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孜顷看甜姐儿实在害羞的紧,轻轻的松开她,以眨眼的速度熄了那对儿龙凤烛。
韩孜顷退干净自己的衣裳,看着床上的甜姐儿,屋里一片漆黑,他只能看出轮廓,摸着黑儿慢慢的退下她的袄裙。
借着月光一抹大红色的鸳鸯肚兜,弄了半天才解开了绳子,甜姐儿已经觉得自己紧张的呼吸都是困难的,僵硬的颤抖着。
她的眼睛刚刚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床下烧着柴,很暖和,但韩孜顷带着淡淡酒味儿的呼吸,散发着比身下更甚的灼热。
“乖,别怕,我……温柔对你。”
韩孜顷声音嘶哑,他的眼前他无比中意的女子躺在哪里,等着他,他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僵硬还有她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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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停的颤抖着。只能由着韩孜顷为自己清理着。
一切弄完,甜姐儿背对着韩孜顷,还在哭泣,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反正心里特别的委屈和难过。
韩孜顷将甜姐儿拉过来塞好被子说:“哈哈,终于可以……”他的话还没说完,发现甜姐儿竟然在哭。
“怎么了乖?”韩孜顷问出来又觉得很心虚,又说:“很疼吗?对不起!”
甜姐儿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转过来把头埋进他胸膛说:“没事儿,我没有怪你,确实……很痛……”
说着不怪他,韩孜顷还是有些内疚轻轻的把她圈进怀里安抚着。
甜姐儿只觉得刚才她太紧张了,今天一天都太紧张了,过的糊里糊涂的,这会儿两个眼皮直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韩孜顷还没处分享他的激动,他想他以后要好好对甜姐儿,好好过日子……
第二天,天将将亮甜姐儿就醒了,她把韩孜顷搂着自己的胳膊拿开,轻手轻脚的穿衣服。
这是腊月里,碳炉不知怎么的熄灭了,从温暖的被窝出来冷的直发抖。
想起昨晚的窘迫和颤抖,甜姐儿有些害羞,索性不去想。
她找出她的新衣,粉红色的小短袄,祥云底儿上面绣了浅玫色的梅花,下面是一条月牙灰镶银边儿的石榴裙深粉的腰带。
对着镜子甜姐儿要梳起妇人头,她不松不紧的扭了个倾斜的单螺发髻,插了一支白玉粉晶的花蝶簪。
整个人看起来不是成熟而是俏皮甜美的样子,她洗漱好走过各房到厨屋时,听到大家屋里都醒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总算是她第一个到厨屋,这也算新妇的礼数,早餐午餐和晚餐她前几天就已经想好。
大锅里煮了山药红枣白粥,又给林珂她的大嫂开小灶蒸了一个肉蛋羹,把馒头熘上。
菜类她打算青红尖椒炒个腊肉,醋溜白菜,芹菜炒香干。
这时范氏,妙妙和大嫂洗漱好都起来了,看到甜姐儿一个人在忙着,着实不好意思。
范氏说:“甜儿咋不多睡会儿啊?妙妙,你看你,昨儿天说的让你早一点!”
妙妙说:“我已经早了啊,最起码我是第二个进来的。”说着眨眨眼。
甜姐儿笑笑,一边麻利的炒着菜一边说:“娘,您别怪妙妙了,我在我家时,我爹要参加书院晨练,所以起的特别早!”
范氏一听那声娘,心里乐开了花“我和你爹准备准备等你上茶,早上饭不用讲究,别太累了!”
听着范氏话里有话,甜姐儿害羞的翻着锅。
等她回屋喊韩孜顷时,韩孜顷已经在穿戴了,甜姐儿赶紧过去帮他穿。
“你去哪了?吓我一跳,都忘了是不是真的成亲了!”
“你说呢?傻瓜!你见过比公婆起的还晚的媳妇儿吗?快点洗漱,还要去上茶呢!”甜姐儿笑着说。
“宝贝,你还疼吗?下次叫醒我,我陪你一起起床。”韩孜顷说完轻轻摸摸甜姐儿的小脸儿。
“好了!别没正形了,快点吧!”甜姐儿催促到。
正厅里,韩孜顷和甜姐儿端着茶,喊了爹和娘,甜姐儿得到了红包和一串珍珠手串,又喊了大哥大嫂,得了红包,也见了妙妙的礼,给了妙妙一个红包。
一家人坐下吃饭,稀饭,白馍,三个菜还有林珂的肉蛋羹。
既简单美味讲究,又不会显得铺张不会过日子。
一家人吃的有说有笑的,范氏问:“孜顷啊!昨儿那个怡然是不是和承宙……”
韩孜顷一笑:“娘,您还听八卦的,是的,已经得到茹老山长同意了,昨天高兴他手舞足蹈的!”
林珂突然问:“对了,吕公子上次帮咱们一个大忙,不知道他有没有定亲啊?看着年龄不小了!”
“嗯!进达十九了,没听他提起有亲事。”
范氏插嘴道:“珂儿,你是不是有啥想法啊?我觉得进达这孩子一顶一的好!”
林珂一笑:“本来不想提的,相公也嫌我多事儿!我舅母家在县里做小生意,我的堂妹性格,模样都不错,娘您还记得吗?静香,比咱妙妙大两岁,比甜姐儿小一两岁,我姑母想找个有点才华的。”
林珂没说,她的姑母本来是十分中意韩孜顷的,有意让林珂牵线儿。
“噢!静香,确实看着很安静,长得也白净耐看,可是差七岁,还得给你姑母说清楚。”范氏觉得吕进达魁梧,看着静香娇娇小小的。
“娘!大嫂!你们真是瞎操心!我吃饱了!”妙妙有点生闷气,昨天都没和哒哒哥哥认真说上话!现在又出来个静香!
“这丫头就这样!阴晴不定的,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