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死了,是在一场车祸中死的!
确切的说,是在一次酒后驾车的途中,撞到了大桥的栏杆上,车毁人亡。
有人说,他是因为生无可恋,故意自杀的;也有人说,他是给姚家的人暗杀的。
其实,思思是姚家派人来杀他,而他也活的不耐烦了,所以死就死了吧,免得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所以,他死了!就这么简单!
……
早上
晓媚是在一阵令人垂涎的香味儿中醒来的。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早晨的阳光透过洞口的藤蔓,斑斑驳驳的射进来,很微弱。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见男人正背对着她,摆弄着一堆火,火上烤着一条四五寸长的鱼,已经烤的金黄酥灿的,差不多要好了。
小白守在火堆旁,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条香喷喷的大鱼,粉色的小舌头不时的舔一下嘴巴,眼看着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早!”
她做起了身,声音里还带着床气,刚坐直身子,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盖着男人那绣着暗花龙纹的锦袍,暖暖的,难怪她睡得这么舒服呢!
看着这件华丽锦绣的袍子,晓媚的心中小小的感动了一下,虽然山洞里有温泉,气温并不冷,可出去打鱼、找柴禾时,他那一身单薄的xiè_yī亵裤,可是要冻死人了。
听到她的声音,火堆旁的一人一狐都看了过来,慕容流尊浅笑说:“早,你醒的正是时候,过来吃早餐吧。”
小白也吱吱吱的叫了两声,抬起小肥爪子指了指木棍上穿着的大鱼,又指了指自己,不知是在告诉她这鱼是给它吃的,还是给她和它吃的。
晓媚起了身,走过去把袍子递还给了男人,带着几分感激的语气说:“多谢你的袍子了,早晨凉,你还是自己穿着吧。”
这细微的关怀原算不得什么,但停在慕容流尊的耳中,简直比佛语纶音还要中听,他接过还带着她体温的袍子,穿在了身上,瞬间暖的心都热乎了。
晓媚走到温泉边儿,蹲下身就着温泉的水洗了脸,还照着水面用手指简单的把头发梳理了,没办法,身为女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很难做到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捯饬得差不多了,她才回到火堆旁,刚蹲了下来。
慕容流尊救把烤好的鱼递了过来,眸光温和,带着和煦的浅笑,像一个现代的居家的好男人似的,没有一点凛冽的帝王之色。
“给,趁热吃吧,虽没有盐巴,但滋味应该不错的!”
晓媚接了过来,说:“你吃了么?”
慕容流尊说:“我身体有恙,不能吃鱼,这鱼就是烤给你吃的。”
“吱吱吱——”小白在一边叫了起来,提醒着他们自己的存在。
晓媚低头看了它一眼,笑道:“急什么?有我的自然也就有你的。”说完,用指尖撕下一块冒着热气儿的鱼肉,递到了小白的面前。
小白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就势把鱼肉叼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那你吃什么?总不会还吃野果吧?”她又撕下了一块嫩白的鱼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着。
慕容流尊笑道:“吃野果也没什么不好的,数年前,我身中奇毒,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对此束手无策,我也只能每天早起运功疗伤,用内功把毒气压下,以免毒发身亡,哪知今儿早起打坐时,竟觉得血脉畅通,再无往日的凝滞,调试之下,竟发现我身上的毒已经被解了十之七八了,我昨儿并没有吃别的东西,定是食用了这些果子,才把身上的毒解去了的。”
晓媚听了,眸光微闪,呵呵的笑了两声说:“解了就好,恭喜皇上了。”
慕容流尊说:“我能解毒,还多亏了玫玫你了,若不是你把我带到这儿,这身毒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了呢。”
又听他叫自己‘媚媚’了,晓媚的脸一黑,道:“皇上——”
男人了然,苦笑说:“知道了,往后不叫就是了,只是叫习惯了,一时半刻改不过来。”
晓媚无语了,简直不知该跟他说什么才好,他们才认识不久好不好?他又哪来的习惯呢?真是的!
“吱吱吱——”
把鱼肉吃下肚的小白又叫起来,两只小肉爪子挠着晓媚的鞋子,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向晓媚讨鱼吃。
晓媚又撕下一块鱼肉,塞到了它的嘴里,接着对男人说:“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这就走么?”
慕容流尊沉吟了片刻,说:“老实说,我不想回去了,此时我真想和离一起离开这儿,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始新的生活,就只有你和我……”
“皇上!”
晓媚打断了他,正色说:“我说过,我是不会做出红杏出墙的丑事,往后你就别再说这些话了,而且,我母亲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呢,我又怎么可能离开这儿呢?”
提及了萧氏,慕容流尊的脸上多了几分歉疚。
“当日青罗国的太子妃把你的母亲托付给太后时,我并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所以没多加理会,早知是她,我必会接回到自己的宫里悉心照顾的。后来,太后宫里传出你母亲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