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外的是,这铃铛竟然真的不再“抽风了”在我手里一动不动。
……
“那个……”我有点蒙圈了。
“叮——叮叮,叮……”这铃铛不如方才泼辣,而是轻轻颤动发出低柔而有规律的声响而且这声音就像,就像抽泣……
“喂喂,你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哭吧?”我看着手里的颤抖的铃铛我竟然为刚才过火的言语感到羞愧。
“好了好了,你干嘛呢不要弄得好像在哭一样吧。”我尽量轻声细语地说着,几点水滴又从铃铛里滑落出来,粘在我的手上。“这效果正是不一般呢……”我暗暗想着。
“叮-叮叮……”任凭我叨叨了大半天,这铃铛可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我都为此要抓破了头皮。
“再吵我爸妈就上来了,我爸不把你炸了才怪啊,你到底要什么啊?”我活像一个在哄孩子的家长。
“大清早的难道你饿了?”我都语无伦次了。
突然铃铛安静了下来,刺骨寒意从铃身里渗透出来。当我刚刚意识到不对时,这寒意突然凛冽起来,寒气化作锋利的冰丝割伤了我的手指。
“啊”我疼得扔开铃铛,十指指根都被割伤,血液还在从里伤口流出来。
“我说你……”我刚想发作,就看见铃铛上,我的血液慢慢隐入铜制的铃身,就像被吸收了一样。这之后这铃铛也不再吵闹还如昨天的死物。
“我……算了,这下子真的是纠缠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