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猜的没有错!他果真是这里的老板,怪不得那么生气!你们啊!真是太大胆了!以后万不可这样了!虽然我很感激你们,可是,你们开店做生意嘛!该收钱的时候,还是要收钱的!”
连翘数落着刘国斌,刘国斌扯了扯脸部的肌肉,还是没有辩解。
连翘不知道也好!
本来皇上就是微服出访,不适宜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
再说了,若是让连翘知道了,恐怕更吓得要死!
刘国斌这般想着,点点头:“是,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连翘这才满意的松口气!
恍然又想起一件大事来!
这件事迫在眉睫,又难以开口!
连翘几番张嘴都装作没事的样子,将话又吞了下去!
“那,没事我先下去了!哦,对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姑娘随时都可以下楼用膳!”刘国斌微微颔首,便要退下!
连翘闭了闭眼睛,算是豁出去了,一把拉住刘国斌的胳膊,问:“你家主上,咳咳,今晚可还…还睡…睡在这…边?”
“嗯?哦!”刘国斌初初听闻这个问题,先是一愣,接着便了然的笑笑:“姑娘放心,主上很少住在客宴四方,昨夜,应该只是意外…不过,若是姑娘担心,我便再为姑娘换一处房间!”
连翘猛地点点头,眉眼弯弯,谢道:“那最好不过了!谢谢你!对了,以后叫我连翘就好!姑娘姑娘的,多生分!”
“那好,以后就叫你连翘。”
连翘的东西本也不多,随手将衣物一收拾,就是全部家当了!
刘国斌将对面的房间略微一收拾,就给了连翘!
虽然这处比不得之前的房间奢华,装修上却也丝毫不含糊的!
连翘十分满意!
“那你收拾着,我就先下去了!”刘国斌留连翘在房里收拾,自己下了楼,转过楼梯,上官君泽竟还没走。
李安正在谨言:“皇上,出来数十天了,该回宫了!”
上官君泽负手而立,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问:“最近宫里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李安略微思索一番回答道:“只是,皇上出来的久了,这宫中…便有些微词…”
后面的话,李安就不敢说了。
可是,即便是李安不说,上官君泽心里也是清楚的。
大抵又是说什么夏如浅已死,希望皇上不要再寻找,或者希望皇上将心思放到天下苍生上来,不能为了一人,辜负了这江山之类的。
他就是厌烦了这些声音,才跑出来的!
眼下,没有夏如浅的一丝消息,他心里正烦闷着,竟又听到了这样的传言!
他气的极了,周身一阵冷气压,强大的内力从丹田发散出来,周围的桌椅板凳瞬间就被推飞出去!
连武功高强的李安都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皇上息怒!”
李安立即跪地,刘国斌也匆忙上前跪地附和道:“主上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他们如此编排朕的皇后,朕如何息怒?!”上官君泽转过身来,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他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闭了闭眼睛,又开口道:“李安,去一趟神仙府!”
“是!”
李安应了,正准备离开又被上官君泽叫住。
“你且告诉他,办不好这件事,朕便要了他的命!”
“李安明白!”
直到李安走了很久,上官君泽满腔的怒火才稍稍缓解。
刘国斌见他有些气消,才问:“主上,近日可准备回宫?若是不回,可宿在客宴四方?”
“嗯,近日就歇在这里了!等会子,李安回来了,让他进宫,将近日积压的公文给我送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上官君泽眉头紧皱,又叹口气:“绝不准许任何朝臣以任何理由踏进客宴四方半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刘国斌点点头:“只是,连翘她…”
上官君泽寻个地处坐下来,一副要谈国家大事的模样:“这个连翘,你可查了,是何来历?”
“这个,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只知道她是从西面过来的,家住哪里?又为何进京都?都一无所知!”
见上官君泽眉头一皱,对自己的话极为不满,又斟酌着开口:“不过,看她的样子,单纯善良,不像是耍心机的人,昨日与她闲聊的时候,她说她是来找人的,具体找谁她不肯说,不过属下发现她对神仙府很感兴趣,仿佛要找的人,在神仙府里当差!”
“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她没有什么坏心思,可她长得和浅浅如此相像,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总之,你要看好了她!”上官君泽沉吟一番,又说:“暗卫们都被我悉数派出,这件事,只能交给你了!”
“主上放心!属下一定留心!”
“嗯,”想到这个女人,上官君泽就有些头疼,她虽长得像浅浅,却终归不是浅浅!
可她顶着那张脸,他也不想看她受苦,与她太过为难,心里计较几番,还是摆摆手:“既然她已经住下了,便留在客宴四方吧!不过,将她换到别的房间去!以后浅浅的地方,不准许任何女人进去!”
“是属下造次了,以后绝不会安排任何人进入皇后的房间!”
“嗯,下去吧!”
刘国斌微微颔首往后退去。
在他的心里,上官君泽一直如同一个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