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遇袭?!”初闻此言,九王爷几不可闻的晃了晃身形,他稳住自己,追问道:“浅浅可有受伤?”
“回王爷,王妃并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没有就好。”心稍稍安定下来,九王爷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遇袭呢?”
“是王爷离开后三日,具体事件不清楚,只知道为确保王妃安全,李安已经带领王妃日夜兼程往这里赶来。”
“到哪里了?”
“已经到达林中营帐。”
“去将本王的白帝牵来。”九王爷对暗三说,沉吟了一番,又转过头来对王斌吩咐道:“王斌,你原本就是南青将领,这里的事务你最清楚,剩下的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本王将暗七和偷袭的全部士兵留下来协助你,明天早上本王要南青全心全意归属本王!”
“王爷放心,王斌心里有数。”
“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你我再军中畅谈。”九王爷接过马绳,飞身上马:“琉璃,回营。”
夜,依然静悄悄。
九王爷的驱马声回荡在南青上空。
到达营帐的时候,九王爷几乎是冲进去的。
夏如浅将喝了一半的茶水放下,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王爷。”
九王爷却是一把将她拉过来,上下探查了一番,见她面色红润,气色极好,一颗心才放下来,拥她入怀里。
琉璃慢慢腾腾的挪进来,躲在角落里,对着薛晨雨递了一个眼色。
薛晨雨点点头,表示一切完美,无须担心。
琉璃长舒口气,挺直了腰板。
“咳咳,”薛辰瑞捂住一只眼睛,戏谑道:“这画面,啧啧,辣眼睛!”
九王爷这才放开夏如浅,问:“李安,怎么回事?”
“回王爷,王爷走后第三天晚上,王妃为感谢属下相陪,特意设酒招待属下,谁知有人在酒中下了mí_yào,属下,属下被迷晕了.....”李安面有不安,顿了顿又说:“等我醒来,已经有一队蒙面人冲进了都督府,劫持了王妃,与薛晨雨,府中侍卫扭打在一起,属下立即冲上去,想解救王妃,那人一看我们人多势众,立即将王妃推过来,撤了。虽然这次有惊无险,但是属下担心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便带领王妃来追赶王爷。”
李安抬头看了九王爷一眼,立即跪下请罪:“属下护主不利,有负王爷嘱托,请王爷责罚!”
此时知道夏如浅平安无事,九王爷理智回笼,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他抬头看了看夏如浅,又看了看薛晨雨,问李安:“你是说,那批人马是冲着本王的王妃来的?”
“是。”李安回答的干脆利落。
九王爷低头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沉默不语。
账内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君泽哥哥,”薛晨雨第一个沉不住气,站出来解释道:“那群刺客武功高强,会不会是皇上派来的?”
“是啊是啊,皇上对王爷和浅浅恨之入骨,会不会得到消息王爷拔营,便想劫持浅浅以便威胁王爷呢!”琉璃立即帮腔道。
“君泽哥哥你是没见,那天晚上多么危险,若不是我睡得晚,及时听见了响动,王妃就被劫走了!”薛晨雨推推跪在地上的李安:“李安,你说是不是?!”
李安立即抱拳道:“都是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薛晨雨叹口气,看来李安是指望不上的。
“哦?本王记得晨雨月一下山便会就寝,那日怎的变了性子?”
“额,”薛晨雨挠挠头,说:“白日里思念哥哥,多喝了几杯,下午小憩睡过了头,晚上自然就没了困意,君泽哥哥,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本王只是奇怪,随便问问。”九王爷转过头去看夏如浅,只见她规规矩矩的站着,小心谨慎的很,笑道:“浅浅怎么了,被军中阵势吓到了吗?怎么一言不发?”
“我,我赶路赶得,有些累了。”夏如浅委委屈屈,咬了咬唇:“已经这么晚了,能不能休息了?”
九王爷叹口气,正色道:“琉璃,你可知罪?”
琉璃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事态是怎么发展的?火是怎么烧到自己这里来的?
“啊?”琉璃挠挠头:“什么罪?”
“怎么,你自己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还要本王给你提提醒?”
“咳咳,”琉璃立即跪倒在地:“临行之前,五菱院子里的草药,是我拔的!谁让他用泻药作弄我?有仇不报,不是我琉璃的作风。”
“哈哈,原来五菱院子里的药是你拔的!你真是自作孽,招惹谁不好,你招惹他!”薛辰瑞一脸的幸灾乐祸:“你等着死吧!”
琉璃梗起脖子就要反驳,九王爷沉声说:“不是这件。”。
“啊?不是这件啊?”琉璃挠挠头,一副要死就死的模样:“那我就不知道了,王爷直说吧!”
“那本王就给你提个醒!”九王爷坐直了身子,挑眉道:“浅浅遇袭一事。”
琉璃咽咽口水,强作镇定:“王爷,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浅浅遇袭一事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可是她哥哥,怎么会安排人行刺她,再说了,我可一直和王爷在一起呢!哪有时间做这种事!”
“看来,琉璃是逼本王军法伺候了!来人,将琉璃拉出去,三十军仗!”
九王爷话音刚落,便有侍卫过来反手压住琉璃。
夏如浅立即冲上去护住琉璃:“不是琉璃哥哥的错,是浅浅,都是浅浅的主意!”
薛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