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你放心,我不会虐待自己了。”将为人母的少女轻轻一笑,对神色关切的萧映说得语气清淡。
“那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朋友一场,能帮的还是会帮你。”萧映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青瑚冲他扬起与平日无差的浅馨微笑。
萧映带着一丝忧心的走了。对于这个小沈妹妹,他其实有一点感激撄。
要不是她以身作则,女生都可以这么厚脸皮,男生为什么要矜持?
他也不会受到鼓舞的主动跟青梅竹马的暗恋对象告白。
不然,就错过了这段两情相悦,却因为矜持,谁都不敢开口的缘分了。
没人了,女孩不再哭泣,却开始变得神神道道偿。
觉得这里脏了,又认为那里需要清扫,一整个下午都停不下来,把原本就不大的瓦房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还是导师打电话来,问她病假休息够了没?什么时候回学校?她才重回人间一般恍然大悟。
“对,回学校,我晚上就去上课。”女孩嘟嘟喃喃的,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好,你养好身子就回来上课吧。”善解人意的导师说完就挂了电话,剩下她独自一人发呆,接着就是默默流泪。
蟠桃岛的全家那边,有个人同样不好受。
水汽氤氲的华美浴室里,极其高大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穿着衣服的整个身子浸在水中,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离开人世。
还是左融看见他进浴室过久,担心他有什么不妥,也不管是否礼貌了,一脚踹开浴室门。
左融立马大惊失色,跑过去使劲拉起比自己还高几厘米的俊绰男人,冲他恨铁不成钢的大吼。
“别忘了你跟盛渺渺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寻死,对得起狠心被你赶走的夫人吗?众叛亲离,都是为了逼你不要娶那个绿茶婊,你不也一意孤行挺过来了?现在离成功已经迈进了一小步,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想放弃了?”
他要做什么,谁都没有说,却唯独不瞒左融。他们曾经同生共死,他相信这男人。
猛然揪住心脏,全霏予抬起惨白得像是一张纸的脸庞,冲左融凄凄惨惨的低声一笑。
“怎么了,又痛了吗?”左融担忧的问,“要不要叫安尼斯过来?”
“不用。”全霏予刚摇头,闵超宇的电话来了.
“小全,昨天怎么不见你拍祖国的风景,给我们夫妻俩怀念了?”低沉含笑的男声,暗指他不拍女儿的每日生活照给自己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心平气和的缓缓道,“对不起,言先生,以后我都拍不了了。”
“你不要家里刚养的那朵牡丹花了?”所有花卉中,青瑚只迷恋牡丹。
闵朝宇一语双关,把女儿当做牡丹花的问。
他这么说,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脸色不好了起来。
他的沉默,令闵朝宇气得直接挂断,转而去打个宝贝却不得多见的女儿。
“你男朋友欺负你?”闵朝宇开门见山的质问。
少女翁声的回答,“您别管了。”
“老子让人宰了他!”
别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奈何不了这个出尔反尔的负心汉,居然敢欺负他的小心肝!
“别动他,不然我会死给你们看!”青瑚平地一声雷似的大吼,登时让那边禁声了。
“小沈...”父亲低低的软声问。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在一起也是双方达成一致的,别去为难他!”
“可是你受委屈了。”闵朝宇语气禁不住的心疼。
“不委屈...”女孩声音糯糯的,低低的,连跟父亲撒娇都不敢。
自己当初选择的错路,现在就是哭,也要把它继续往前走。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闵朝宇为自己不能给女儿讨公道而深深自责着。
良久,青瑚低低的哀求,“不要告诉言奶奶,好吗?”
男人声音变低,语气里有着十足的难受和心疼,“这么大的事,她也是一个很关心你的长辈。”
“所以就更不能告诉她啊,拜托您了。我会过得很好,真的,认识你们两个忘年之交我很高兴。”
即使隔着电话,闵朝宇也感觉得出自己再不答应女儿就要哭了,他做了妥协,“知道了。”
挂断电话,青瑚并没有松一口气。
反而变得更加头疼,因为有另一件更难以启齿又异常纠结的事等着她。
辍学!无可避免的,在她肚子渐渐变大前,她一定要去学校办妥。
家里离学校才几分钟路程,青瑚索性用走的。
她走得心不在焉,但是在路过一处摩天商业大楼前边时,她愣住了。
大楼的露天电视墙上,正在播放余嘉跟个打了马赛克的男人做活塞运动。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大荧幕上,被那个由始至终不露脸的外国猛男以各种奴役她的姿势,边做边鞭打着。
过往路人们看得停步不动,议论纷纷。“啧啧,真看不出,余老司令的孙女这么水性杨花。在跟局长公子之前,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啊。”
“就是啊,人不可貌相,亏她还在上个月的订婚典礼上,说自己还是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夜献给人家呢。”
“她还有第一次?洞房花烛夜那晚得第一次吧,哈哈!”人们幸灾乐祸的大笑了起来。
活该!青瑚一点也不同情她。
就在围观的吃瓜群众津津乐道时,电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