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起,你谁也不能相信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我趁着司令没押我去给李将军之前,得去梧州一趟,去确定王亚樵的死亡时间,我觉得戴处长和紫玫瑰来桂系不单单是为了追捕王亚樵,应该是还有更重要的阴谋。“
“嗯!元均,你去梧州要小心点。”吕一倾有点担心地说。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不觉得已经走回到了裕鲁山庄的大门口。
老管家曾万龙正在大门口左右探头看着什么,好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爹,我回来了。”曾元均远远的朝曾万龙喊。
“哎哟,二小姐,你可回来了。”曾万龙朝自己的儿子点了一下头,然后朝吕一倾激动的大喊。
“曾伯父好!”吕一倾自从和曾元均被吕志辛在众人面前口头订了婚,就把曾万龙管家改口称呼为曾伯父。
“二小姐,元均,你们可是回来了,家里可是要翻天了。”曾万龙急切地朝吕一倾说。
“曾伯父,家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吕一倾顾不得抹额头的汗珠,急忙地问曾万龙。|
这些日子不在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曾万龙一副着急的模样,吕一倾很担心。
“曾伯父,你快告诉我嘛!究竟家里发生了事情。”
“二小姐,快快快!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小姐正在和吕老爷吵架,说是要去南京。”曾万龙急忙的带着吕一倾和曾元均往里走。
“爹和一枚吵架了?”吕一倾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远远地,刚刚走到茶膳厅的转角处就听到了激烈的吵闹声。
“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南京干什么?”吕志辛怒火冲天的声音。
“爹,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南京,我今天就要去了。”吕一枚不管不顾的声音。
“如果你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加入那个什么蓝衣社,我绝对不让你去。”吕志辛提高声音。
“爹,你好偏心,一倾代表民营团进入绿洲城治安队,你亲自送她去,我现在加入蓝衣社,你却是万般的反对,阻拦。同样是为了中华民国,为什么一倾就可以大张旗鼓的进去,而我---你就一定要把我锁在裕鲁山庄。”吕一枚被吕志辛骂的哭泣起来地为自己辩护。
“一倾和你不同,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绿洲城的团结,是为了实现整个桂系全民皆兵的政策,而且她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看着放心,而你要加入的蓝衣社,这个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你知道吗?”吕志辛说得越来越生气,额头的青筋条条爆显。
他喘了一口气,又大声地说道“这个蓝衣社现在已经演变成为一个暗杀组织,他们打着中华复兴社的旗号到处杀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杀人的组织,在全国范围到处杀人,你知道吗?”
“爹那是你的偏见,你听了别人的误传而已,蓝衣社是全国许多爱国学生联合***军内的一群有志青年,结成社团,肩负起救党救国,抵御外侮的历史使命,整个团内励精图志,纪律严明。”
“纪律严明?我倒是听说了蓝衣社在别的地方实行了最耸人听闻的“保甲制”,你知道什么是“保甲制”吗?不知道是吧,爹来告诉你,“保甲制”规定,任何一家人要证明自己的“良民”身份,不与中央红军有任何瓜葛,同时还要求自己家找到四家作保,保证不自己的家庭成员不“通敌”、不和红军有任何牵连,规定不得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得供给任何物质给红军。如果不能找到四家作保的家庭全家灭门,五家连保连坐,责任连带“如有敌情”不举报者,也要灭门。一家犯事,除该家毁家灭户之外,其余四家也“杀无赦”!这就是蓝衣社在别省的所作所为,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核人听闻,如果你要加入这样的组织,你不用多久,你就是一个杀人魔头了。“吕志辛说得痛心疾首。
”爹,你是哪里听来的抹黑蓝衣社的谣言,蓝衣社一直是复兴狂飙廉政风暴,蓝衣社的锋芒让贪官污吏,日寇汉奸都颤抖的一个爱国团社。爹,你相信我,蓝衣社是爱国的组织,是为委员长服务的一个社会团,现在我们学院大部分人都加入了,今天晚上就要出发了,爹请你让我去。“吕一枚苦苦哀求。
“我不会让你去的。”
“爹,求你了,让我去,蓝衣社是委员长最权重的,说不定有一天我在蓝衣社出人头地了,被委员长重用,我就能为裕鲁山庄光宗耀祖了,那时候爹就不会认为只有吕一倾和曾元均才能给裕鲁山庄带来安全感,我吕一枚也能做到。“
”你...你...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想光宗耀祖?“吕志辛被吕一枚的“雄才大略”气得七窍生烟。
“爹,你看你,自从吕一倾去了绿洲城治安队,你自从昨天听到了曾元均被升少校兼任连职参谋长,还有一倾也升了军营中的军士职位,你的眼里就没有了我和哥的位置,你敢说不是吗?”
吕一枚原本想想设计曾元均去绿洲城治安队,让他上战场的,可是她一直听说的日本人并没有南下,反而让曾元均一次次的在绿洲城身份大增吕一倾在裕鲁山庄的身份也越来越抢眼了。
昨天开始,吕志辛更是左口一个曾元均,右口一个吕一倾。
逢人便说,对人便笑。
她和哥哥越来越被人淡忘了。
真是气。
她要加入委员长最权重的蓝衣社,她要出人头地,她要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