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刷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可以开展下一步计划了。”
“嗯,我这边也准备好了。”
“好,那明天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吧。”
……
晚上,月上树梢,陆家镇东田村陆大牛家的小破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一行五人闯进屋内,门口处守着两个人。
屋里的油灯被点亮,来人大大咧咧地坐在破木凳上,右手提起水壶,左手拿起桌上破了个缺口的瓷碗,倒了碗水,一口喝干。
很快就从屋里押出三个人,三个打手把三人掼在陆恒身前。
陆恒看着其中的瘦弱中年汉子,冷哼一声,从袖子抽出一张债条,道:“陆大牛,正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三天前,你欠我赌债十两,后借我二十两,一共三十两,利滚利,一共要还我二百五十两。”
“今天大爷是来收债的,没债就拿你女儿抵债。”
说完,陆恒把破碗砸在地上,顿时就把地上的几人惊吓得慌叫起来。
“恒爷,我只是借了三十两,怎么可能一下就变成二百五十两呢?这没道理啊!”
陆恒一脚踹在对方身上,阴狠地道:“三天时间,利滚利就是二百五十两,借条上写得清清楚楚!”
“而且,这陆家镇的规矩就是我定的,你想怎么着!”
陆恒把借条扔到对方脸上。
陆大牛慌张地拿着借条,可惜他不识字,胡乱看了两眼,一脸死灰,跪在陆恒跟前,拼命磕头求饶,道:“恒爷,你宽限几天,我一定会还的,你大人有大量,多宽限我几天吧!”
“切!~”
“宽限你几天就有钱还了吗?”
陆大牛没话说,只是不断哀求。
“没钱还吗?”
“行!”陆恒弯腰到地上捏住对方女儿的脸,扳正过来,笑了两声,道:“你女儿姿色不错,就拿你女儿抵债算了,到春风楼接客,说不定能挣个头牌回来。”
“恒爷,放过我女儿吧,她是无辜的。”
陆恒不耐烦地一脚踹倒陆大牛,顺便再狠狠地踩上两脚,“我这是给你面子才这样跟你说的,换往常,爷直接把你屋给拆了,人也拉走,这是你命好,爷最近修心养性,要不然,你以为爷会这样放过你。”
“恒儿,放了他们一家吧。”
陆恒转头看向门外,陆为来了。
“爹,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怎么能放!更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陆为摇摇头,道:“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是这事是陆大牛惹出来的,就该陆大牛来还,不能祸及家人。”
说完,转头示意身后的两个打手。
两个打手走上前一把将陆大牛的右手按在桌上,陆为走到近前,声音低沉,道:“陆大牛,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欠下的赌债就该自己还,没能力就别学人赌,免得害己害人。赌博不是你这种人能玩得起的。”
“这次算你运气好,你这二百五十两就用你的右手尾指来还吧。”
陆为话一落,一道刀光闪过,陆大牛一声凄厉惨叫,右手尾指齐根而断。
短刀轻轻一挑,尾指落在这家妇人的怀中,陆为道:“这根尾指你就帮你丈夫留着吧,他要是再去赌了,你就拿出来给他看。”
“如果他执意要赌的话,下次我就把他脚给砍了,让他连家门口都出不了。”
妇人和少女白着脸,对着陆为连番道谢。
陆为很快带着陆恒离开。
路上,陆为问道:“恒儿,刚才那家姑娘你喜欢不?喜欢的话,隔天我就去下聘礼,讨回来给你当老婆。”
“爹,你想什么呢!”
“还有,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放债的,又不是开善堂,干嘛对他们那么好!”
陆为叹了口气,道:“爹是为了你好!”
“爹作孽太多,爹也不想你走爹这条老路,这条路没尽头的,走到尽头就是死路一条了,你知道吗?”
陆恒摇了摇头,道:“不懂!”
陆为摸了摸陆恒的脑袋,感概道:“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爹只希望你能走回正道,多做善事,这样以后下去才能见到你妈。”
陆恒没说什么。
陆家镇一共有三家赌坊,两家妓.馆,陆为占了一家赌坊和一家妓.馆,另外两家赌坊,其中一家是镇长暗中开的,最后一家赌坊和妓.馆则是陆家镇上另外一帮恶霸开的。
近来,镇上传出陆为想退隐的消息,这消息一传开,没多久,陆恒就看到陆为坐在家中,脸色苍白,最关键的是右手的袖子空空如也。
陆恒万分震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爹,你的右手呢?”
“究竟是谁做的,我要杀了他!”
陆为用左手抓住震怒中的陆恒,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这是爹自己砍的,想要退隐离开,又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呢!”
“你知道吗?”
“这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这镇上的赌坊和妓.馆是谁开的,但你又知道为什么是这些人开的,而不是别人呢?”
“那都是因为这些人背后都有人撑腰,就像父亲背后就是县长,而另一家背后则是主簿。”
“我们开赌坊和妓.馆得来的大部分钱都被他们拿走,但罪过却全部由我们来承担,说到底我们都是他们推到前面来的看门狗,更难听点就是替死鬼。”
“别看我们在陆家镇这么风光,那都是虚的,现在是他们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