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头子我认输了。我陪你们去给人看病就是,但丫头,可是你说的,之后你得烤鸡给我吃。要不,老头子我随便。反正我想吃鸡,大可以去集镇好吃。”
没想他们两刚扭身,孙大夫依然出声,说着还傲娇抬眼对她道。
“好,只要你帮我给人看病,你想吃多少,今晚我都给你做,但现在救命要紧,走吧,这鸡给你了,我们边吃边走。”晚铃听孙大夫这么说。
微微一笑,跟着止步看向他,说着还把那只鸡交给他。
“哼,臭丫头,还算你有点良心,就冲这鸡老头子我答应你了。走吧。”
孙大夫听她这么说,眼神闪了闪,还是很不爽看着她,说着一把抓过那只鸡,放在嘴边大嚼着同时向他们的马车去。
“好的,叔,赶车我们回去吧。”
看孙大夫说着扭身关上门,吃的嘴巴吧唧做响上车。晚铃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应声看着一边云叔,三人就这么连夜向柳家村赶。
“孙大夫,我这表哥他这是怎么了?”
到了家,晚铃看老头手都不洗,就满是油的直接走向他们口中所谓的病人那。看那年轻人还是一副魂不守舍,抱头喃问,痛苦又嘀咕的样子。想着之前的判断,忍不住问着放下他的手轻叹不语的孙大夫。
“他的情况有些古怪,按理说脉象什么都平和,可他这样子。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可能脑袋受了重创,脑后积了淤血导致短暂的失忆。要不,他这情况,老夫真的无法解释。丫头,这年轻人真是你表哥?”
孙大夫听她这么说,这一路吃了她的鸡,态度倒是和缓很多。听她这么问,偻了下下巴处稀疏的胡子说着,对晚铃丢说辞明显存在困惑和不解。
“当然了,那他这情况要怎样才能恢复?”
孙大夫这话,虽然晚铃满心的诧异和震惊,自己的猜测真的应验了?但想着这人昏迷前告诉自己的话,还是满眼担忧问着他。
“老夫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症状,以针灸之术疏散脑袋处受伤的淤血,但却依然因个人存有不同。有的人淤血散后就能恢复之前的记忆,有的人就难说。你们要为他继续诊治吗?”
孙大夫听她这么说,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晚铃几眼。还是看向她道,说着问着她还有她身边的云叔和林婶两人。
“这……”
林婶一听,明显为难看向身边男人。云叔嘴巴动了动,还是看向身边晚铃。不管他们是否有人救这人,家中的钱什么可都是她挣的,他们还是希望听从她的想法再决定。
“救,毕竟是我表哥,我要不救怎么成,只是钱财,孙大夫……”
看孙大夫说着老谋深算的眸子跟着看向自己,虽不知这老头心中到底想些什么。想反正都已救了人,虽然晚铃对自己的厨艺存满信心,但这老头的古怪却是让人难测。
于是顿了顿,她还是看向孙大夫道,说到这明显看向这怪老头。
“我的要求很简单,不要你太多钱,每天我来给我只你做的那种鸡,老头子我就只当是就诊费,丫头。”
本以为孙大夫会说出什么希奇古怪的条件,没想他突然看着她说着,看向她。
“这个没问题,不但有只鸡,还会让你吃到不同的美味,那就麻烦爷爷你帮他针灸吧。”
听孙大夫说出这样的条件,想着老头之前对自己的相救之恩,加上现在他的说辞。虽然这老头性格确实古怪,古怪的让人难理解。说到吃食,她还是看向他道,说着少有有礼恳请。
“你喊我什么?丫头。”
孙大夫听她这么说,当时就着微弱的灯光,就掏出个布包,里面放了很多银针。他拿出一根就着灯光轻烤着,突然面带微笑问着晚玲。
“我叫你爷爷呀?怎么了?”
想自己只随口问老人喊声爷爷,他就突然少有亲切看向自己问。看他突然满脸的慈祥,因心情愉悦几乎要弯成一条线的眉眼。晚铃神色顿了顿,带着满心的小心还是问着他。
“我有多长时间没听过这样的称呼了,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丫头,跪下。”
孙大夫听她这么说,手依然烤着针,眼神却好象飘在了远方,喃喃道,说着突然扭头看向晚铃道。
“这……”
他这样一说,不但晚铃就连一边的云叔和林婶都神色狐疑看向孙大夫。
“老头子我是今天心情好,决定收个义孙。丫头,你要排斥或不想,大可以只当我的话是放屁。还不快跪。”
孙大夫看他们三人这样,眉宇之间带着无奈更带着气恼。要知道他生平不爱受人恩惠,更无心他人的生死。可这丫头,这声爷爷,让他脑海中想起了很多,很多久的他都忘记是哪年哪月藏在心中的往事了。
然而往事虽然让人伤感,可这丫头,还是让他升起了说不出的感觉。却没想自己好不容易敞开心扉,要接纳个人,这丫头却这副神情。
这不,孙大夫当时满脸隐怒看着她道,说着依然冷清吩咐。
“我,爷爷,孙女在这里给爷爷请安。”
晚铃听老头子说着依然动怒,虽然有些难以相信这老头子怎么会想着收自己为义孙。但老人的话,她虽然满心狐疑和纳闷,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满脸带笑依然低身对老人跪下有礼道。
“这孩子,请安要磕头,你这是……”林婶也没想这孙大夫对晚铃竟有这样的想法。但看她跪下连头都不磕就这么直挺挺对老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