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门口的两个哨兵,王宁拖着死神之舞,直奔喧闹的饭厅。
这个时候,正是索马里青年军吃晚饭的时间,除了门口的两个哨兵,其余的人,都在饭厅里吃饭,饭厅里人员拥挤,热闹非凡。
到了饭厅门口,王宁隐身在门口,把死神之舞轻轻送入饭厅之中,操控外放的内力,推动死神之舞裹挟的剧毒粉尘,上升到饭厅的屋顶,然后轻轻的撤回了外放的内力。
剧毒粉尘失去了外放内力的约束,立即在饭厅里弥漫开来。
最先中毒的,是最靠近门口的人。
最靠近门口的这个黑人士兵,坐在桌子前,正在用勺子把饭菜送进嘴里,突然间就不动了。
就像被施了定身法,这个黑人士兵,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忘了把饭菜送进嘴里的模样。
旁边的人,看到这个黑人士兵的怪异举动,觉得奇怪,转头看着他,正想开几句玩笑,突然就不动了。
这一奇怪的现象,就像传染一般,从门口一直向饭厅深处蔓延,整个饭厅的人,就像玩突然静止接力游戏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停止动作,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动作,静止不动。
最终饭厅里的所有人,摆出千奇百怪的动作,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每个人都还在做着自己的事,时间突然终结了,所有的人都停在了时间终结的那一刻,停滞不动。
从饭厅门口望进去,三千多名索马里青年军官兵,就像三千多具栩栩如生的蜡像,他们表现出来的动作神态,就是他们生命终止的那一刻,身心动作的最真实写照。
王宁在第一个人出现中毒现象后,就快速关闭了饭厅的大门,离开了饭厅的门口。
这种剧毒粉尘,一旦释放出去,就六亲不认,王宁自身沾染上,也一样是立即死亡的下场,而且根本没有解药,也来不及解毒。
由于之前已经问过缅谐,关押乌索里亚的地点,王宁离开饭厅门口,就快速向军营最里面一间帐篷冲过去。
来到这座帐篷前面,挑开帐篷的门帘,王宁就看到了嘴里塞满了破布,被绑成一个大粽子,倒在地上呻吟的乌索里亚。
时间紧迫,王宁必须在毒药弥漫过来之前,离开这里,于是伸手抓住乌索里亚,提起来扔到肩膀上,然后冲出帐篷,快速的离开了索马里青年军的营地。
离开索马里青年军的营地,王宁扛着乌索里亚,返回停车的地方,把乌索里亚扔进皮卡车的后车厢里,找到正在打瞌睡的缅谐,让他发动汽车,开回去找德里坤他们。
德里坤、昄玖鲁、丽丽娜、萨拉四人,正坐在沙地上,聊得眉飞色舞,口沫飞溅,每个人都在吹嘘着自己这几天的光辉业绩。
也难怪,这四个人,长期生活在偏远部落里,过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哪里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场面,自然要大吹特吹一下,才觉得过瘾。
看到王宁回来了,四人结束了吹牛会,聚拢过来。
德里坤问道:“怎么样?”
王宁笑着指了指皮卡车的后车厢:“人已经救回来了,在皮卡车上。”
德里坤看了王宁一眼,心里还有点不相信。
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人救回来了?这个怎么可能?
德里坤可是知道索马里青年军的厉害,他和丽丽娜、萨拉三人,前去救人,还没靠近人家营地,就被炮火给轰回来。
而且还被连续追杀了三天三夜,要不是王宁及时赶来,三人早就小命不保,前往天堂报道去了。
从索马里青年军的营地里救人,这么困难的事情,王宁真的能轻松的完成吗?
这个真的让人难以相信。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也和德里坤差不多,甚至缅谐都不清楚,人救回来没有。
缅谐把车开到沙球后面,就一直在打瞌睡,王宁回来,喊醒他,让他开车回去,他就稀里糊涂的开着车回来了,还真的没注意到,王宁是否救了人回来,他也不敢问。
众人来到皮卡车后车厢旁边,就看到了被绑成大粽子一样,嘴里塞满破布的乌索里亚。
德里坤惊喜的拔出乌索里亚嘴里的破布,大叫道:“乌索里亚兄弟,你终于得救了!”
乌索里亚嘴里破布被除去,终于能说话了,热泪盈眶:“德里坤兄弟,是你找人救我的?”
德里坤哈哈大笑:“哈哈哈,那当然,我德里坤是什么人?怎么会看着兄弟受苦,不伸出援手呢?”
听见德里坤吹嘘自己,公然抢夺王宁的功劳,丽丽娜不愿意了:“德里坤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人明明是秃噜唯救回来的,你搞得好像是你救的似的。”
德里坤厚着脸皮笑道:“乌索里亚问,是不是我找人救的他,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了,秃噜唯也确实是我找来的嘛。”
乌索里亚叫道:“德里坤,你们就别争了,快给我松绑啊,我手脚都被捆得麻木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帮乌索里亚松绑,乌索里亚抖落身上的绳子,从皮卡上跳下来,十分不满的道:“德里坤,你找来救我的那个人,实在是不靠谱,把我从索马里青年军营地里救出来,也不给我松绑,害得我多吃了不少苦头。”
缅谐急忙道:“你快闭嘴,救你的人,不是人,是神,桑迪部落的守护神,亵渎神明,是要遭报应的。”
听见缅谐说话,乌索里亚转头看了缅谐一眼,惊讶道:“你不是索马里青年军的人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