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游轮的屋顶开始出现了学生们的身影。 度过了特别考试以后,学生们终于是有闲情逸致来到这里放松了。 其中倒是即没有a班的人的身影,亦没有c班的人的身影。 想来,这场特别考试带给这两个班级的打击,现在还没有完全缓和过来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方里和绫小路清隆已经离开了这里,顺着楼梯,往楼道的下方走去。 茶柱佐枝已经事先离开了,没有与方里和绫小路清隆在一起。 所以,这里只有方里和绫小路清隆两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里似自言自语一样,没有看向绫小路清隆,只是这般出声。 “这样可以吗?” 其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连说都不用说。 除了被茶柱佐枝给威胁以外,还能是什么事呢? 而绫小路清隆就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脸上依旧没有存在多少的情感。 “没办法,我并不想被退学,只能这么做了。” 这就是绫小路清隆的回答。 只是,这个说法可没法让方里点头。 原因也很简单。 “你的话,应该能想出好几种方法来对付那位老师的,甚至是让她消失在这所学校里都不是没有可能办不到吧?” 方里很是平静的说着这样的话。 这亦是方里的真心话。 诚然,茶柱佐枝是d班的班主任,利用高度育成高中的规则的话,有的是方法让一名学生退学。 可是,在方里看来,茶柱佐枝虽然即冷静又强势,但就像堀北铃音一样,只能算是优秀,不能说是强大。 既然如此,如果换做别人也就算了,绫小路清隆应该不至于对付不了茶柱佐枝才对。 再不济,那也不应该受到茶柱佐枝的威胁。 由此可见,方里对绫小路清隆的评价有多高了。 连教师都是奈何不了这个人的。 这是方里最真实的想法。 只可惜,这次,方里有些想当然了。 “也许是这样吧。” 绫小路清隆倒是没有否认,面色不变的回了这么一句。 “但我赌不起。” 赌不起。 这句话的意思,连方里都没有立刻明白,直到下一秒钟才了解了。 “不想冒险吗?” 应该就是这样了。 以绫小路清隆的能力,想对付茶柱佐枝,的确不是办不到。 可是,茶柱佐枝握着能够决定绫小路清隆的去路的手牌,这也是事实。 一旦绫小路清隆真的打算对付茶柱佐枝,那茶柱佐枝或许会不惜鱼死网破,跟绫小路清隆玩个两败俱伤。 届时,就算能够对付得了茶柱佐枝,自己被退学的话,那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而绫小路清隆是必须留在学校里的。 没有第二个选择。 因此,绫小路清隆是由衷的羡慕方里。 “真羡慕你能那么自由。” 这句话就传入了方里的耳中。 “自由吗?” 方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也许是这样吧。” 用着绫小路清隆刚刚回应自己的话,方里便不再多言,直接往前下走,准备走出楼道了。 绫小路清隆就看着这样的方里。 突然,绫小路清隆没有任何来由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知道阿萨辛派吗?” ————「阿萨辛派」。 当这个名字传入方里的耳中时,方里的脚步豁然滞了下来了。 其身上的氛围,同样变了。 变得冰冷了起来。 绫小路清隆顿时也停下了脚步。 感受着方里身上陡变的气氛,绫小路清隆的面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有些寂然的出声。 “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陌生的存在吧?” 当然不陌生。 而且,还相当的熟悉。 熟悉到了骨子里。 阿萨辛派。 那是诞生于公元十二世纪的北非,一个***地方性的派别。 它的创始人名为哈桑-萨巴赫,人们称之为山中老人,本人则自称是南阿拉伯希姆叶尔王朝的后裔,致力于传播源自***什叶派伊斯玛仪派的「新宣传运动」,但学界对其的主张一贯持谨慎的态度,民间则多将其称为***什叶派伊司马仪派的一个异端分支。 1090年,哈桑-萨巴赫于突尼斯买下了一座城堡,作为「新宣传运动」的宣传基地,并最终将其发展成了本人及其追随者,亦即阿萨辛派开展「新宣传运动」的根据地。 哈桑-萨巴赫自称为「新宣传运动」的总传道师,总传道师下面则有着许多大传道师,而每个大传道师又负责一个地区的传道工作,大传道师下面又有着许多的传道员,这就是阿萨辛派的组成结构。 在阿萨辛派里,传道员随时准备执行总传道师的命令,即使牺牲生命亦在所不惜。 而阿萨辛派所宣传的教义,也就是说「新宣传运动」的核心,在于想将入会者从***教义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他们声称,历代的先知都是多余的存在,人们应该只崇拜总传道师,因为总传道师能将他们活着送进真主的花园。 为了宣传这一教义,在接下来的很多年里,于总传道师的指挥下,教众们在阿拉穆特周边四处发动袭击、掠夺财物乃至占领地盘,为了达到传道的目的,完全可以不讲手段。 而在这众多的手段中,最常用的手段有一个。 ————「暗杀」。 阿萨辛派乃是暗杀的行家。 在长年的活动中,阿萨辛派将暗杀给发展成了一门艺术,最后甚至让「阿萨辛」这个名字成为了「(暗杀者)」的语源。 所以,阿萨辛派是暗杀的行家,甚至可以说是暗杀者的始祖,将暗杀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