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老,老娘就不信,不信你有什么两样,呼,就要看看,看看有啥差别,呼……”
衣裳褴褛,面色润红,姚氏骑跨在邹氏腰际,双手还在扒拉着,却也扯不动。
邹氏一脸羞赧,许是第一次遭遇这等撒泼之嫌,内里的矜持让她很难放开手脚,哪怕是说出拼命的话来,一时也是很难狠下手,尤是身躯本就敏感的她被扒拉得禁不住发颤。
“你下来,我,我……”邹氏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生来第一次这般泼妇般撒打,内心也似升起了一股火热,好像有根弦在不停的被撩拨。
像似早已被封禁的某种异样在复苏,一切显得那般新奇,想去探寻却又彷徨,每一动念间那总是有一道墙仿若屏障一般在阻拦着,敏感地娇身躯发颤,又让人踌躇不已。
“哼,你也没什么两样!”
许是累了,也停下了扒拉,姚氏骑跨着,目光流转,美眸落在她那衣裳半裹的高耸之上,抬手捏了捏,嗤笑道:“也就这样,没啥特别。”
这般说着,却是暗啐一口,心道:“这般挺拔,也难怪福八喜欢,总想着往上蹭。”
“你……”
邹氏身躯一颤,颈项一片樱红,美目仿若滴水,忍不住将胸前的散乱束拢,双臂死死地护着。
如是这一幕落在姚氏的眼里也是为之一怔,何曾见过这般娇羞的范儿?身躯不由自主似的升起一抹异样,似野火燎燃般升腾,一时禁不住发颤。
姚氏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一手撑在邹氏的小肚子上,身躯微微发颤,美眸滢滢,又如同氤氲般索绕,内里竟是流转了水意,不自主地抬手扬了扬,向邹氏脸上抚去……
“你……”
如是脸上一抹温热,邹氏下意识的抬眼看去,唇齿微张,瞬间呆怔,愣愣地看着,恍惚间觉得脸上那指尖缓缓滑过,落在唇齿间,又徐徐伸了进来,抵在舌尖。
饶是邹氏逐渐恢复冷静的心绪在这般触动下,脸再次变得绯红,红霞顺着颈项缓缓延伸,羞赧得无以复加,直接想要寻个缝隙钻进去。
邹氏下意识得一咬,可本能的反应过来不能真咬,怕真咬伤了她,最终一切变成了口含。
姚氏也是脑子发懵,竟是用指尖那么搅动了下。
天!
身躯狠狠一颤,邹氏心下暗呼,眼睛一闭,彻底一动不动。
夜下,寂静无声。月亮羞赧了脸又躲进了云层,星星时不时闪现,眨巴了眼。
崖壁边,水气弥漫,谁也不敢吱声。
朱由崧就这么一直看着,从一开始姚氏突然间的发飙,到俩母妃间撒泼撕衣扭打,一幕幕让他目不目不暇接,最终变成了错鄂。
尤其是母妃姚氏的变化直让接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如此香?艳得一幕竟然发生在眼前。
心,砰砰地乱跳,朱由崧感觉自己心肝快要受不了,如是他这般反应也没了人去注意,反观林道不远处跑到近前的三女,本应去拉开王妃,却也是目瞪口呆,谁也没有再主动上前。
冷风呼呼地吹,夜越来越深了,姚氏冷不丁得打了个冷颤,瞬间反应了过来,一时也是面红耳赤,羞赧得无以复加。
“天,本宫究竟干了什么?”
姚氏心底暗呼,用眼角地余光偷偷瞥向了朱由崧,心道:“福八应该没看到吧?”
心里虽然这般祈祷,但事实上她内心也是清楚,在场的众人也不是瞎子,想来也都明了了。
眼看着福八唇齿微张,一脸的错鄂。怔愣间,哪怕嘴角流了口水也是不自知,姚氏内心竟是气得差点哭出声来,脸色隐隐发白。
气自个怎得如此不自控,气自个那易躁动的本性,在这般目视下,自个所有不好的一面都暴露在了自个的孩儿面前,身为人母,本因端庄,然此刻却显露了一切。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心绪烦乱,姚氏不知道,在福八心里到底如何看待自个,内心已然忐忑。
身躯微微发颤,姚氏兀自缓缓地移了身,束拢裙纱,低头紧紧抱胸,呆坐在一旁。
见此,朱由崧回过神,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反正这般情势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许是感觉到了姚氏的离开自己的身子,邹氏虚开了美眸,四周瞥了眼,一个直挺坐了起来,眼急手快,裙纱一阵收拢,抱胸,面带红润瞥向了姚氏,怔了怔,强自移开目光又落在了朱由崧身上。
也许是感触到了目光,朱由崧脑子一撇,恰好四目相对。朱由崧巴眨了两眼,邹氏好似受惊了一般,身子下意识的一缩,接着头一扭,撇向它处。
朱由崧见此,巴砸了嘴,只差翻白眼了,有必要那么样么?
也就在这时,姚氏转过了头,看向他道:“福八,夜冷,帮母妃拿两件衣裳。”
圆润的嗓音,平静述说,她好像恢复了正常,同时也站起了身子来,拍尘土收拾了下,虽然衣裳褴褛,却也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朱由崧身前。
“呃,是,母妃!”微微一愣,脑子一转,朱由崧心里就明白过来了。
以姚氏与邹氏现在的样儿是不能自个走回去了,那林道间还有王府护卫呢,这些人如果叫侍女去挥,那是挥不动的,哪怕是竹兰也是一样,在这也只有自个一人了。
“福八,也帮母妃拿两件衣裳来。”
说话间,邹氏也站起了身,似乎也学着姚氏的样儿收拾了一番,来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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