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郝晨很努力的想了想,他一路爬上来没看见有什么门槛屏障啊,连个树杈子都没有,又怎么破?
“回前辈,真的什么都没做,徒手爬上来的。”郝晨实话实话,可信不信就只能让这个前辈自己决定了。
“徒手?我这禁术留到现在竟如此不值一提?”说话的人声音一直平静得无波无澜,仿佛说的是和自身完全无关的事情似的。
“我真的没看见什么禁术……”郝晨挠破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呵呵,那我就让你看看这屏障,你再告诉我如何?”
说完,一阵山峰拂过,四周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吹到郝晨身边的时候,他似乎都能看到这阵风的形状,而随着风势,他看向了自己登上平台的地方,可风势好似被一堵透明围墙挡下来似的,直勾勾地弹向了另外一处。
几番碰撞,风就像在一座巨大的透明气墙里玩蹦床一样,前前后后,四面八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让这鼓风钻出去。
又是一身冷汗冒了出来,看来这次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