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朗进浴室,正准备脱衣服洗澡,就听手机响了。
是条短信,发信人显示的是唐苕。
这么晚了,三师兄有什么事儿?
这短信也蹊跷,就几个字。
三次醉花荫应该生效了,三次可解。
啥玩意三次?于明朗正想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就觉得一阵暖流从下往上窜,这是...?!
小倩等着他洗完了出来俩人聊聊,别以为弄这么二百五的一出她就不计较之前吃飞醋气她的事儿了。
喜欢归喜欢,爱归爱,给他买礼物多少钱都不心疼,但对他总是乱吃飞醋的事儿也是零容忍。
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事儿要是不给他扳过来,以后岂不是没事就要吵一次玩?
小倩正在琢磨从哪个方面入手跟他谈这事儿呢,就见于明朗从浴室里出来,脸色潮红,呼吸也不顺畅。
“怎么了?难受吗?”小倩马上起来,想要查看他的体温,看着怎么跟发烧似的?
一看他难受,瞬间把谈话什么的抛在脑后了。
夫妻么,还是爱更多一点,危难面前一切小矛盾都得靠边站。
这样级别的酒店应该都会准备医药包,小倩准备出去找侍者要,于明朗伸手拦着她。
“别去,不是那个。”
“你不难受怎么脸红成这样?”
“这就要问你那三师兄了。”
他本应该早就过来了,准备出门的时候接到唐苕的电话,说找他有点事。
于明朗过去了,唐苕也没说什么,就跟他喝了两杯茶,然后就催他快点上路找小倩,那会小强还纳闷呢,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找他,就为了喝一口茶?
现在看,这一口茶里也暗藏玄机啊!
“啊?三师兄把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于明朗搂过小倩,小倩一下就感觉出来了,她瞪大眼,这难道是...
“明白了?”他苦笑。
媳妇的这些师兄弟实在是太...这什么玩意做的啊,药效也太狠点吧!
“我打电话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小倩怒了,亏她还以为三师兄外刚内柔,跟大师兄那个妖艳贱货不一样,没想到竟然这样对她家小强!
于明朗拽着小倩,“你先把这个什么三次什么玩意的给我解了!”
说完就扑倒,这床特软,但也有个缺点,他这边一动,躺在那边的小唯也能感觉到,只扑一下就让小唯哼唧了一声,若是来个前期匀速后期不匀速的运动啥的,孩子岂不是要在上面跟蹦床似的?
当然,这绝对难不倒于小强,有条件要解,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解!
总统套房么,窗台的贵妃椅就很不错啊,浴缸里还能撒点玫瑰花呢,沙发很柔软这事儿会告诉你吗?
总之,于小强还是排除万难,秉持着三次地点不重复的原则,艰难的把药给解了。
这边解,那边阿卡睡不着了。
她是想不到自己的无心之举让三师兄以为小强跟倩总的那啥生活出现了问题这是因,现在的夜不眠是果。
她就知道大晚上的,隔壁的贵妃椅摩擦地面发出的吱呀吱呀声特那啥!
这要不是闹鬼,那干啥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阿卡咬着被子郁闷了,干啥啊这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于是阿卡奋起了,可是她一推门才发现,门被于明朗从外面反锁上了...
这大概是他过来想逗小倩怕阿卡捣乱,这才弄了这么一出,可这会人家那屋是打算来个今夜无人入睡了,阿卡可不想听啊。
当初是很喜欢听墙角没错啦,但现在她可是被倩总视为嫡系的人,怎能做出那等背叛友谊——好吧,这些都是套话,唯一的理由是,她才不想被那对小心眼的夫妻打击报复好伐!
一个倩总已经很难搞定了,再加一个强哥...
阿卡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于明朗会对小倩以外的人手下留情,那家伙手黑着呢。
于是阿卡眼睛扫一圈,定格在窗户上了。
二十多层的高度啊...
隔壁的贵妃椅还在晃悠悠,阿卡委屈脸,从包里摸出自己当特工时攀爬用的工具给自己穿戴好,着毕生绝学都用来躲人家两口子办事了,好委屈啊,嘤嘤嘤!
拉开窗户把自己的钩子固定好,灵巧的飞身出去。
这楼外墙只有一掌宽的一个装饰的纹路,阿卡仗着自己高科技傍身,像只小螃蟹似的横着走,晚风袭来,还带着阵阵的微醺,宿醉为散,脑子里仿佛还飘荡着这样的旋律:
说什么叫壁虎漫步,是我创造独门舞步!
是一种啪啪走的壁虎!
艾玛,这歌怎么如此的应景啊,她可不就是被人家两口子啪啪走的壁虎么!
阿卡一边借着酒劲吐槽,一边努力的挪。
这酒店太大了,外墙也特别的长,如果按着这样的速度走到头也得费点力气,阿卡看到前面有个窗户打开了,心里一喜。
阿卡挪到这开窗的房间,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猜想这屋的客人应该睡了,黑灯瞎火的她也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房,直接翻身跳了进去,这里面的布局跟她刚住的那边有点像。
还有一点眼熟...
若是不喝那么多酒,阿卡的职业敏感应该立刻就辨别出来了,酒精让她反应慢了一些,她就想快点从这里出去,然后到楼下再开个房。
眼看着就要摸到门了,突然边上的门开了,伴随着腾腾的水汽,一个身影闭着眼睛晃了出来。
阿卡吓的一缩脖,正准备找东西遮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