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蓦地发现围在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抽走了。
“喂,你干什么?”
晓媚气坏了,一边去抢自己的被子,一边大声质问着。
慕容流尊随手将被子掷到窗台下的拔步床上,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她的穴道,晓媚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男人说:“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把你的伤交给别人处理,我必须得亲自看看你的伤势,再给你上药,不然我不放心!”
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脸朝下背朝上的平放在了榻。
晓媚怒了,火蹭蹭的直往头上窜,差点儿就爆粗口破口大骂了,被人点了穴道又脱衣服,换做是谁都会气疯的。
“尺素、兰素!”
她喊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瞧见了,反正画锦堂的人如今都被她换成自己人了,就算有人看见外男夜闯也不会往外说的。
再说,就算是往外说她也顾不得了,这会子她气得都快要冒烟儿了,只想让尺素兰素进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然而,尺素和兰谁都没有进来,不仅是她俩,满院子人没一个进来帮忙的。
“我让你的人都睡着了,明天一早她们才能醒来!”他解释着,开始动手解她的xiè_yī。
“慕容流尊!”
晓媚厉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恨意,又有几分警告。
她不是古代的贞洁烈女,也不是因为被男人轻薄了感到羞耻和痛苦,只是男人行为让她的自尊受到了重挫,她要气疯了!
“你要是敢轻薄我,就算你是皇帝,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她坚定的说道。
慕容流尊看她满脸愤怒仇恨的神色,无奈的说:“别想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再给你上药,没有别的意思的。”
说着,将她的xiè_yī退了下来,亵裤了褪下了一点儿,只是没有露出股沟。
xiè_yī一去,马上厩看到那连臀带脊上通红的一片,还缀着大大小小的多个水泡,慕容流尊的心一下子疼了起来,简直比自己烫了还痛。
“要是疼的话你就喊出来。”他心疼的说着,顺手打开药盒,拿出银挑子开始帮她上药。
他的动作小心极了,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似的,每上一下都轻的像鹅毛浮水,几乎感觉不出来。
饶是他的动作轻柔,但药碰到伤口,对伤口杀菌消炎的时候,还是火辣辣的疼,她紧绷着身子,死死的咬着牙,疼也不叫。
到了这个份儿上,她已经阻止不了他了,索性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也不喊也不叫,免得自取其辱。
“诶?这几个水泡怎么蔫儿了?”
男人正上着药,一下看到被小白治好的几颗水泡疤痕,不由得停住了,盯着那几块疤痕研究着,百思不得其解。
晓媚心里正气着,才不会给他解释呢,她紧紧的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他猜忌疑惑着。
慕容流尊看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索性不再想了,他收回目光,继续给她上药。
不多时,她的后背都上完了,只剩下腰部一下,亵裤里面的地方没上了,他犹豫了一下,目光移到了她的臀部上。
今儿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绸裤,将她圆润起伏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当真是玲珑毕现,撩人心扉,让他一下子想起前世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恩爱来。
绮念刚生,指尖儿便控制不住的一动,他赶紧勒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努力稳住呼吸,不让那些旖旎的心思乱了情绪。
手指灵活的勾住她亵裤的裤腰,将绸裤拉到她臀部一半的位置,觉察到榻上的娇躯蓦地一个颤抖。
雪白细致的肌肤,肤白胜雪,强烈的刺激了他的视觉,饶是他意志坚定,心如磐石,乍见到这个场面,也抑制不住的心旌摇荡,血脉喷张起来。
这时,一块巴掌大小,暗粉色的伤疤映入眼帘,又令他徒然一惊,将满心的旖旎画面抛到了一边。
“哎,怎么连这儿都烫到了,我真该把你掳走藏起来!”
他从盒子里挑了点儿药膏,均匀的抹在她的伤患处,嘴里数落着:“你瞧你,来骊山才几天的功夫,出了多少事儿了,先是坠崖被掳,后又被烫伤了,你这样叫我怎么能放心呢?”
叫你放心?你算老几呀?凭什么要叫你放心?
晓媚差点儿被他呕吐了血,她怎样关他甚事呢?用得着他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不过,因为在怄气中,她就是不开口,男人数落也好,埋怨也罢,她权当作是听不到。
既然无法用武力来反抗他,那就用消极和沉默来对抗他罢!
上完了药,他收起药盒和银挑子,五指一拂,解开她的穴道,说:“好了,明天就叫你的丫头像我这么上就好,记得这几天别吃辛辣的,伤口别沾水,如果可以的话,尽量穿宽松的衣服,裤子就不要穿了,穿裙子即可……”
晓媚一获自由,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面红耳赤、怒目圆睁的打断了他的絮叨,吼道:“你走吧,这就走,我不想做弑君的千古罪人,但我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都动手之前,你快点儿离开吧!”
慕容流尊像是没听到似的,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从玉瓶里的药倒出一丸药,送到了晓媚的面前:“吃了药,我就走。”
晓媚咬着牙,不肯接药,也不肯说话,只睚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