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伊依的眉头皱起了来,她并不想参与任何目的的饭局,那会让她联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将她当做交易的筹码一般“贩卖”。
“我……我不想……”伊依想要拒绝。
“不想去?”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她,不容她有一丝的闪躲:“明天司家的少爷邀请我在听雨轩饮茶……从未有过交集,他却出人意料的提出邀约,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还是说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真的回来了……
窒息感传来,她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是……很有意思……”
司原既然当初走得那么潇洒,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的邀请,又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脑袋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快要倒在地上,垂下头颅:“我……去洗澡。”
背后传来他霸道狂放的嗓音:“不要妄想逃离我!”
伊依的身形一顿,继而点了点头。
站在淋浴底下,洒下的水滴从头顶而下,像极了他离开那天的那场雨,她陡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她以为过去的真的会成为过去,她以为……
却原来记忆未曾风化一切过往,你还赖在我的回忆里……
多年的陪伴,司原的自闭症逐渐和缓,曾经他们真的有过一段很美好的记忆。
那日风轻云淡,阳光明媚,校园的操场上两道身影靓丽美好。
女孩怒气冲冲趾高气扬着:“你为什么今天不给我打电话?!”
男孩一脸无奈道:“倒打一耙!今天不是说好你给我打电话的嘛。结果我等了一天,还是我打给你的。”
女孩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但是又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错:“我是说过,可我又改主意了。张爱龄说:女人有改主意的特权。”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认命道:“大小姐,那你改主意没跟我说呀!”
女孩嘟着嘴:“我说了,我心里说的,谁让你和我心灵不相通的。”
男孩:……
抱着膝盖,失声痛哭,曾经的回忆越美好,便会将现在衬托的更加难堪……
如果他的感情在后来没有演变成令她想要逃离的病态占有,如果他没有因为一点点小事情而选择出国,如果她能不那么渴望自由,不那么固执,是否他们或有不一样的将来……
如今一切都变了,你又为什么还要回来?
“砰”浴室的门被重重的踹开,泪眼惺忪中她被大力的拽起来,死死按在墙上,厉爵咬牙切齿道:“你再哭个给我看看。”
彼时她赤?身?裸?体,彼时他衣冠楚楚,身上也有被水打湿的痕迹,两人离得这样近,这样的场景颇有几分活色生香的旖旎。
双手护在胸前,面色绯红:“出去……”
出去?
被水打湿的肌肤更加显得娇嫩欲滴,明明在他的身边却还在不知死活的想着另外的男人。司原打得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
“我说过不要妄想逃开。”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前的秀发,眼底涌起着火焰。
“我没有,我们有话等会再说,你先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略带沙哑的嗓音,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这样的举止使她感到羞辱,将头扭向一边,眉翼轻颤:“厉爵,我不想要……”
扣住她的手腕,狠狠发力,疼得她再也无法动弹,无遮无拦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疼得直皱眉头,有瞬间的不忍,但是很快转瞬即逝,唇边的笑,愈发的魅惑,“不想,哼。怎么旧情人回来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那个人,是为你来的吧?这番举动……是在向我下战书?”
说着,狠狠的抬起了她的下颚,低头咬上了她的唇。
伊依慌忙退缩,然而他重心全都压了下来,而她背后即是墙壁,连避开的空间都没有,唯有凉凉的触感。
他的唇犹如饿狼吞噬食物一样,撕咬着她。
他一手解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她两手往身后一扣,缚住了她。
冷厉而霸道的眼神,“我会让你以后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撕了你!”
他要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他的手残忍粗鲁,似乎恨不得将她身体捏成粉末。
白皙的身体,很快留下一道道红印,而他眼底,没有任何怜悯,只要,占有的强烈yu望。
屈辱和心痛瞬间涌上心头,身体因为寒冷和莫名的疼痛,在空气中不停的颤抖。
她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他。
那是毫不掩饰的噬骨的恨意,触及到她的目光,他动作停了片刻,然后陡然加快了动作。
“厉爵!”
她厉声尖叫,身后双手想要挣扎,“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这么不想要与他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明这幅身体早已经被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可是不想,就是不想……
前一刻还现在回忆里,这一刻却要与他缠绵,这样的荒唐,让她有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
“不碰你?”
他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讽刺的笑道,“不让我碰?想让那个司原来?不要忘记,你现在是谁的所有物!”
急促的喘息传来,她想要瘫软在地,却被一双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揽着,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可笑的是不久前,这双臂膀还给了她最温暖的依恋……
在他的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