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韩恩可又是怎么成功拿下周慕川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都与他无关,不是吗?
苏知愉听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得出了个结论,“那我觉得韩恩可的婚姻要是因为韩家利益而可以随便改变,她实在也是太可怜了。一个女人,因为家族的利益,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这一辈子的不就毁了吗?”
“人跟人的追求不痛,你觉得她这样是可怜,说不定于她,就是享受,就是幸福!不是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一样的!”周慕岩嫌她离自己太远,边说还边把她往身边拉了拉。
苏知愉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我没生到豪门贵族里,还好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女子,不必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可以喜欢谁就嫁给谁。还好还好,我嫁给了我喜欢的人。而且,就算我当初没有嫁给你,那我也可以嫁给一个我喜欢的人,过着幸福平淡的小日子……”
本来周慕岩听到她说的那句“我嫁给了我喜欢的人”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可是又听到她后面的话,笑容瞬间消失,不等她把后面的梦做完,就一把拉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语气凶巴巴地,“你还想嫁给谁,嗯?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除了我,你谁都嫁不了。”
正在憧憬着美好小日子的苏知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以为他又想来床上运动,刚想气冲冲地把他推开,就听到他凶巴巴地对自己说出那些话。
虽然他的语气是凶巴巴的,但是她却“扑哧”一声笑了,他这凶巴巴中带着酸溜溜,是吃醋了吗?她只是幻想一下,又不是真的想着嫁给别人,这也能吃醋?
“哎呀,快点下楼去看看,是不是有人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打烂了,怎么这么大一股酸味。”
听到她前面的话,周慕岩还真的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听到那个酸字,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吃醋。
他腾出一只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小pp,“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看见他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qingyu,苏知愉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了,看着他的嘴唇马上就要落下来,她一把扶住他的头,刚想把他推开,可触到他的头发,却有点湿湿的。
她抬眼看了一下,他的头发果然还没有干透。
“别闹,起来,我给你吹干头发。”苏知愉边阻止他边说道。
“不用,一会儿就干了。”周慕岩现在显然没有心思管头发干没干。
“不行,头发不干,等会万一睡着了,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的。”苏知愉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周慕岩实在很想说,你在侮辱我不持久吗?难道做一次的时间都不够头发干透的?还头发没干就睡着了?他哪次不是做上一两个小时的?
但是见她是真的关心自己,他的心里又暖暖的,十八年来,她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是用心来关心他的人。虽然在美国他有霍君铭这个朋友,在国内有纪流云这个朋友,虽然他们也都是真的关心他,可是男人的关心显然没有女人的关心来得更细腻,更柔情!
而他最缺失的这一部分,也是最能打动他,最能让他感动的!
周慕岩坐起身,虽然没有吭声,但是苏知愉明白他是要让自己帮他把头发吹干。
苏知愉迅速拿过吹风机,认认真真地把他的头发吹干,刚收起吹风机,周慕岩就又扑了上来。
苏知愉见反抗无用,只好试试温柔的商量式的抗议,“慕岩,今天能不能不来了?我好累,那里也会有点疼……”
不仅天天做,还天天都做好几次,任谁都受不了吧?
听她这么说,周慕岩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以来在她身上的疯狂耕耘,又看着她那略含郁闷的小眼神儿,有些哭笑不得。
“疼你怎么不跟我说?”
苏知愉别过脸去,这种事情,哪里好意思跟他说?
周慕岩放开了她,苏知愉正想动动身子,却看到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处,正想脱她的裤子。
苏知愉都快哭了,难道这样都还不放过她吗?她拼命拉住自己的裤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干嘛?”
周慕岩见她吓成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心里又懊恼这些天他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没太在乎她的感受,他以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的条件之一,就是能让自己的老婆天天性.福。没想到,却伤了她!
他只好轻声哄着她,“乖,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虽然让他看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苏知愉感到简直不能再羞涩,可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太过动听,太过蛊惑,她竟然松开了自己的手,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任他把裤子褪下,趴在那里看。
周慕岩看到那里是有点红红的,似乎还有点肿了。他脸色沉了沉,看来自己是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他想起来早些年在美国的时候,从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到的一瓶药膏,消肿止痛很有效。
于是,他起身下床,到旁边衣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找了出来。
一回头,就看到苏知愉正准备把裤子提上,他一个箭步尚了床,按住她的手,“别动!我给你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