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利看到林奇后,又沉沉地低下了头。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德拉利将军,这是书面呈递报告,温布顿将军好像去办更重要的事了。”林奇将报告交到他手里。
德拉利将军重新抬起头来,看了林奇一眼,显得有气无力,说:“温布顿将军确实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去了。
我们抓到了那个可疑的人,或许就是他在暗地里散布谣言,祸乱了我们的军心。
如果罪名成立,他将会被判叛、国,通敌之罪。抓到他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可是他是我的直接部下——巴德。”
看上去德拉利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他的直接下属成了判、国,通敌之人,那么作为他的直接上司的德拉利也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是连带关系!
“噢,该死的,我都听到了什么!”林奇也被吓了一跳。
“我忘了通知你,应该把这个消息写进报告中,可是我觉得没脸走出这个门去!”德拉利一下子看上去苍老了很多。
他正在遭受心魔的折磨。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德拉利将军,我相信你。
如果你真的投敌、判国,那么在你的下属被抓捕之时,你就会利用你的身份逃离这里而不是把自己关进屋子,默默地想着对祖国,对贝尔玛的子民,对我们的军队作出怎样的一个交待……”林奇说。
德拉利仿佛抓到了什么,努力地看着林奇说:“谢谢你,林奇医生。你会帮我的,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