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云大怒,这些长老敢出手,是大大驳了他的颜面,便冷声威胁道:“五位长老,你们的脸我都记住了,我赵福云是个记仇的人,今日之事绝不会甘休。”他说完又对元贞奂道,“元姐姐,你来护住姐夫,他们五人让我来对付!”
赵之易狰狞地盯着吴越,首先扑了出去,其余四人随即而出,目标也是吴越。赵福云身形微动,拦在了吴越身前,五道符箓飞射而出,分别迎向五人。与此同时,吴越也祭起了玄狐伞,把自己护在里面。
赵福云的五道符只阻了五人一阻,马上被五人破去。不过他随手扔出了一串珠子,珠子总有一百零八颗,颗颗滚圆,是一件神奥的符器。串珠一出来后,全部散了开来,每颗珠子忽然爆炸,一个个金人从中而出。
一百零八个金人,每一个各具符能,把五个长老围了起来。
赵福云这件符器,先不说能不能赢下五名长老,数量上就已经有极大优势,一百零八个金人密密麻麻,在心里上就给人极大的压力。
“百子珠果然神妙,可惜以小少爷二命修为,发挥不出全部威力,否则虽说是我们五人,就是十人也破不出去。”赵坤刚悠然说道。
赵福云冷笑一声,又拿出了一件符器,像一个暗红色的木碗,比人的拳头要大上一点。暗红木碗扔向天空一祭,射出碗口粗的金柱,把五个长老罩了进去。
木碗也不是一件普通符器,射出的金光玄奥无比,五个长老一遇金光,元气运转就变得艰难,甚至连举手投足都在变慢。
赵福云再掏出一件符器,是一面淡雅的银镜,镜面是剔透水晶。银镜抛祭出来后,白光散发出来,整个后院都被笼罩其中,仿佛是到了白天,后院变得亮亮澄澄。银镜的作用却无法看出,仿佛只是为了照明而用。
“白发镜,竟然是白发镜!”赵坤刚神色一变,“没想到少主的白发镜都给了小少爷!”
吴越听到白发镜三字,心中一动,仔细看着赵坤刚头发,果然发现了异样。一根乌黑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仿佛看到了生命力的流失。
赵福云哈哈大笑:“我的宝贝是你们没法想像的,就这三件出手,饶你们五人都是四命道士,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赵坤刚正色道:“小少爷若是有四命修道,这三件符器中的任何一件,都能打退我们五人。但是现在的话,只怕不能如小少爷你的愿了!”
“赵之易,家主赐了你打神鞭,还不快拿出一用!”
赵之易神色大变,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打神鞭是赵家镇家符器之一,也是最为诡异的符器,使用一次打神鞭,就会损害道基一次。一个人使用打神鞭超过七次,道基就会完全毁损。他第一次使用打神鞭,损害的道基会让元气变少,不仅终身无法复原,道基也失去了继续扩大的可能。
道基是基础,若是失了道基,即使已经激活的命符,也会有退转之险。若是道基受损不能增长,相当于修行进一步无望,因为每一道命符都需一定的道基元气支撑,道基无法增长,就没有足够的元气激活新的命符。
赵之易看向站在最后的吴越,眼中闪过了狠意,一条黑色手臂粗长的棍棒祭出来。黑色棍棒纹路丑陋,甚至隐隐有着血茎。打神鞭运转代价巨大,威力也同样巨大,有着破符之力。
打神鞭在赵之易运使下一扫,百个金人全部倒地,重新化为了一串珠子,飞回了赵福云手上,一时之间不能再度使用。打神鞭空中一绕,扫中了暗红木碗,木碗顿时也失了功能,落回到赵福云手中,然后是白发镜,也是一击就被封禁。
三大符器一扫而空,赵坤刚马上出手,越过了赵福云,向吴越拿去。元贞奂及时出手挡住,但是其他四人也一同扑来。赵福云慌忙出手,符器一件一件飞出,但是以他的修为,就算符器本质强大,运使起来仍不是打神鞭对手。赵福云不管扔出何种武器,全都被打神鞭扫下。
赵福云的底气是强大的符器,但是却被打神鞭所制,剩下得只有元贞奂一人能相抗。吴越生出不好的预感,只怕要被拿回赵家吃些苦头了。赵家家主着人来拿他,显然料到了赵福云会在,所以让赵之易带来了打神鞭。
忽然一个空隙,赵之易竟越过了赵福云,打神鞭向吴越砸了过去。吴越的玄狐伞由赵瑜所赠,也是神奥无比,但是吴越修为远不如赵福云,更加发挥不出玄狐伞威力。打神鞭一碰到玄狐伞,立即把它封禁,吴越没有其他防备手段。
元贞奂看到吴越威胁,硬接了一记符击,及时救下了吴越,但也因此受了伤。赵坤刚带头,四人围住了吴越与元贞奂,而赵之易已经回身,占着打神鞭一个人就拖住了赵福云。
赵福云气得大叫:“赵坤刚,你这个老不死的,要是敢动我姐夫一根毫毛,我姐一定会把你剥皮抽骨!”
赵坤刚看向吴越,眼中闪过杀意,口中说道:“诸位长老,此子是我们赵家之敌,又在此处拼命对抗,只怕我们难以活捉。家主虽没说可以杀他,但是以他之罪,就是拿回赵家也是必死无疑。现在,我出手杀他也是无奈,还望诸位为我向家主证明!”
赵福云听得大急,叫道:“赵坤刚,你敢杀人,老人跟你拼了!”他想尽办法,却是毫无用处,被赵之易死死困住。
赵坤刚看了其他长老一眼,又道:“诸位长老,今日杀人是为赵家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