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我犯了大错!爱情让我目盲又心盲,作为保管龙珀的大祭司,我不该做下这等错事!”
“妹妹,你不要再为过去自责,人的一生是需要不断成长的,知错必改才是成长的动力源泉!”
“哥哥,谢谢你,我一定把龙珀找回来送回蓝境!”
“哥哥相信你!”
智光法师说着一挥衣袖,金枝的面前浮现一张法国老城区的地图。
“金枝,你要找的人在这里,速速去吧!”法师指了指地图上的某个地方。
金枝一闪动金睛,把这浮现的图像装到了脑海里。
“妹妹这就速去,定不辜负哥哥的一片期望!”金枝朝着智光法师一鞠躬,转身来到院里,一扇霓裳羽衣,一片细碎的金光里,金枝飞到空中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夜巴黎银装素裹,轻飘飘的雪花阻挡不了灯火通明下的醉生梦死,无人在意一个曲曲弯弯老巷里发生的事情,酥油灯早已被繁华掩盖,那淡淡的檀香怎及一个夜幕下袒胸露怀女子身上浓烈的法国香水味?
金枝头上的金睛亮起,那金睛照射着被繁华掩盖的一切老旧,不一会儿一幢四层的公寓楼出现在金枝面前,整幢楼除了四楼的一扇窗子亮着灯,其它的都漆黑一片。
这亮着的窗外有个很小的平台,金枝轻飘飘悄无声息地落了上去。
窗子拉上了窗帘,但是金枝看到里面有人影在晃动。
“钟黎,你说我对你怎么样?”金枝听见了卫斯理的声音。
“伯爵先生,那没得说!我一个废人您还关照我,这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金枝听见这个声音,心像被刀割了一下。
“但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
“伯爵先生,我从来不敢跟您说假话的!”
“龙珀在马卫国那里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伯爵先生上次我就跟您解释过了,那时我在鼓浪屿打听到他救起了金枝,就这样推测的!”
“暂且不给你盖棺定论说你撒谎,根据你说的我去了鼓浪屿,结果龙珀并没有在马卫国手里!等我折返巴黎找到你,你又是怎么跟我说的?”
“伯,伯爵先生,龙珀真不在我这里啊,如果真在我这里我早跑了!我还回巴黎干什么?我还干嘛一直老老实实住在您给我安排的公寓?”
“对,上次你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是后来有人告诉我,我不在巴黎的时候,你还挺忙碌,你背着我好几次去见过一个穿黑袍子的人对不对?”
“没,没,没有啊先生!这是谁瞎说的?”
“钟黎!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卫斯理恼怒的声音大了起来。
“真,真,真的没有啊!”
“好,好,好,你无数次戏耍于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苦头!”
金枝只听见钟黎“啊……”的一声惨叫。
金枝把手放在玻璃窗上,那些玻璃就像冰块融化掉一样,金枝飞身而入。
金枝看见卫斯理一边翅膀上一片坚硬的羽毛变成了一把亮闪闪的小刀,这把小刀正架在钟黎的脖子上,顺着他脖子上的一道血痕正嘀嗒下几滴鲜红的血。
“钟黎,你撒谎还要到什么时候?”金枝怒吼道。
“金,金枝,怎么是你?救命啊!”
金枝好生奇怪,自己变了模样,就算声音没变,这钟黎怎么很快就认出了自己。
“金枝公主,您终于来了,有您在看他还不承认?”卫斯理瞟了一眼金枝。
“卫斯理你放手,本祭司自会教训教训他!”
卫斯理嘴角一撇,不屑地一笑:“好吧公主,冤有头债有主!”
说着卫斯理收回了那片小刀状的羽毛站到一旁。
“钟黎,你没有想到吧,我还会活着回来报仇!”金枝怒视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金枝,金枝,你真的回来了?我这不是做梦吧?”钟黎伸手过来要摸金枝的脸。
金枝一步让开:“钟黎,请自重!”
摸空了的钟黎一个踉跄。
“金枝!我都是被逼无奈啊!你要问原因,你就先问问这个男人吧!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钟黎手指着卫斯理的方向,不过有点偏差。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他收留了我,怀着报恩之心我不顾危险才去了蝴蝶冢,为了他的龙珀我差点死在那儿!金枝,这些不是我要故意隐瞒你,实在是我的命都拽在他的手里,虽然你帮我取出了他控制我的芯片,不过他为龙珀撒下天罗地网,我没地方可逃啊!
金枝,我爱你从来没变过!可是我要报答他对我的恩情,我还要防着他加害于我,这些也是真的!我无数次地矛盾过!如果我真是那十恶不赦的坏人,在离开蝴蝶冢的一路之上我早对你下手了,何必等到轮船上?金枝,我是被他逼的!你刚才看到了,他是怎么逼一个瞎子的!”
“你,你瞎了?”金枝走到钟黎面前仔仔细细看着他的眼睛,这张俊美的脸曾是自己全部的希望和依靠,这双熟悉的眼睛曾经充满款款的深情。
金枝温柔地抚摸着这张脸,她的眼里流出了泪,不曾想突然她的霓裳羽衣裹住了他的脖子,而且是在刚才卫斯理动刀的那个伤口上,一股血顺着那个伤口喷了出来!由于这一下力量太大,金枝把钟黎一下推到了墙角。
“金,金枝,你这是干什么?”钟黎面红耳赤地挣扎着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你打开过宝盒!”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