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气啊秒心情大好的林童鞋非但没有闭嘴,反而唱得更加兴致勃勃,像要像以前一样揽着他的脖子继续唱,缺意外地发现原本和她差不多高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比她高出了一头。
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抱着他的胳膊继续唱:“今天天气好啊,心情真高兴……今天天气好啊今天天气好啊,心情真高兴……今天天气好啊,心情真高兴……今天天气好啊,心情真高兴……今天天气好啊,心情真高兴……”
忍无可忍的墨泷再次出言提醒道:“你就不能换一句?”
林同学仰起头,撇撇嘴,睁着水眸盈盈:“我只会这一句。”
墨泷:“……”
再次好脾气的问道:“这是哪首歌?”
林同学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继而骄傲道:“这是我刚刚现场做的曲,是不是很厉害?”
墨泷:“……”
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很幸福呢。
“墨泷,醒醒。”电影结束了,林涟漪推了推睡熟的人。
墨泷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啊,放完了?”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等着他起身。
只她在生气墨泷挠了挠头,晃了晃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腰,倒吸一口凉气“嘶!这座位是用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林涟漪冷着一张脸,伸出双手为他轻轻揉着僵硬的肩部,柔顺的长发落在墨泷的脸旁,他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好香。”
林涟漪瞥了他一眼,见他这时候还不老实,手指微微用力,“嘶!林涟漪,你谋杀亲夫吗?”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林涟漪收起手,瞪着他“你活该!”
得,真生气了,墨泷举手投降,拿起她的手讨好的放到刚才的位置,“我的肩膀还在痛。”
走出电影院,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林涟漪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这时的墨泷才注意到,初秋了,两人依旧是一副夏天的打扮,而且这个地方出租车又少。
握着她的手“很冷吗?”
林涟漪冷着的脸缓和了些,轻轻摇了摇头,墨泷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都怪我,忘记多带件衣服了。”
突然,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干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涟漪惊慌中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别人会看的!”挣扎着想要下来。
墨泷收紧了手臂“乖,不要乱动,你不冷,我冷啊!”
她嘴角扬起了微笑。
墨泷看着怀中眉目含笑的人儿,叹息道:“哎!你以后没事,千万别这么对着我笑。”
林涟漪看向他,面露不解。
“算了,你还是以后多对我这样笑吧!”墨泷反悔道。
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墨泷刚想出声大呼,又很快紧闭嘴巴,但疼痛的神情毫不掩饰的落入了林涟漪的眼中,松开了口,问道:“很疼吗?”
墨泷点了点头,可怜的兮兮的看着她。
有些内疚的轻轻抚摸着被她咬伤的地方“还疼吗?”
墨泷喜笑颜开“不疼了,你要是再亲我一下,就更不疼了。”
使劲按了一下,听到某人的吸气声,温柔地对他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墨泷……
灯火辉煌的街边,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你故意的。”
“是的。”
“真没良心!”
“要它干嘛?”
……
钱家,接到钱密认罪的消息钱夫人顿时一声干嚎的哭嚷起来,“我可怜的儿子啊……为什么要为那个贱人承担罪责啊,我儿子那么听话懂事那群警察是瞎了眼吗?啊啊啊……贱人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竟然最后害的我的儿要坐牢……贱人,小贱人!”
钱历在听到儿子被关押之后本就头大,被她这一阵鬼哭狼嚎之后,脸色更加的难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嫌恶,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一身的泼妇习性,典型的乡野村妇。当年如果不是他一直郁郁不得志,怎么会听从家里老人的安排娶了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虽然他现在发达了,外面也有了娇娇怯怯的小美人,但是为了维系表面的平静每周都不得不抽空回来几次,真是越想越憋屈。
“行了,这个时候了,哭管什么用。”
钱夫人画着的浓妆因为眼泪的原因再加上用力得揉搓整张脸已经变得惨不忍睹,就显示打翻的调色盘,“你说怎么办?那个傻孩子都自己承认……”
钱历对于她这么低级到弱智的问题根本懒得回答,如果不是为了他唯一的儿子,他一定早把这个娘们给蹬了,“在医院的时候,儿子一直说是伊依杀了那几个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就说明这女人很有问题,极有可能是个善于伪装的变态。”
钱夫人愣了一下,“但是现场找到的美工刀以及装汽油的桶上警察都没有找到任何那个女人的指纹,只查到了我们儿子的。”这个女人就跟没有去过那个小道一样,这太怪异了。
“这里面的事情除了那个女人知道之外,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不是我们要管的,我们也不见得能查出来,现在最主要的是——上诉。”
“上诉?告谁?”
“告伊依恶性杀人,然后以怀疑她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为由,请求法院派专业人员检查,只要诊断出她有心理问题,再加上咱们请的大律师,就有办法让那个女人关进精神病院,而密密就可以无罪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