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生龙活虎的东阳王皇甫昕忽然晕倒,伊皇自然是加倍关注。
“萧太医,昕儿他怎么样了?”
此次春猎,只跟着萧太医与一众医童,本是为了帮伊皇调理身体,没想到皇甫昕会忽然病倒。
萧太医紧张的为皇甫昕把着脉,但是诊断了许久,越发的猜不透病情。
“萧太医!”伊皇见对方不回答,略微焦急地喊了一声。
萧太医吓地立马跪倒在地:“请陛下恕罪!”
“你好好给昕儿治病!我恕你无罪!”伊皇立即开口道。
“陛下!”萧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颤抖着说道:“微臣无能,东阳王的脉象并无异常,臣着实找不到东阳王晕倒的原因!”
“怎么可能?”伊皇低吼道:“你号称是伊国医术第一的大夫!贵为太医院首座,怎么可能连个晕厥都治不了!”
“臣该死!”
伊皇也不怒,只是冷冷开口道:“别说什么该死不该死,要是治不好昕儿,你就离开太医院,从此不当这个大夫也罢!”
萧太医自然知道皇甫昕在伊皇心中的分量,他静下来想了想,还是要先应付过去才好。“臣可以先将东阳王弄醒,再问问东阳王最近可服用什么特别的食物,才能判断病因!”
伊皇闻言,立即催促道:“那还不赶快!”
萧太医立即拿出针灸的工具,硬着头皮开始皇甫昕施针。
过了半晌,皇甫昕还是没有清醒的趋势,伊皇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陛下,您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待王爷清醒点了,我再去通知您。”萧太医开口道。
伊皇冷着脸,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那,等着。
萧太医只感觉后背发冷,又开始为皇甫昕重新施针。
没过一会儿,皇甫昕果然缓缓清醒了过来。
萧太医的紧张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皇甫昕慢慢睁开眼,看见周围被团团围住,还有伊皇关切的目光,他才想起,自己之前在帐外晕倒了。
“父皇。。。”皇甫昕挣扎着想要起身。
伊皇见状,立即说:“昕儿,你快躺下,你刚刚晕倒了你知道吗?”
皇甫昕点了点头,望向一旁的萧太医,问道:“萧太医,我这是怎么了?”
萧太医十分尴尬的样子,有些局促地开口道:“这个还要我向王爷您问问诊才能确认。”
皇甫昕看出了对方的不安和异常。皇甫昕心里清楚,这个萧太医是皇后的人,自然会好好医治他,他向来自信,为什么这次说话会如此没有底气呢?
“父皇,我感觉好多了。”皇甫昕笑着对伊皇说:“不如父皇先去休息,等萧太医给我问诊完,再去向父皇禀告。”
听到皇甫昕这样说,伊皇才有了些许放心,他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伊皇一走,萧太医便问道:“王爷,您身体还有哪些不适的地方。”
皇甫昕揉了揉头皮,有些虚弱地开口道:“我觉得头疼,头皮发麻,而且晕沉沉的想睡觉。”
萧太医皱了皱眉,立即再次为皇甫昕把脉,可是他的脉象还是没有丝毫的异象。他再次观察了皇甫昕浑身上下,却发现他跟一个健康正常的人没有区别。
看着萧太医越来越紧张的神情,皇甫昕开口道:“萧太医,你追随母后多年,这里没有外人,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们就实话实说吧。”
萧太医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王爷,我实在是没有发现您的身体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您的这些症状是因为什么啊?”
“不知道?”这下不理解的人变成了皇甫昕:“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头疼?”
“对呀,王爷,您的脉象甚至是整个人的气色,还有皮肤状况,都看不出来您有任何的异常,但是您身体却有诸多不适,这确实不符合常理。”萧太医解释道。
皇甫昕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定定地望着对方,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没办法治好我?”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萧太医立即跪了下来:“臣该死。”
“不要说那些废话!”皇甫昕冷冷地开口道:“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萧太医缓缓地抬起头来,犹豫着开口道:“也许王爷的病跟燕郊的某些地域特点有关,不如找当地几个有名的大夫来看看?”
皇甫昕叹了叹气,说:“也只有这样了。”
话毕,便喊来广延嘱咐道:“去把当地的大夫都请过来,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
广延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爷!”萧太医眼看着广延就要离开,立即一脸请求地望着皇甫昕,欲言又止。
皇甫昕瞥了瞥对方,对着广延继续嘱咐道:“不要让父皇他们知道,任何人都不能。”
广延应声答应,便出去了。
“谢王爷恩典。”萧太医知道,如果这事被伊皇知道,那么自己这太医首座的位置肯定是坐不住了。
而皇甫昕之所以愿意帮忙对方隐瞒,也是不想因此毁掉母亲苦心经营的一个势力。
到了午间,众人都去狩猎之时,广延偷偷带了一队大夫来到了皇甫昕的大营,几乎是请来了整个燕郊城的所有大夫。
大夫们都不知道这个营帐里住的是哪家的公子,只知道给的诊金很是丰厚。
一开始大夫们都争先抢后的为这个公子诊治,都想挣得这份佣金,但是谁知道,第一个大夫一把脉,一问诊,瞬间就把脸掉了下来。
见状,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