鸿威凛的目光睨着右相,“右相觉得派谁好。”
右相沉呤一刻:“陛下的御医蓝子介便是解毒高手,陛下可派他一去。”
司马惊鸿在无声中叹了口气,“他远游去了,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右相一脸讶然。确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蓝子介的消息了,原来去远游了。
只不过那个蓝子介,以前也没少出去游历,但一年中总会回来几次,为何皇帝却说,他这辈子恐是不会回来了呢?
右相心头有疑惑,却也没敢问。
左相道:“陛下,当今皇后医术卓绝,举国皆知,陛下何不派皇后娘娘一去。”
司马惊鸿狠狠地盯了一眼左相,那一眼,似乎一万把刀子要把左相给生生戳上一千一万个血窟窿。
左相头皮一阵发麻,却硬着头皮迎着那刀锋般的目光,“望陛下为天下苍生,为边关百姓,为大顺江山,为司马元帅着想,暂时先抛下儿女私情,让皇后娘娘去边关走一趟。”
“左相,你!”
秦斯听不下去了,这个左相,明摆着是跟皇后过不去,变着法的想让皇后去趟边关,这人,莫不是跟她有仇不成?
“陛下,皇后才刚生下小殿下,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再说小殿下也需要娘娘照顾,陛下不能让皇后娘娘去边关!”
秦斯大声开口。
司马惊鸿凛锐的目光从左相的脸移到秦斯的头上,他竟是这么在意皇后,他若是再看不出点儿什么,那就真成了傻子了。
“这件事情,朕自有定夺,退朝!”
司马惊鸿不想再呆下去了,一刻都不想,这些人,要么莫名其秒地维护皇后,要么,便是想看着她受难遭罪,司马惊鸿面色阴沉似水,俊脸上呈现着浓重的戾气。
这个秦菲,他还得好好地问问皇后才行。
司马惊鸿直接回临时寝殿去了。
“相王殿下,您要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迟郁的喊声,司马惊鸿回身,只见相王一脸怒色,气势冲冲地冲破御林军的阻挡,大步走了过来。
“皇帝,你为何如此对她!”
相王怒指司马惊鸿。
司马惊鸿原本戾气重重的俊脸上,眼神更加阴鸷了几分,“怎么,相王是来为皇后出气的?”
“你若是负了她,本王便是来为她出气的!”
相王毫不畏惧,面色也是同样的凛冽。
司马惊鸿目光阴鸷的盯着相王,他们的消息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的灵通,这个都追到他寝殿来了。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忽听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父皇,粑拔……”
白芷抱着小慕白走过来了。
身后跟着碧玉和两个小太监。
白芷抱着小慕白,好奇地看着眼前同样好看却又同样一身戾气的男人,不由皱眉,“你们在干什么?”
“六叔,粑拔~$*%”小慕白一眼看到了相王,眼睛里亮了亮,小嘴里往外蹦着听不懂的字,却是对着相王张开了两只小胖手,“六叔,抱抱。”
相王一眼看到这长的肉嘟嘟胖乎乎的小家伙,一颗心当时就萌化了。
“小慕白?”
相王一脸的戾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