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文萧点头哈腰的道歉,满心的无奈。自己不是爱出风头的人,也不爱胡搅蛮缠,没本法,自己就是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马登办公室。
司马登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满脸疑惑,眼前的两个人就是文萧,何敏儿。
文萧满脸是笑,只不过是无奈的那种,不住的给何敏儿说对不起。而何敏儿则是双手交叉,头扭到一般不看身边的这个男子,满脸是嫌弃和愤怒。
“敏儿,你怎么来了”司马登不管这二人的反常,开口问道。
何敏儿见司马登问自己,正过身来,深吸了口气,恢复常态,“二叔,我爸让我通知你今晚到我们家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一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过来”司马登心想,大哥又搞什么宴会?每隔半个月,这个大哥就要搞个宴会。
何敏儿心里想,早知道就一个电话了,不然就不会碰到这件事了。何敏儿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文萧这才意识到,原来身边这个美女和司马登是亲戚关系,而且还是血亲,唉,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这笔生意可千万别泡汤。
“司马先生,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今天可以治疗一次”,文萧开口,满是正经的语气,没有笑,没有吊儿郎当。
司马登被他的认真语气惊了一下,这家伙怎么一下子这么严肃?
文萧心里也是无奈,现在身边坐着个愤怒的美女,自己要是不认真正经点,恐怕自己的生意真的没指望了。
专业,有时就是装出来的。
何敏儿造就听说了二叔最近头痛频繁,张医生给介绍了个心理医生,难道就是这个人?
何敏儿扭头上下打量着旁边的这个人,眼睛就像x光机一样进行人体扫描。
不像!何敏儿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现在就可以”,司马登没有犹豫,他自从昨晚看到了那些小木牌,就一直满心疑问,想看看这个家伙葫芦里有什么药。
“在这里?何小姐也在?”
司马登没想到文萧会这么说,难道心理医生治病旁人不能在场?又不是跳大神。
“司马先生,不好意思,我已经说过了,我跟其他医生不一样”,文萧当然不能让旁人在场,其实就算旁人在场也没什么,只不过在自己给别人治病时不喜欢有旁人在场,总觉得不安全。
“你的确不一样”何敏不屑的说了这么一句,连眼神都没有给文萧。
“哦,那好。敏儿,你先到客人接待室休息会挥着到处转转,我等会再联系你”司马登示意何敏儿先离开一下。
何敏儿听司马登这么说,也没说什么就出了办公室,他倒不担心司马登被骗,想骗司马登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呢。
何敏儿一走,文萧就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慢慢的转悠,手指放在办公室的物体上,走动,摩挲。
司马登心理无比奇怪,这人不是说给自己治病吗?让何敏儿离开不就为了医生和客户交流吗?怎么这个人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文先生,你不是说治病吗?可以开始了。”
“已经开始了。”
“什么?可是你都没跟我进行交流啊,不是应该分析我的问题吗?”
“我说过,我跟其他医生不一样。”
司马登无语了,看来自己真的是遇到胆大的骗子了,居然骗到自己的头上了,看来小木牌的那些图案也是眼前这个人无意中弄到的,就是为了做样子。
而他说出自己心里想的那句话多半也是巧合。
司马登默然不语,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文萧用手摩挲这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办公桌,,电脑,文件夹,文件柜,办公灯,墙壁,等。
文萧就这样慢慢的走着,慢慢的用手指摩挲。
没有异样,没有戾气。文萧用手指感应着每件物品的气息,运起冥气,延伸,探查这个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畅通无阻,没有阻碍。
难道问题不在办公室。
司马登等了几分钟都不见文萧有什么反应,还是在办公室漫无目的的转悠。司马登不急,他已经认定了文萧就是个骗子,只不过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来。
突然,文萧来到司马登的面前。
看来,他装不下去了,司马登心想。
“喂!你干什么?”司马登惊恐的把座椅向后一移,但是文萧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西装,将他拉了回来。
难道这个人要劫持自己?
“喂!你到要干什么?”司马登开始愤怒了,因为文萧不停地用手掌摸着司马登的脸,揉过来揉过去,就像是给小孩洗脸,只不过没用洗脸帕。
司马登愤怒了,正想给面前这个人一拳。突然发现,这个人闭着眼睛,不管他怎么摸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动,文萧都没睁眼。
司马登突然平静下来,好像突然有了信任的感觉,而他意识到这点,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文萧探索着司马登的大脑,脑髓正常,神经正常,意识正常。冥气探索不到什么肮脏污秽。
良久,文萧停了下来。睁开眼,然后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连司马登的大脑都探测不到问题?不可能是医学的疾病,不然早就检查出来了。
文萧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司马登、头痛、一天一次、总监、办公室、心理病,这些字眼不断地在文萧脑中闪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