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河身体摇摇晃晃的不停颤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向自己的双脚,颤抖的说“你,你走开。”
我不解的后退一步,只见张河双手抓住石头桌子,双腿抖得厉害,好不容易坐回石凳上,气喘吁吁,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张河手臂又没有前兆的抖了两下,他一双眼睛几乎瞪出眼珠来,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砰!”一声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像是疾病发作。
刚才人还好好的突然变成这样我不由得往那方面想,着急的跺脚,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你说,是的话,我去叫人抬你回房间休息。”
张河面部扭曲,极端痛苦,根本没空搭理我,正当我害怕出什么事差点出口喊人,地上的张河忽然安静了下来,一双眼微闭,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蹲下身子,看见他全身被汗水浸湿,胸口微微起伏,还有心跳,我就松了口气,双手使好半天力气才把他从地上扶到石凳上坐好。
张河坐到石凳上头趴在石桌上,双腿轻微的仍然在颤抖,双臂不敢弯曲直直的垂在肩膀两侧,等他好一点我问原因,他却闭口不提,勉强的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失陪。”
看着他身体摇摇晃晃随时可能要倒的样子我就揪心,但是他坚决说自己没事,我只好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去我一直猜想张河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最终觉得不太像是什么疾病,像张河平时健健康康不像是有病在身,怎么想也想不通,不过我自己的事都没搞清楚也没多少心思想他的事。
张眠婚宴第二天张河完完好好的站在我身边,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我便也不去多想了。他说“本来小玉葫芦昨天我已经给爷爷看过,你随时可以离开大院,不过我带你来大院,答应过帮你找到你爷爷的,事情一点眉头也没有你,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吧。虽然王家的人对你的事放松不少,但是你独自见到他们的人一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氏兄弟两对我那副嘴脸我坚决是不愿意留在张家大院,受人鸟气过日子,但是张河说的事是事实,我就算离开了张家大院目前也没有任何实质的办法,而且我身无分文走出去连简单的一日三餐都成了困难。
我还想推脱时,前方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人影急匆匆跑过来,速度太快直到离我不到一米我才认出是新婚的张眠,本以为她要跑过了,一个急刹车似的,一只手抓住张河的胳膊,整个身子撞在他怀里才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张河看她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头是汗的狼狈模样大吃一惊,大声问“你是怎么了?这么急急忙忙的,是不是白灵出什么事了?”
张眠好不容易把气喘均匀,目光诡异的转向我,说“陈煜,你小心点白灵。”
张河莫名其妙的把目光在我们两个人面前来回转移,最后还是落在张眠身上,问“你急急忙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你叫陈煜小心,白灵出了什么事?”
张眠听了大哥的话,脸色煞白,像是想起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望了望四周,激动地对张河说“我,我看见,看见,我刚才在院子里找你找了半天才看见你的,时间来不及了,我,我。”
她后面急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弄的我和张河干着急,这时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张眠姐姐,我们当家的在等你。”
张眠一听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紧张,抬头对站在不远处的英子说“好,我们走。”她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直到走远也没再说一句话,剩下我和张河在原地发呆。
看英子不冷不淡的语气不像是白灵出了什么事,我琢磨着,老道士又快步从两个女的消失的地方赶了过来,他见到我先是很着急的想说什么又发现张河在一边闭了嘴,张河发觉异样很自觉地说“有事你们聊,我去看看妹夫。”
等张河不见了影子,我立刻问“你有什么话快说,是不是白灵出事了?”
老道士脸上出现一丝纠结的神色,目光转向张河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转过头,盯着我说“贫道也不清楚,只有见到了本人才敢确定。刚才张大小姐匆匆忙忙的与贫道只是擦肩而过,贫道察觉她身上有一丝妖邪之气,还不确定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避开张河先告诉你。”
联想到刚刚张眠不同寻常的地方,我的嗓子眼一紧,连忙问“是不是她也被月如烟做了手脚?”
见老道士吃惊的样子我才想起他并不清楚关于她的事,等我把上次见月如烟的经过详细的和他讲了一遍,本想得知什么信息,老道士一阵唏嘘反而吃惊的无以言表,完全被我的话震住竟然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问了三遍,老道士才后知后觉的收回夸张的表情,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迟疑地说“按照你说的月如烟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恐怕贫道也是毫无对策。不过张眠身上的妖气和白灵晚上的异变完全不一样,白灵是到了晚上才散发出妖气白天和正常人并无二致,我在张眠身上察觉的妖气只是沾染的外界的一点。”
老道士忽然双眼紧紧盯住我,问“你说月如烟说地狱血石是他们的东西?我听说一千多年前地狱血石就放在六大世家严加看管,难道说...”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补充到“我爷爷和其他人都说地狱血石在六大世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