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安慰自己:“这都是暂时的挫折,我不能被打倒,我还有孩子要养。还得振作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又精神抖擞的接着去找工作。同时给各位以前的同事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们我换手机了,以后不要再打我原来的电话了。有的人给我回了句“好”,有的人回句:“知道了”,比较熟悉的问我为什么换手机啊?我就说手机丢了,没敢说被骗了,我觉得被人骗很丢人。
川渝物流原来的营运总监熊总给我回电话,问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我说:“我现在一直在找工作呢,还没有合适的。”
“我现在也不在川渝物流了,我现在换到zgyz做营运总监了,主要负责在中国的配送业务,你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啊?”
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都没问他准备安排我去做什么业务,只想着这下有工作了,不用再奔波了。
放下熊总的电话,我就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跟她分享了下自己的喜悦。她说:“既然你不在广州工作了,我想带鲍新回东北去,你爸爸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我想了一下说:“你先让我哥哥把你送广州来吧,等我走的时候,我们可以一道,到了北京我下车,你再接着回东北,让老爸在哈尔滨接你,这样我们大家都放心点。”
不知道老妈怎么跟哥哥说的,当天晚上,哥哥就把老妈送回了广州。妈妈在哥哥那里过的可能也不太适应,从东北来时胖胖的老妈,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小老太太。鲍新本来就很瘦,倒是没什么变化。当时我就想:唉,老妈为了我,真是吃了不少苦。这次我出去工作一定要稳定下来,不能再这么漂泊下去了。
跟熊总联系没两天,他就通知我自己去北京分公司报道,只告诉了我个联系方式,没告诉北京分公司的详细地址,以及我到那里该找什么人,该跟谁报道,去了将负责什么业务,工资是多少。我问他:“熊总,我到那里有人接站吗?我不熟悉北京啊。”
“你不是学市场营销的吗?连个路都找不到,怎么工作?”熊总一句话把我给憋了回去,我想剩下的事情还是别问了,等到北京再说吧。
我把工作的事情落实好后,就把租来的房子退了,家里的所有家具我都让曾总拉到他们宿舍去了。又给鲍帅打了个电话,就说我要去北京工作了,具体去哪个公司,做什么工作,我没跟他说,只告诉他,详细情况等我到了北京再说,现在我还不想详谈。
在火车上,我跟北京负责人联系了一下,得知现在北京分公司刚刚成立,所有的员工加起来只有三个,还都是川渝物流出来的。
我暗想:“看样子熊总这是想在新公司培养自己的势力啊。”
到了北京,一出火车站,感觉进了菜市场似的,人来人往的非常杂乱。快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站在大门口举着个白纸板,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在那里晃来晃去的,没有老实气。我不声不响的走到他旁边停住了,学着他的样子,两只脚轮换着站着,他斜眼撇了我一眼,又往里望,直到里面的人走光了,他才有点灰心的低下头,嘀咕:“难道不是今天这趟车,我听错了?”我暗笑着拍了他一下,“走吧!回去了!”
他猛的醒悟过来:“你在我旁边呆这么久都不吭个声的,你想把我累死啊?”
我憋着笑说:“我看你在这里晃的挺好,想让你晃个够嘛。”
“唉,你这人-----,你这人-----!”他点了点了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行了,活着太累,找个乐子而已,别太当真了。”我一副大姐姐的样子,教育他说。
在车上我了解到,小伙子叫钱富贵,比我早到北京两天,以前是个当兵的,今年刚转业,这算是zgyz北京分公司目前为止唯一一位不是川渝物流出来的员工了。
小伙子很实在,气性也大,把我领到到了北京分公司宿舍还跟人说我坑他的事情。没人笑话我,反把他取笑了半天。
zgyz物流北京分公司在通州一个物流园区租的房子,面积不大,就租了两个门面,现在的负责人是以前川渝物流cd分公司的货运主管孙彤宇,我在他们那里学习过一周的时间,还算熟人。据说北京分公司的办公地址还是他过来找的,当初也是熊总一个电话,他就辞了川渝物流的工作,独自一人到了北京,开始zgyz物流北京分公司的筹建工作。另一位北京分公司的负责人我也认识,就是原来cd车队的张总,现在熊总监给他任命了个zgyz物流华北片区总调度的头衔。现在zgyz物流在整个华北片区,就成立了家北京分公司,还只有三人,也就是说他手下只有我们三个兵。
刚从cd到武汉的时候,我挺恨张总的,要不是他的话,我还好好的呆在cd商务部赚钱呢,就因为他,我来来回回的这么折腾。
可现在再见到张总,我已经没什么恨意了,当然也没有老同事初见的那种喜悦,感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
张总见我只一句话:“怎么你跟鲍帅那小子搞到一起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了当初见他时的敬畏和紧张:“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们那是真爱好不好。”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鲍帅之间的矛盾。
张总不屑的说:“两小屁孩还真爱呢!”为了让人信服,他还故意对着我撇了撇嘴,昂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