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哪种人呢？”夏颐笑着问。
“他……”飞海说着看向了夏颐。“我跟他不熟，我也不知道……”
“哦……”夏颐会心点点头。“罗警官很不错噢，而且还挺帅。”
飞海沉默着没有说话，顺手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水不烫，半冷半热，就跟做人一样。
“少夫人，你说人会不会有报应？”
“报应？”夏颐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兴趣。“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报应，报应只是一个让坏人不做坏事的方式。”
“那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杯子里冒着水蒸气。飞海突然间问道。
“所有人都是好人，又都是坏人。”
每个好人都做过坏事，而每一个坏人也都做过好事，这该如何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