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刚刚从关上巡视回到军营,亲兵立马送上了一份请柬,严颜纳闷地打开一看,才知道请柬是刘备发的,邀他去赴宴。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ww%w.%k
“这刘备明知道老夫与他不对付,近日更有流言传出,此时刘备邀请老夫去赴宴,究竟是何意图?”
严颜自言自语,十分纳闷,送上请柬的亲兵听到这话,说道:“或许是刘将军想借这个机会与将军冰释前嫌,如今燕军大敌在前,此时佳萌关内更应该同心同德,刘将军毕竟是汉室宗亲,与燕军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必这是为了顾全大局,抛弃嫌隙吧。”
严颜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个插嘴的亲兵,被严颜这么一瞪,亲兵顿时有些惶恐,好在严颜也没怀疑,顺势收下了请柬,对着亲兵吩咐道:“去告诉刘备,老夫今晚一定按时赴约。”
“诺!”
亲兵走出严颜的营帐,这才发现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方才他多了一句嘴,还好没引起严颜的怀疑,要不然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亲兵离开严颜的军营,来到刘备的军营,把严颜的决定告诉了刘备,刘备重赏了这个传信的亲兵,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这几天燕军没有再攻关,倒是让佳萌关难得的平静了几天,黄昏时分,严颜带着一队亲兵来到了刘备的军营,刘备热情地出辕门迎接。
“严老将军,备在军营之中备下了粗糙酒菜,请老将军移步。”
“嗯。”看到刘备这么热情,严颜也不好拿腔拿调,虽然他不愿意看到刘备掌握兵权,成为蜀中的威胁,但如今两人同在佳萌关,正如那亲兵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两人必须同心同德,才能挡住燕军这个大敌。
亲兵自然是不能陪同严颜进入宴会的,刘备宴请严颜,除了孟达之外,只有军中一个主簿作陪。
刘备与严颜相对而坐,给足了严颜的面子,等酒菜上桌之后,刘备端起一杯酒,说道:“老将军,备早就听闻老将军的大名,只恨无缘相见,老将军率兵增援佳萌关,令备铭感五内,若无老将军率兵及时赶到,更仗着老将军的无上威严,这关外的燕军只怕早就杀上关来,这第一杯酒,备敬将军。”
严颜谦虚地答道:“不敢,不敢,老夫率兵增援佳萌关,也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严某一生追随先王父子,忠心不二,所作所为不过都是尽了人成本分,这第一杯酒,你我理应先敬先王。”
听到这话,刘备“恍然大悟”地应道:“将军所言甚是,若非将军提醒,备险些犯下大错,对,这第一杯酒你我遥敬先王。”
喝完了第一杯酒,刘备再次举杯,想敬严颜,可严颜似乎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所以又拒绝了他的提议,说第二杯酒应该敬当今王上。
刘备自然不能和他争辩,第二杯酒再次敬了刘璋之后,轮到第三杯酒,严颜才接受了刘备的敬意,认为大棒斥候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给刘备一些甜头了。
可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刘备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刘备下不来台,好歹刘备也是当过主公的人,虽然如今寄人篱下,但也不是一个老匹夫能够轻易折辱的,所以刘备对严颜相当不忿。
刘备敬了严颜三杯酒之后,他已经感觉到有些醉意了,要知道这个杯子可是铜尊,一杯酒少说有三两,还是上等的五原仙酿,三杯下肚,差不多一斤酒的样子,刘备已经有些不胜酒力。
可看严颜这个老匹夫依然红光满面,刘备给孟达使了个眼色,孟达也开始对严颜劝酒,照理说孟达这样的小人物,严颜丝毫不用给他面子,不过严颜也知道如今必须和刘备搞好关系,所以硬是接受了孟达的敬酒,这三杯酒下肚,严颜脸色开始发红。
“这五原仙酿虽美,就是后劲太大,玄德,你我身负佳萌关安危,今日不如到此为止吧。”
严颜还没喝醉,刘备自然不允,硬是被他找出了好几个理由奉承严颜,硬生生地再陪严颜喝了三杯。
三杯下肚,严颜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刘备见此问道:“将军可需要来一碗酸梅汤,这酸梅汤有解酒的功效,将军喝下之后,应当会缓解一些。”
“速速拿来!”严颜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
刘备使了个眼色,那主簿下去端上来一碗酸梅汤,严颜顾不得许多,一口气全喝下去,可随后他只觉得越来越困,似乎比起方才还要醉上三分。
“玄德,你给我喝的莫不是酒吗?怎么我,我,我…..”严颜话都还没说完,就直接栽倒了桌上,呼呼大睡。
“严将军?严将军?”
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发现严颜果真睡着了,刘备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看着熟睡的严颜,骂道:“老匹夫,任你奸滑似鬼,中了这蛮人的麻药,只怕也全无知觉。”
原来,刘备为了怕消息走漏,特意重金从蛮人那里寻得这种麻药,喝下去之后,全身再无知觉,只会呼呼大睡,哪怕雷也打不动。
等刘备骂完之后,孟达这才问道:“主公,这严颜该如何处置?”
“你先去把他身上的兵符搜出来。”
孟达听命在严颜身上摸索了几下,果然找到了兵符,刘备结果孟达递上来的兵符,笑道:“老匹夫,以为把兵符放在身上我就找不到了吗?真是天真。”
说完他又看着那主簿问道:“老匹夫带来的亲兵可解决了?”
“主