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拉·拉姆瑟斯,你是谁?!”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莲落闻言,笑了。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
西奴耶望着笑靥如花的美丽少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从这张精致、绝美的脸蛋,移到了那平坦的胸部,最终,他深深叹了口气,敲了敲抽痛无比的脑袋,道:“很重要!”
莲落的真实身份为何?这一点不是西奴耶一个人在意,而是很多埃及的高层都在在意。这些高层一般都经历过十多年前的那场法老王之位的争夺,乃至“狸猫换太子、换法老王”的事件……
但现在,埃及出现了一位符合当年那位“太子”外貌,又大致符合年龄,甚至符合做手脚的出身家族的金发少年,且这金发少年不仅容貌俊美、举止优雅高贵得令人赞叹,甚至才能与人品等方面,也令人信服。
而也因为如此的原因,所以面对爱西丝对莲落的暧//昧态度,乃至深夜邀请入寝宫的行为,众人的反应,也仅仅是表面漠视、内在调查思索,而不是为了维护法老王未婚妻的声誉,为了埃及的皇室纯净等等,各种地明里暗里地向法老王建议,乃至砍杀、暗杀这个疑似制造埃及不稳的少年。
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埃及的上层对么曼菲士这个年幼登基的法老王的不满意态度。更当然,也许就是这种显而易见的不满意,所以曼菲士对这群喜欢倚老卖老,酷爱在他的身份上制作话题,从而怀疑他的各项决定的历经四朝、三朝、两朝的官员各种的挑剔和暴虐……所以残暴、暴虐之名的由来什么的,那还真不是曼菲士一个人的错——可惜没有这方面意识,更没有意识到奴隶社会,奴隶压根没有对主人评价的话语权,只以为曼菲士对奴隶不好的凯罗尔,误解了。
“好吧……”意识到西奴耶话语中的真正含义,莲落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你现在就当我是个对埃及没有任何仇恨,更没有想要复仇想法的人就好……”
莲落以模凌两可的答案表示:他既没有否定众人对他身份的猜测,更不打算夺取玛拉那个一出生就因为阴谋失去了法老王之位的倒霉鬼的身份……所以现在这样挺不错的,各方都态度暧昧,给予他最大的自由,当然也给予他各种施展才能的机会——之后,若有一天真相大白,玛拉或者拉姆瑟斯登上法老王之位,那他也有一定的退路。
而彼时的莲落绝对不会想到,他此时算计的退路,在未来的某一天,却成为他被两把刀架着登上法老王之位的光明大道!!
西奴耶闻言,更加确定了链路的“真实身份”,不禁对莲落行了个对王子的礼仪。
莲落淡然瞥了眼四周,暗忖着“还好除了这货和那个躺着的刺客外,所有人都落了水。不然绝壁闹出可怕的后果来……”的话语,优雅得走到此刻身边,似报仇一般,狠狠踩了他的胸口一脚,踩得全身抽搐,最终蜷缩着,吐出了肺部的水,终于缓过气来。
西奴耶见此,咋舌,表示王子殿下高大上,闪闪发光得让吾等不敢正视——简称:什么都没有看到。
莲落嘴角一勾,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之后踢了正要缓缓醒来的刺客一脚,把他踢昏后,就提气,轻盈得跳上了船之栏杆,望船下、水面上的情景:
之前高大上,威风凌凌的战船,此时已经成为了块块碎片;
之前让人闻风丧胆的战士、精英,此时要么双眼一翻、漂浮在水上;要么抱着战友或者木板,各种的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疑似马上要去见阿努比斯之神;
至于本就被漠视生命,存在价值还不如船上一块木板的奴隶们,则只能无助地依靠自己的水性,或者期待身旁的同伴能够给予他们一点点的援助——至于木板什么的,呵呵,那是高大上的人类可享有的东西,他们“奴隶”不配拥有……
“殿下,能让他们上船吗?”西奴耶也看到了这样惨相,不由自主得出声。他知道在那些掌权者的手中,下面的那些人,包括他自己都是棋子。他们的存在的价值,还抵不上曼菲士想要制作的那些神像的一块石头……但即使如此,他都想要做点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请求能否得到同意,但他只希望这位神秘的殿下能够让一部分人上船。
“别卖唇了,那么多人!”莲落直接给予他鄙视的眼神,之后在西奴耶的目瞪口呆之下,跳下了船。
“殿下……”西奴耶惊恐,下面是水啊有木有~~结果下一秒,他就看到了神迹:在无数人在水中挣扎、翻腾之际,殿下竟如履平地,直接走在水面上有木有。
莲落直线走到了漂浮着许多木板的地方。
他单膝下跪,手心按上了一块木板,念起了咒语。
“……以吾之名……”语毕,手心处出现了一个绿色的法阵。法阵扩大,几乎在瞬间就包围了这一片水域。接着,无数的线条简洁的小法阵出现在了一块块木板上。
莲落忽的抬头看天空,见夕阳西下,火烧云已经与水相连,隐隐松了口气:虽然力量没有如意料那般恢复,甚至也许还不到曾经戴上各种各样的封印器之后的亿万分之一,但盖不住此时的天时(天快黑了)地利(尼罗河的水上)与人和(那群人的星星眼与真心真意的敬仰)。
于是,莲落瞬间把代表着权势与力量的墨绿色戒指化为了施法的增幅器与稳定器:权杖。接着,他以古老的语言,第一次念出了完整版的咒语。
而随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