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尚在泉城逸仙楼喝闷酒的时候,杨玉环正在做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让服侍她的女仆去街上找来最好的隐婆,而且要找三个。几个女仆也是纳闷,这时尚少爷的夫人也没有到临盆的时候,干嘛要找隐婆?
再看玉环夫人一点肚子都没有,还是那个杨柳细腰摇曳淑女的样子,女仆们怀疑这玉环太太根本就是个处子,是在讹时尚少爷的银子(女仆全都是城主府的,当然会向着时尚)不过主子发话了,女仆们也只能照办。
杨玉环自从被时尚带进这“春光园”她待在宅院里就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护院的家丁们都见不到杨玉环的面。请隐婆是要银子的,再说女仆对泉城街面的情况也不太了解,她们的世界也只在城主府里。
女仆找二嘎子帮忙,二嘎子又去找帮主巴托,这一来二去的家丁们和斧头帮的兄弟都知道杨玉环要找隐婆。杨玉环是时尚少爷的女人,他们做下人的自然是不敢多问,只有好好把差事办好了。
巴托对这些混下层的人比较熟悉,他亲自出马很快就找来了泉城名气比较大的四位隐婆。女仆将隐婆们带进春光园的内厢房,按照杨玉环的要求,隐婆们给她做了全身仔细检查,查看胎儿是否健康。
当然这一切是在密不透风的内厢房里进行的,女仆们也在旁边伺候着。在经过认真检查后,隐婆们面面相觑……
等杨玉环整理好衣服询问检查结果时,其中一位隐婆疑惑不解地说道:“夫人,您还是处子之身哪来的喜?看夫人青春俏丽的模样,今年大概最多也就二八年纪吧?恐怕什么还不懂吧?女人这身子要有喜啊,必须得有夫妻之实,那聊聊天说说话是不会有身孕的……”
隐婆们在给杨玉环做“科普”工作,女仆们在旁边听的认真,虽有点羞人,不过挺有趣,所以都竖着耳朵听的仔细。杨玉环始终保持着微笑,小脸微红,显得更加娇媚。杨玉环让隐婆们明早再来一趟春光园,当然“体检费”会加倍。
最后隐婆们在得到杨玉环打赏的银子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春光园。隐婆们天生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的碎嘴子,她们边走边将杨玉环如何如何的清纯,那皮肤如何如何的润滑,处子私处如何如何的白净,都口无遮拦地小声说着。
这些就是隐婆们的乐趣,也是八卦的主要来源。现世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芳容多数就靠隐婆们传播(隐婆们还会些专治女子特有的一些病症,比如痛经,或是大姨妈紊乱等,大户人家是禁止外面男人见到自家闺女面的,所以请隐婆上门治病也是常事)
家丁和斧头帮的兄弟们听得口水流一地,不过这只能在脑海里过一过,想一想。时尚老大的女人,这些下人其实连看一眼都不敢。隐婆们前脚跟刚走,时尚便醉醺醺,跌跌撞撞地进了春光园。
斧头帮的兄弟们负责春光园最外围的安保,他们见时尚老大来了,都赶紧站好了给时尚开门。巴托走过来扶住时尚,时尚却一把推开巴托,醉的连话都说不清:“都不要碰我,我自己能走!”巴托见时尚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话,便站在旁边目送时尚进了宅院。
春光园园内的护卫是二嘎子带着五名城主府的家丁负责,饮食和卫生清洁有城主府调来的六个手脚麻利的老妈子管理。春光园的伙食及日常生活开支完全是按照三品总兵夫人的规格来制定。二嘎子带着家丁们站好,准备着少爷给他们训话,那知少爷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进了后院的内厢房。
家丁们是不得入后院的,他们好奇少爷这么晚来这干嘛?于是都贴着墙根偷听。时尚脚踏在后院柔软的草地上,晚风轻吹两旁的栀子花,那花香让时尚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半个月亮从云朵里露出笑脸,她似乎也想看一看某件香艳的事情是否将会发生?
时尚推开内厢房,女仆慌乱地过来给时尚施礼请安。时尚依然是目无旁人直奔杨玉环的卧室,手挑珠帘走了进去。宽敞的卧室里,暗淡摇曳的烛光让气氛变得暧昧迷离,一位佳人静坐于床榻边。卧室布置的精美温馨,花架上摆放的栀子花正怒放吐香。
时尚借着酒劲晕乎乎地摇晃着身体走到床边,跌坐在香床之上。他一把将杨玉环拉过来痛心地说道:“你这妖媚的女人为什么就是残花败柳?为什么是一个千年之后都会被人指责的祸水?你这样让我如何心甘情愿地保护你?”
昏暗的烛光下,杨玉环就像一朵初放的海棠,是一种妖艳而放肆的美,没有修饰,无需化妆,那每一处都是神的杰作。一件薄薄的红纱裙挡不住高高挺拔的sū_xiōng,深深的***似乎伴有淡淡的幽香。
杨玉环轻轻依偎在时尚的怀里,用shuāng_rǔ恰到好处地顶触到时尚的胸口,性.感的香唇点碰在时尚的嘴边。杨玉环双手轻搭于时尚的两肩,将红唇递到时尚的耳边柔声细语道:“时尚,我是你的,从出生就是为你而准备!直到今天,没人碰过我,你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时尚懵了,他虽然喝醉了但脑袋还是清醒的。杨玉环说她自己还是处子?这怎么可能?时尚愿意相信,可他骗不了自己。不过时尚还是不解地问道:“慕容不是说你怀孕了吗?,而且慕容也承认和你有过一次肌肤之亲,这如何解释?”
耳边传来无限轻柔的话语:“那是我的幻术让慕容以为他和我有了什么,其实我和慕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