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内,四周皆是洁白的墙壁,正中放了一张大床,大得能容十几人。一位年轻男子蜷缩在床上,不着寸缕,黑色的锁链把他困守在床的范围内。
他的肌肤,从正中间分开,一半白皙如玉,另一半则爬满了黑色的藤蔓。张扬的藤蔓上,开出黑色的花朵,宛如纹身一般神秘而诱人。
在他的脸上,一半恣意开放的藤蔓,使他原本普通的面貌,显得分外妖异。一半圣洁如天使,另一半邪异如恶魔。
“咔哒”声响起,有人推门而入。床上如猫儿一般沉睡的男子,猛地跳起,抱着双臂缩到了墙角,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如筛糠一般。
来人是一个面容极为冷厉的男子,通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剑。看到床上的人躲避的动作,他原本已是极冷的面容,又降低了几分温度。
“冬儿,你躲什么?”他冷冷一笑,“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说话间,他一把拽下身上玄色的铠甲,随手丢到一边,扑到了床上。
他的动作非常粗暴,抓住床上的黎冬,压了上去,显然对此驾轻就熟。对方哭着道:“放过我吧,何岳,求你放过我。”嘶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绝望。
何岳掰直黎冬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神情却有几分怔愣,“你哭了?你有三百年没哭过了。”何岳俯身,吻着他脸上晶莹的泪珠。
何岳的动作是难得的温柔,换来的却是黎冬强烈的反抗。
但全身修为被封印,他哪里是何岳的对手呢?他的反抗激起了何岳的暴虐,何岳不再轻柔,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呈跪伏的姿势。何岳从他身后挺入,没有任何润滑。
身下的人疼得双手抓紧了床单,不再哭泣,破口大骂道:“滚出去,人渣,败类,混账!”他夹紧双腿,拒绝何岳的进入。
骤然的紧致,使得何岳额头掉下一滴汗,紧皱眉头,爽得浑身一个哆嗦。何岳用手响亮地拍了一下黎冬的臀部,“别夹那么紧,骚|货,迟早被你榨干!”
伴随着何岳的动作,黎冬身上黑色的藤蔓就像活了一样。藤蔓的游走,使得黎冬被封印的灵力打开一道缺口,他暴起,给了何岳一击。
黎冬的资质并不在何岳之下,倘若不是被囚禁五百年,他的修为尚在何岳之上。即便被囚禁五百年,他也早已进阶元神期了。
两人水乳|交融,何岳根本躲不开这一击,他也没打算躲开。承受黎冬的一击,何岳吐出一口血,一阵闷痛。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犹如打桩一般。
何岳有多么投入,黎冬就有多么屈辱。
终于,何岳到达了顶峰,他舒服地仰着脖子叹息,尽数射进了黎冬体内。
趁着何岳处于发泄过后的失神中,黎冬一脚踹开何岳,指若莲花,一个又一个阵法向着何岳丢去。好事被打断的何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道:“黎冬!你一向看不起我入魔,如今用的还不是我给你的魔灵力?”笑声极致癫狂。
黎冬的动作蓦地停下,他抱头蹲在墙角,痛苦地大叫道:“我不想的,是你强行灌注给我的。你废了我精纯的灵力,师父……师父救命!”
何岳温柔地抱起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早就不要你了,和师兄在一起不好吗?”
藤蔓瞬间爬满了黎冬的全身,漆黑的魔气笼罩了原本洁白的房间。他挥手间,魔灵力倾泻而出,房间一阵剧烈的震颤,“你说谎!师父不会不要我的!”
他看着手中漆黑如墨的灵力,发疯一样地撞向四壁,疯狂地宣泄中,灵力忽而转为一片纯白之色,黎冬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去咬自己的手,晶莹如玉的手指,被他啃得七零八落。
黎冬早就疯了。看着他发疯,何岳心中的怜惜骤然消退。
何岳冷冷一笑,五百年了,黎冬宁愿在道魔灵力的折磨间发疯,也不肯入魔。难道他还想着回玄天宗吗?回不去的,世间没人知道他被囚禁在这里。
五百年不够,那就一千年、两千年!总有一天,他要黎冬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有下属来报:“主人,东海战域有消息传来。”
何岳离开囚禁黎冬的房间,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你闹吧,有玄空飞星尺在,你再怎么闹,也逃不出去。”
就在何岳离开的下一刻,黎冬的双眸陡然清明,他起身,锁链哗啦作响,白色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顺着他的股间留下。透过天窗,有惨白的日光洒下,照在他的脸上,长而卷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他闭目凝神,识海中再次开始疯狂地推演阵法。在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以玄空飞星尺布局的阵法,真的就万无一失吗?
何岳,你还是太小看我了。
东海战域,煞主并未前来,回来的仍旧是先前派去的那位魔修。巨灵界的战士当即将他团团围起,他只道:“煞主欢迎那位大人的归顺,不过煞主无意为难巨灵界,只要一株忘忧仙草即可。”
忘忧仙草是八阶灵植,虹元界早已绝迹,在巨灵界却不算什么稀奇。巨灵界盛产灵植,巨灵界负责人身上便有一株。似乎是不相信煞主所求如此简单,巨灵界负责人当即对那位魔修展开了搜魂,但煞主所求的确如此简单。
事实也果真如此,煞主无意间从一位由东海战域离开的修士那里,听说了巨灵界有忘忧仙草,就强势入驻东海战域,甚至不惜夺取了玄天宗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