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湖京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呗!反正我们也出不去,没有查到谁是红色1号之前,我们是不能出得去的。”黄笑花垂头丧气地说。一想起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可以出去自由自在的飞翔,心情就郁闷。
“话说,月朗表哥,你是不是红色1号?黄笑花朝万湖京好奇地追问。
“嘘!你说话小声点!“万湖京朝黄笑花使用了一个精致声音的手势,才又笑了笑说道”我要是是红色1号,我还用得着来找你们吗?”
“你不是红色一号啊!我以为你就是红色一号,害我这些天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崇拜你!黄笑花说完的时候有点失望。
“黄笑花同学,我还真想我是红色1号,可惜我不是,要是我是红色1号我家就星光灿烂了。”万湖京微笑地说。
“此话怎讲?”黄笑花眼睛不停地在万湖京的身上扫视,好像想在他的身上看出个究竟来。
“呵呵!那样就可以得到黄小姐的青睐!我三生有幸啊!”万湖京温和地迎接黄笑花扫过来的眼神。
“你也不是,我也不是,到底谁才是红色一号?“黄笑花嘟着嘴,不解地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黄小姐,虽然你们的身份代码是由我单独给你们的,但是具体的详细工作,你们都是统一由爱国同盟会独自分配,至于分配到了谁是红色一号的双重身份,我也是和大家一样,不得而知。”万湖京扭头对黄笑花说,也是对红色1号说。
他是在告诉红色1号,你不要顾虑,我万湖京也不知道谁是红色号。
“嘻嘻嘻!黄笑花同学,你就不要再幼稚了,在这个关键时候谁会说自己是红色1号啊,假如我是,我肯定会说,我绝对不是红色1号,因为我也不想脑袋搬家,株连九族。”陈思弦朝黄笑花蹙眉,并且摊开两手,很无辜的说法。
“可是红色1号就在我们的身边,我真的好想知道谁是红色1号,我好佩服他/她。”黄笑花扑在吕一倾的肩膀嘟嘴巴。
“笑花,我们不管谁是红色1号,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配合好爱国同盟会的指示,配合好红色1号,不让他/她的身份暴露,瞧,你这些天简直就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捣乱捣得一团糟,逼真得连戴都相信了你!”
吕一倾赞许地表扬黄笑花。
那天她在电台胡乱的回答,简直是让紫玫瑰无所适从,束手无策。
“这不!黄笑花同学把紫玫瑰都气病了!他们以为把我们逼迫来这里特训,给我们天天进行洗脑,我们就会和他们一样死心塌地的参加军统的特务工作,哼,想得美,门都没有,我柳月朗可是不想做人见人恨的特务分子!“柳月朗嘴角一翘,鼻子哼哼地骂着。
如果他们的对话被戴和紫玫瑰听到了,说不定会气急攻心,喷血了吧!
辛辛苦苦培养的人才,内心竟然是如此的憎恨他们。
一群养不纯的白眼狼。
他们还真没听到!
紫玫瑰真的是被气病了吗?
戴真的是手忙脚乱了吗?
非也!
他们是被蒋连夜密令回南京接收蒋亲口指示。
蒋给他们两人下了一道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王亚樵离开桂系,必须要在桂系抓捕王亚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人领令而回。
吕一倾一伙人正在开小会的时候,戴和紫玫瑰正在回桂系的路上。
戴和紫玫瑰进入桂系摸底了几个月,一直没有拿出漂亮的成绩给蒋来,自然是挨了一顿不小的批评。
两人坐在车上,沉默一路。
车子进入桂系的时候,紫玫瑰看着和自己一样风尘仆仆的戴,小心翼翼地问:戴,我们之前的路线是不是都是错误的,你看,我们忙碌了那么久,现在连王亚樵的半跟头发都没见着。”
戴无声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是来看看看!我们的工作都出了什么漏洞,现在需要怎么样的修改。”戴征求紫玫瑰的意见。
连接二三的被红色1号成为脱身之鱼,他的自信也被打击的掉了三成。
委员长再三告诫他,要和紫玫瑰多多交流,想必是对他的无所作为有了意见。
他自己仔细想了一番,是自己过度的自信才导致自己在桂系一直栽跟头。
在哪里栽跟头就在哪里站起来,他暗暗发誓,非得抓捕王亚樵不可,让委员长重新见识他戴某的才华。
王亚樵!
必须逮捕!
非抓不可!
紫玫瑰看见这些天戴一直在忧心重重,她知道戴的忧心,如果不能在短时期之内找到王亚樵的藏身之地,被他逃跑了,就不好找了。现在全国蓝衣社的人员都集中在戴的手中掌控,人员之多,范围之大,唯独桂系是蓝衣社发展薄弱之地。王亚樵躲到这里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紫玫瑰,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戴有点疲惫地说。
抓捕王亚樵从上海到香港,从香港到桂系,他的确是有点精疲力竭了。
一路追捕一路逃,王亚樵比猴子还要精明,跑的比兔子还快。
“紫玫瑰,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说话了?”戴知道紫玫瑰一直在反对自己大胆地把电台技术传授给这帮青年娃,她曾经说过,戴如果把电台技术传授给了这帮青年娃,只怕是搬石头砸在自己的脚上。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反对是无不道理,只怪自己当时太过急于求成,才导致今天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