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一愣,旋即明白是指我先于他免了娇莺的礼,当下朗声笑道:“孤许了小莞不必讲那起子虚礼,自然对此类事情不会看在眼里。何况你原是多福轩的主人。再者说,你也是孤王的‘身边人’,有事代言也合礼仪。”见我仍旧披着衣服坐着,便伸手取了外衫,扶我躺下。边掖着被子边言道:“几时成了孤的枕边人,就不会这么生分了!”
抬头见我用被子捂住了脸,连忙道“好了好了,孤王回乐道堂了,你安心躺会子吧。别起来送了,刚吃了药才好些,又坐起来,若是把病闹的重了可不妙。”
我把被子拉了些许下来,瞧着他眼神真挚,不由软语道:“谢殿下体恤。”
萧王的眸子有难以名状的情绪,澹澹笑着去了。在花厅门口遇见湛露,宽和嘱咐道:“好好照顾小莞。明日再请了曹太医来问问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