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如此温婉懂事的媳妇,燕少城主心里愧疚的一塌糊涂,此时此刻乔木若是同他要求任何事情,哪怕是出格的,怕是燕少城主都能答应下来。
燕阳暗自发誓,就这么一次,这肯定是最后一次,当男人的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难受,明知道她心眼小不容人,就该让着她一些,照顾媳妇情绪那不是做男人的担当吗。不就是这点瑕疵吗,他燕阳还不能包容了?
在看看身边的燕小包子,燕少城主一咬牙一跺脚,就这样了。让外面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他燕阳这辈子除了轻语表妹这个即将定西来的事实之外,再也不会有除了乔木以外的女人了。
至于孩子,除了乔木给他生的,肯定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了。轻语作为李氏女子,虽然娶进门,可生孩子的事情,燕少城主从各种立场上也不会成全的,愧疚肯定有。只能从其他的方面弥补。所以算起来,少城主府乔木就是说一不二的。
燕少城主自认,做出这个决定,就相当于让他乔氏子嗣稀薄了,对于一个氏族男子来说,这是相当大的退让,这也算是他对乔木一种妥协了。
所以男人思想渣呀。乔木若是知道燕阳的想法,不定怎么鄙夷呢,把人家一个小闺女坑的一辈子连儿女都没有,还自以为神圣的弥补,这样的男人合该一辈子打光棍。替轻语不值。女人何其无辜。不喜欢就不娶,弄得叫什么事呀。
可惜自己眼瘸,看上这么个渣渣。
可惜乔木不知道,对着难得退让的燕阳,乔木也不是那么心安理得的,她要做的事情,怕是燕阳这厮肯定是不怎么喜欢的。
而且不知道后果如何,让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小女子心里忐忑的很。想到自己的处境,男人都要被抢走了,家都要让人给拆了,儿子都要没爹了。好像没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了。
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忐忑的了。乔木定定神,拉着儿子的胖爪子,心中有了底气。才能稍微放宽心思,在燕阳的怀里睡着了。
要说这事乔木最近这段时间睡得最沉的一觉了。
这也算是同床异梦吧,你的退让不是我的底线。所以夫妻二人还要继续博弈,看谁陷得深,看谁更心软。
燕少城主看着乔木的睡颜,心都软了。这女人诸般不是,可他燕阳喜欢。把儿子放在媳妇身边,燕少城主跟着在儿子身边睡下,三口人温馨的让人嫉妒。为了这一刻,燕少城主觉得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商量的。
燕少城主不过睡了一小会,就悄然的起身出门准备出行了。自始至终动作小心,眼神温柔,出门的时候还在乔木同儿子的脸上亲了两口。
乔木这么奔放的动作,燕少城主往日里嫌弃的很,不过今早自己做起来,才觉得那么满足,难怪乔木动不动就不合时宜的扑上来咬两口。
太贵顶着黑眼圈送少城主出门。自家夫人不太贤良,也只能他这个贴身管事来把脸面给周全一下了,心累呀。
自家男人一会还出门呢,她这个媳妇,竟然要在门口恭送别人,真是够了。
燕少城主:“夫人同你家小世子睡得好着呢,莫要进去打扰,同夫人说,不必担心,我快去快回。”
太贵心说,祭天,多大的事呀,那是能快去快回的吗。再说了这话也不适宜在这里说呀。
看看少城主身后的侍卫,同管事们,太贵心说您能低调点吗,这不是给自家夫人招恨呢吗,回头让新夫人知道这话,不定怎么揣测自家夫人呢。跟我出去你还交代快去快回。这不是争宠是什么。后院还能好吗?
太贵:“少城主放心,夫人早就把府里打理妥当了。夫人为了给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的亲事讨个喜气,早就定了行程,等夫人同小世子醒了用过早善,就出发去普渡寺,为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的亲事祈福。”
很突兀的燕少城主停下急匆匆的脚步:“为何本少城主不知此事。”
太贵:“夫人做事低调,少城主最近事物繁忙,这种小事不好饶了少城主的公务。”
好吧有个贴身的贴心的管家,可真是方便。借口随时都能说的天衣无缝。
燕少城主看向自家管事,为何这么大的事情,他的管事就没有来告诉他这个主子呢。难道少城主府里面,这个算小事不成。还是管事认为夫人的事情不重要。岂有此理
燕管事在后面摸一把冷汗,少城主的眼色他真的看懂了,可乔夫人那边的事情,都是人家太贵管事打理的,根本就没有知会过他这个管事,他怎么能知道呢,
自从夫人到了少城主府,做事情都是人家乔府单另有章程的,这也是少城主您对夫人的宽容呀,如今不知道夫人的行踪又来怪罪自己这个管事,真的冤枉的很。
不过也不能跟少城主分辨这种事情。含冤莫白说的就是他老人家呀,他才该去普渡寺拜拜去去霉运的:‘老奴无能。’
燕少城主看到自家管事憋屈的样子,越发觉得少城主不如人家夫人那边会调理人。
燕阳:“多大的事情,还用劳动夫人同小世子,不知道夫人正是修养身子的时候吗。”
太贵黑脸,难道昨天晚上夫人招惹了少城主,少城主这是诚心的坑夫人呢,这都去祭天了,必须是大事情呀,没准过几日人家将军府的小姐就过来少城主府了。到时候少城主这话传出去,夫人能有好吗?
少城主这是什么意思呀,非得给夫人挖坑是吧,就看不得少城主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