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凝静如刀般的眼神杨威微微的缩了缩脖子,这小娘们长得是一副天资国色的相貌,但是却如冰山一般,看得人身上直发冷意,也不知道云哥儿怎么受得了这样一位冰山美人。
看到杨威的样子就知道,想让他来增援显然是没戏的,面对刘凝静的滚滚醋意云舒也是没有中传出的一声:“妒妇~!”更是让他大惊失色。
这就是火上浇油啊!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杨威窃笑的看着气的涨红脸的刘凝静,这下终于有人帮他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下场恐怕……
如他所料,刘凝静气走去,一步一个脚印看的杨威寒气直冒。即使云舒对他狂发暗号也只当是没看见,发起疯的女人可是不能随便得罪,你有本事怎么不自己上?
面对不再服务区的杨威,云舒长叹一声交友不慎,关键的时候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
眼看刘凝静,云舒赶紧拉住她的手苦笑道:“你和她们一般见识什么?你可是官员的娘子!要注意气度,你要是冲上,虽然一时爽快但是妒妇的名头就要背上一辈子了!再说这不正是说明你家相公我的不凡吗?”
刘凝静被云舒的话气笑了:“天下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小贼?你这是在劝我还是在夸奖自己?”
见她笑了云舒松了一口气道:“我只在自己老婆面前无耻~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你是我的全世界!”说完便拉美人的手向外走去。
刘凝静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两人郎才女貌就如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围观的百姓看了不自觉的叫好到:“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还吃醋吗?”云舒小声的对一旁如小家碧玉般的刘凝静说道。
“谁吃你的醋了?自作多情!算了不予这些可怜人一般计较了。”刘凝静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与云舒挽臂而行自然娇羞的不行,出于女人的矜持便轻轻的掐了云舒一下。
看着面露小女儿态的刘凝静,杨威默默的对云舒竖起了大拇指,能把一头母老虎收拾成小花猫确实算得上是大本事。
炎宋的妓子于后世的不同,多为卖艺不卖身,当然只要你给够缠头也是可以春宵一刻的,她们的社会地位也是得到百姓认可,所谓笑贫不笑娼就是这个道理。
尤其是这种上档次的青楼女子就更是不一样了,她们对美好爱情的追求从未停止过,也是最为直接的,胆大开放的她们经常为某位一见钟情的书生而倾其所有,由此可见她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对自由的渴望。但越是这样越是听不得可怜人这三个字。
茶楼上的晏氏笑道:“这位小娘子长得真是如天仙一般,但是这句可怜人怕是要为自己招来麻烦!”
富弼含笑点头道:“夫人真知灼见!她虽然美若天仙却没有夫人的大家风范,当年你可是把我送进樊楼的,还不忘嘱咐为夫少饮酒,看的樊楼大家连连称赞你贤惠,一行一动之间都有《女则》之风!”
晏氏白了一眼说道:“我当时心中的苦可不是你能知道的!所谓的大妇风范也不过是为了留下最后的尊严!女子与男人不同,只要爱上便很少生出二心,死心塌地的跟随你们过日子,可是男人却很少能做到一心一意白头相守的。”
富弼面露愧色的苦笑道:“夫人羞煞我也!”
果然不出晏氏所料,青楼中传出女子的清喝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模样如冰清玉洁内心却是个骚蹄子!”
云舒猛然感觉刘凝静搭在腰间的手突然一僵,心中大喊不妙。抬头便见她的光滑如玉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丝细小的青筋,站在楼下的杨威贱笑着悄悄开溜,躲在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后面看好戏。
刘凝静现在的感觉如十三岁的那年一样,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一个转身脚下冲去,云舒紧跟其后追去,自言自语道:“这傻丫头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连别人的激将法也看不出来?”
富弼看到刘便幸灾乐祸的对一旁的晏氏说道:“云小子什么都好只是管束不好最亲怕是要重新修缮喽!”
“哦?没看出居然是位奇女子,只有这样才能与云小子般配吧!?敢爱敢恨还有一位宠着她的夫君,这辈子也算没有什么遗憾了!”
晏氏感慨的样子让富弼觉得不舒服,回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对她付出的远远比不上她为自己献上的一切,有些黯然的说道:“为夫对不住你,这么多年……”
“夫君想差了,人与人又不是相同的,妾身小为相女,大为安抚使之妻岂能与这位侠女一般?”说完便对富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晏氏的简单几句话便把富弼心中的不适驱散,又让富弼点头称善不得不说她的御夫之道确实娴熟!
却是遗簪坠珥,鬓乱钗横。刘凝静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一副英气逼人的的大堂中娇喝:“刚刚是谁口出狂言的?怎么本姑娘来了却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的老鸨见到云青天跟在后面连忙劝道:“这位女侠怎么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她的话音刚落有一女子说道:“话是我说的怎么着吧!”
“哎呦喂~!玉英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老鸨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说道。
谢玉英倔强的说道:“别的也都没甚,我只是不服她自以为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清倌人!你不就是个长得漂亮会打打杀杀的野蛮女子吗?你有什么比我们高贵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