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屁股痛死了,谁这么损啊?张饭桶,是不是你踢我?”
这是古汉强那货能开口后说的第一句话,张去一那一脚踢在他神魂的屁股上,精神层面上的痛要比ròu_tǐ强得多。
古大钏惊喜交杂地敲了儿子一记爆栗,骂道:“兔崽子,要不是小道长把你的魂喊回来,你早去阎罗殿卖咸鸭蛋了!”
敢情古老头真把张去一当成了茅山道士。
古汉强愕然道:“喊魂,难道我死球了?”
这货显然不记得了丢魂后的所有事,张去一本想问他跑哪了,为什么这么久才现身,现在看来问了也是白问。
钟叔冷道:“你小子命大,心跳呼吸都没了,居然还能活过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把你这怂货吓得魂飞魄散。”
古汉强瞬时面色煞白,显然醒起了昨晚发生的可怕事情,不过嘴上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去一似笑非笑道:“你咋晚是不是碰到黄不仁的小老婆了?”
“你怎么知道……不不,我没碰到!”古汉强脱口而出,不过立即又改口,神情极不自然。
钟叔忍不住骂道:“龟儿子的,到底有没有碰到?吞吞吐吐,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张去一暗汗,当着人家老子的面骂龟儿子,这情商也是没谁了,冷冷地道:“古汉强,我能救得你一次,却救不了你第二次,你最好老实交代。”
古汉强顿时抖了一下,古大钏又赏了他两记爆栗,骂道:“龟……小崽子,你还隐瞒……你还隐瞒,命都不要么?小道长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要不老子把你揍出屎来。”
古汉强这才讪讪地道:“昨晚吃完饭我出去溜哒乘凉,走着走着就到了黄家坳,听到黄不仁家做法事的声音,有点害怕就回来了。”
张去一见这货目光游移,再加上刚才的表现,显然不是散步乘凉这般简单,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是荷尔蒙勃发的阶段,弄不好是想跑到隔壁村做些偷窥大姑娘小媳妇的阉渍事。
确实,还真被张去一猜中了,古汉强那货吃饱饭思淫y,跑去黄家坳那边,企图偷窥某寡妇洗澡,结果听到黄不仁家“洞次打次”地做法事,还在门口喊魂撒纸钱,所以很害怕,于是匆匆溜了回来。
就在古汉强快要回到古家寨,忽然见到前方有一女子独行,夜色之下女子的身材很窈窕。古汉强那货顿时起了色心,根本没注意到女子的走路动作很古怪,嬉皮笑脸地追上前搭讪。
结果那名女子回头一笑,竟然百媚丛生,古汉强瞬时晕了浪,稀里糊涂地走近跟她亲嘴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醒起这女子的相貌好像是黄不仁的小老婆,这货立即吓醒了,急忙推开对方。黄不仁的小老婆立即缠上来,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求欢,古汉强怕得几乎屎尿齐飙,拼命挣脱,连滚带爬地往村里逃去。
黄不仁的小老婆在后面紧追不舍,幸好行动不快,古汉强那货侥幸爬窗子逃进了那间废弃的窑洞之中,不过也吓得手软脚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黄不仁的小老婆爬不进窗子,拼命地抓挠窗框,还探头进去盯了他一夜,直到天快亮才离开。
张去一听完古汉强遮遮掩掩的叙述,心中已经可以肯定,古二强遇到的肯定是变尸,而且还是变尸中的贪尸。贪尸通常是生前的执念造成的,要么是恋权、要么是贪色、要么好财,死后一点执念不灭,尸变之后就会变成贪尸。由古汉强的描述来看,那具女贪尸的执念显然是色欲,逮着个男人就求欢。
张去一不由想起了阴尸堂,自己刚到古家寨又遇到变尸,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再加上突然失去踪迹的斗篷男,还有一无所获的卦象。这一切都让张去一的心情变得凝重起来,感觉一张大网正悄然朝自己张开。
“古汉强,你他妈的真恶心,竟然跟变尸亲嘴!”钟叔厌恶地退开几步。
古汉强讪讪地道:“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是死人……呸呸!”
姜姓老爷子皱眉道:“张小友,你打算怎么办?”
古大钏一脸不安地道:“是啊,小道长,你一定要除了那只变尸,别让她再跑出害人了。”
“小仙长,好人做到底,求求你出手除了黄不仁的小老婆……呀呸,是那只僵尸吧!”周围几名村民纷纷出言乞求,一想到村子附近有一只会吸血**的僵尸,就忍不住不寒而栗,寝食难安。
张去一犹豫地皱起了剑眉,他有点担心这是斗蓬男所设的局。
“钟大炮,走,我们去黄家坳瞧瞧,老子也想瞧瞧变尸是啥样的。”姜老爷子转身大步往村外走去,钟叔立即风风火火地跟上,瞧那模样比姜老爷子兴趣还大。
张去一无奈地耸了耸肩,也罢,反正自己穷追近千里,不就是为了击杀那名斗篷男子吗,既来之则安之,于是跟着姜老爷子往黄家坳走去。
古家寨的村民现在都把张去一当成神仙般的存在,见状都兴奋地跟在后面,于是大队人马浩洁荡荡地直奔黄家坳。
黄家坳离着古家寨约莫三四里地,比古家寨规模要大很多。黄不仁真名叫黄守仁,乃远近闻名的富户,几乎垄断了附近的沙石场,而且还承包了好几座矿山,连镇长都得看他的面色。
黄守仁的房子无疑是黄家坳中最大最豪华的,占地面积近千平方,简直就是个大庄园。
张去一等来到黄守仁家门前,只见那院墙有近两米高,阔大的门楼修得像古代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