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女生寝室的疯狂,冯超激动的满脸涨红,当即嚷了一嗓子,拦住沈悦悦两人。
冯超指着自己,兴奋的说道:“两位美女,你们有所不知,本人也是处男呢!”
我翻起白眼,这他娘的真给老子丢脸。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冯超我可以肯定,这小子绝对不是处男了,前些年向我讨了几粒药丸,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按摩房,回来还跟我吹嘘好几次,说他自己如何了得,他要是处男我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不过,冯超毕竟是自己的兄弟,我不会揭自己人短的,就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沈悦悦乃是沈老板的女儿,涵养相当的高,王雪梅能够成为沈悦悦的朋友,想必也有不错的家境,自身修养也差不到哪里去,冯超故意搞怪,非但无法给她们留下好的印象,恐怕还要适得其反。
果然,沈悦悦微微皱眉,似乎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开口。
倒是王雪梅抿着嘴笑了:“冯师傅说笑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学校吧。”
冯超尴尬的咧着嘴,就如同嘴里塞了个冰疙瘩,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但要让他憋着又特别的难受。
我险些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安慰了下冯超,等咱哥们有钱了,往那校门口一站,到时候自动会有女生倒贴过来的。
冯超摇头苦笑,碰了两个冷钉子,让他极为的不爽。
我倒是没有那么在意,要说最了解冯超的就是我了,我们俩在蕉城县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混过来的,要是因为小女生的几句话而郁闷,那就不是我认识的冯超了。
很快冯超便凑到我跟前,在我耳边悄声道:“子牧,这俩妞什么来头,够劲不?”
我翻起白眼,没好气的道:“够你妹啊,你收敛点,沈悦悦来头不小,惹急了我们俩恐怕要扒一层皮。”
听到我的话,冯超缩了下脖子,暗自点了下头,收起刚才嬉皮笑脸的劲头,算是听进了我的话。
说实话,我和冯超从来不自诩好人,坑蒙拐骗的事情我们俩也没少干,但伤天害理的行为却从来没做过,我们俩能挺到今天,吃得苦只有自己知道,到如今我们俩的关系根本不用说,简直比亲兄弟还亲。
到了沈悦悦的学校,我们便直接走向女生寝室。
可还没有到跟前,我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因为这女生寝室的位置很不好,难怪这里经常出现灵异的事情。
沈悦悦发现我停下来,便疑惑道:“赵师傅,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没有回话,而是仔细的查看周围的地形,伸手指着女生寝室,说道:“你们过来,顺着我手势的方向看,看到什么没?”
沈悦悦两人愣了下,然后顺着我的手指,向着女生寝室楼看去,但她们俩看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发现,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喊道:“超子,你来。”
冯超看了片刻,试着说道:“这是个风口?”
我点了下头,指着旁边说道:“你们看,女生寝室楼看似位置不错,占据着最中心地带,东西北三个方向,被食堂、澡堂和男生寝室楼拥簇,至于向南嘛,特意设计成扇形,形成向外扩散之势,白天的阳光很充足……”
我顿了下,看向沈悦悦和王雪梅,发现两人一个劲的点头。
王雪梅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赵师傅说的一点都不错,我看到过学校的建校图册,提起女生寝室时便这样说的,据说当时还请风水大师看过的,说这样可以镇住女生寝室的阴气,让学校人才辈出。”
我听到这里居然请风水师看过,当即就愣了下,风水大师都有自己的布局,最忌讳的便是两个风术师相撞,虽然我不是专门看风水的,但跟着师傅好几年,也学会些这方面的布局技巧。
在风水界,如果擅自破局,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怨,即使我不怕惹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破开风水局的。
我继续说道:“你们学校当初请的风水师道行很深,这叫做‘南阳入瓮,晚风涤阴’的风水局,本来是好局的,可偏偏又在女生寝室楼前面建了个喷泉,这一下子就把好局给破坏了,恐怕那风水师没安好心。”
听我着我一说,王雪梅赶紧说道:“不是不是,赵师傅,这喷泉是后来建的,因为校领导觉得女生寝室过于敞开了,晚上寝室开灯,就可以在老远看到里面,后来在这建个喷泉,可以吸引视线,不让女生寝室那么瞩目。”
“原来如此,那风水师这么好的局,居然让你们校领导给糟蹋了,哎!”
我不禁摇头惋惜,替那风水师感到不值,这他妈替校领导背锅啊,风水局是别人破坏的,可这出事都算到他头上来了。
沈悦悦问道:“赵师傅,这喷泉建的有什么不妥吗?”
我直接答道:“你们仔细观察下,白天阳光照得充足是没错,但到了晚上呢,月光同样很充足,必然会积聚大量的阴气,刚才冯超说了,这里是风口,要是没有喷泉,这风自然会将阴气吹散,也就是我所说的‘南阳入瓮,晚风涤阴’的好局了,可这突兀的建了个喷泉,本能够将阴气吹散的,可生生的被喷泉挡住了道路,造成南阳入瓮的风水局还在,可是晚风涤阴就被破了,非但如此,晚上有阴风,这喷泉有yīn_shuǐ,加上你们女生寝室聚集的阴气,三者搅在一起,你们寝室楼不出事哪里出事,你们这里不闹鬼哪里闹鬼,就这死局,你们住在这里还想好?”
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