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救护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胡同的平静,形容憔悴的赵鹏被担架抬出了四合院,他媳妇王美美哭哭啼啼跟了出来,口中神叨叨地念着赵鹏的名字,一边向四周抛撒混杂了糯米的茶叶。
四合院中其他租客都站得远远的,神情要么讳莫如深,要么惶恐不安。叶二嫂更是战战兢兢地念叨着:“赵鹏被厉鬼勾了魂,撒茶叶糯米也喊不回来啦!”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听着这些话语,即使是大白天,依旧让四周的人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原来昨天晚上连续有人说看到鬼,赵鹏那货为了证明没鬼,竟然搬了两张板凳到后院睡了一夜。结果第二天,这货被人发现躺在地上不醒人事,额头滚烫得能煎鸡蛋,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只好拨打12o叫救护车。
有人觉得赵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勾走了魂魄,所以建议赵鹏媳妇撒茶业糯米喊魂。
赵鹏被救护车送走后,四合院内的住户们立即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叶二嫂和范老二极力地渲染自己昨晚见到那只“鬼”有多么的可怕,而且信誓旦旦地表示,赵鹏肯定是被自己见到的那只鬼勾走了魂魄。
一时之间,整座四合院人心惶惶,一些胆小的当即决定今晚把家里的小孩送到别处住。
很快,四合院闹鬼的事传遍了整条胡同,连负责片区清洁的环卫工大叔都知道了。
这天,当张去一带着施工队进入四合院,立即就察觉到气氛不对,住在这里的人全然没了往日的悠闲,一个个神色紧张,有几家甚至在收拾东西。
张去一嘿嘿一笑,看来自己布下的聚煞阵起效了,这些老赖已经尝到了滋味,别忙别忙,还有第二波,保证所有人都屁滚尿流地搬走。
张去一带着施工队到了后院,经过一晚的积聚,院中的煞气已经累积了一定的浓度,但由于现在是白天,煞气被阳光驱散了不少,倒是不至于影响到工人的脑神经,从而产生幻觉,只是体表感觉阴冷而已。
“咦,今天怎么不见鹏哥?”张去一拉住一名在中院晾晒衣服的小伙问道。
这名小伙面色变了变,压低声道:“这里昨晚闹鬼了,好几个人都见到,鹏哥硬是不相信,还抱了两张板凳在后院睡了一晚,呶,就是推倒院墙那个位置。你猜咋的?第二天早上不醒人事地躺那,怎么也唤不醒,叫12o送医院了!”
张去一不禁无语,他布下聚煞阵只不过是想把这些老赖赶走而已,没想过要人命。所以并没有在所有的盆栽底下贴聚煞符,只是有选择地贴了几张,这样的聚煞阵威力很有限,只能勉强影响人的脑神经,让他们产生一些恐怖的幻觉。
谁知赵鹏那货竟然逞能,跑到后院睡了一晚,要知道后院正是聚煞阵的核心,积聚的煞气最浓烈,那家伙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不昏迷不醒才怪。赵鹏那货恐怕要大病一场了。
待到施工队把所有杂物都运走,张去一又在花盆底下加了几张聚妄符。
结果当晚,四合院不仅又有人见到鬼,而且还有几个人梦游,天亮时发现自己躺在露天的院子中。
一时之间,整座四合院都弥漫在恐惧的阴云之中,以往晚上十点还有不少人纳凉侃大山的院子,一入黑就变得空荡荡,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整座四合显得鬼气森森,连外面路过的人都脚步匆匆,丝毫不敢停留。
这样过了数日,终于又有两户人家抗不住搬了出去,院子中只剩下六户顽强的老赖在坚守。
这天一早,张去一起床洗涮完,忽然感到有些心绪不宁,掐指算了算,剑眉不由皱了起来,看来今天有点麻烦啊!
果然,张去一还没离开宿舍,就被两名穿着警服的家伙找上门了。
“你好,我是xx街道派出所的警员莫格,这位是我们贺所长,请问你是不是张去一?”
张去一打量了一眼这位贺所长,只见他身材挺拔,双目炯炯有神,看气质似乎当过兵。
“没错,我是张去一,贺所长咋一早找上门,我好像没犯事吧?”张去一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贺所长锐目盯着张去一,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嘴上却是笑呵呵地道:“张同学别误会,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些事罢了,方便出去聊聊吗?”
“老三,要不要帮忙?”谢家俊那货假惺惺地凑上来问道。
今天是周六,纳兰得胜约了龚小爱出去谈情说爱,老大秦大兴大早就跑去打篮球了,所以现在宿舍内只有张去一和谢家俊。
张去一耸了耸肩道:“没必要,贺所长,走吧!”
“老三,不要见外啊,需要帮忙随时打我电话!”谢家俊那货看着张去一被警察带走,嘴上义薄云天,心里却是幸灾乐祸:“嘿,让你丫的牛逼,除了能打屁都不会,以为每次都会那么幸运,这次撞枪口了吧。”
贺所长似笑非笑地道:“张同学,你这位室友似乎很有能耐啊?”
“能耐确不小,老爸是官,他自己也是官,学生会的官,贺所长怕吗?”
贺所长哈哈笑道:“张同学真是幽默!”
三人刚下了宿舍楼,楚楠那妞便从一辆马莎拉蒂中探出头来,惊讶地道:“臭神棍,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张去一愕了愕,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楠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这妞今天穿了高跟鞋包臀裙,手臂挽着一只红色lv包,额上架着一副墨镜,显得亮丽而性感。
这妞走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